夫给娘子赔礼。”栖在她花径的男人分身又粗硬几分,十二万分地不老实起来。
无赖,这算什么赔礼?原婉然哭笑不得,偏生拿赵野实在没辙,只得任他施为。
赵野在原婉然身后挺动,由缓渐急,两人下身碰撞,原婉然的臀肉便波涛荡漾,啪啪地夹带水声作响。娇软的身子伏在绣架,受着顶弄前后摇晃,乳珠划过架上绣品,绸缎凉滑紧绷,绣花粗糙凸起,双重的刺激,与花径高涨的快感相应和。
“唔……唔……呜……”原婉然抿唇忍住媚叫,艰难喘气。她对赵野虽则气消了大半,毕竟刚刚同人家闹别扭,哪里好意思转头便在他身下迎合呻吟?
赵野将她的苦忍收进眼帘,并不言语,下身欲龙不断舂杵紧致花径,唇齿吻咬耳珠肩头,偶尔以新生胡碴的下巴轻刮细嫩颈背,双手则从雪乳抚触到花核。原婉然过往所承雨露有限,哪里经受得住这等惯家手段挑弄,到底嗯嗯啊啊叫了出来。
绣架上绸缎绣着鸳鸯戏水并蒂莲花样,一双斑斓鸳鸯并游,徜徉烟波间,雄鸟侧身面对观者,遮住身畔雌鸟大半身子,雌鸟则因游得略前,所在处领先雄鸟露出头胸。原婉然依在绣架上,让赵野插弄得星眸朦胧,这对水鸟在她眼底不觉变了样貌,牠俩不再是并游,却是雄鸟覆在雌鸟身上抖擞交配,就像赵野对她那般,唇瓣啄着颈项,男根一次次突击mì_xué,叫mì_xué里绵软内壁战栗不已。
“啊……啊啊……啊……”鸳鸯浮游盈盈春江,而原婉然整个人已然变作一滩水,若非赵野长臂由后绕至她身前托抱住,便要滑落地面。
体内的浪潮一波急似一波,原婉然攀牢绣架,媚声如水,小脸时而轻扬,时而抵住绣花绸面磨蹭,花径开始不寻常地紧抽,身体深处的弦扯紧再扯紧。情潮铺天盖地而来,她靠着绣架,见不到与自己欢好的那人那伴儿,感觉落单,心下不安。
她娇喘回眸,“……相公……”
赵野见原婉然神色迷茫羞怯,泪眼汪汪,那股子自然流露的娇弱依赖如同最烈媚药,令他血脉贲张。
“我在。”赵野凑近原婉然耳畔喘息,握住她的下巴,狠狠亲一下唇角,双臂圈紧娇小身子,欲铁强而有力捣贯mì_xué。原婉然哀哀叫了几声,忽然下处春水泉涌,身子一僵,随即合上双眸,不住轻颤。
身下人儿昏了过去,花径兀自激烈挤压蠕动,赵野给夹得无比畅爽,奋力挺动一阵之后,他低吼一声,分身急撤出花穴,铃口精水pēn_shè,一阵阵浓白溅洒在原婉然臀瓣腿间。
第二十章:别说,好不好
“……嫂子”原婉然昏昏睡着,耳边回荡不知谁人叫喊:“韩嫂子。”
“嗯……”她嘤咛一声,腿心那块地儿传来轻柔抚触,什么湿热温软的物事擦拂肌肤,很舒服。
“韩嫂子。”那人又叫。
谁呢这是?原婉然迷糊忖道,有些耳熟,只是暂且记不起。
“韩嫂子,韩嫂子。”男人喊叫不停,将原婉然的困意搅扰消散。
这大嗓门好吵,原婉然嗔道,突然一个激灵清醒了。
大嗓门?那是猎户李大。
原婉然慌忙睁开眼,赵野坐在她身畔床沿,拿热毛巾给她擦拭身子。
“李大来了?”她听到自己声音微带沙哑,思及其中原故,不禁飞红脸。
“嗯。”赵野见她粉嫩面庞泛出红晕,嘴角微勾,给她拢上薄被,“听声音在枣树小径那儿,就快到了。妳歇着,我招呼他。”
原婉然面上变了颜色,扯住他衣袖拦阻,“我去,你别去。”说着便要起身,可腰酸腿颤,行动缓慢。赵野旁观半晌,终于出手扶起。
“看来这两年李大混出名堂了,人来了,妳非得亲自接驾才安心。”赵野淡淡道。
原婉然强笑,“客人上门,我做女主人,躲在寝间不出去,有失礼数。”又警觉一事,陪笑道:“相公,人快来了,你先出去等着。”
赵野把她温香软玉的身子揽进怀里,“街坊邻里,又不是远客贵宾,犯不着特地恭候他大驾。我们再坐会儿,等他上门,一块儿出去招呼。”
“不行,”原婉然失色挣了挣,“这是寝间,还关上门,不能叫人瞧见我们一齐出去。”
“妳不是怕失礼于人,”赵野轻笑,抬起原婉然精致的下巴,让她正视自己,“妳怕李大发现我们一床睡。”
原婉然心事叫人道破,小脸一阵青,一阵红,片刻呐呐道:“外人只当我们是叔嫂,不避嫌会吃闲话……”
赵野轻弹她额头,“直说我们是夫妻就行了,当初不是妳大哥作怪,这事早公开了。”因想起什么,又笑道:“妳那大哥倒也有几分小聪明,怕妳晓得一女配二夫的内情不肯嫁,变着法子诳我们俩一道骗了妳。”
原智勇原话是:“我就这个妹妹,不得已才拿她筹钱救命,不过能替她打算的,还是得替她打算。我想这椿亲事对外暂且说是一夫一妻,你们兄弟俩自个儿选一个出头挂名,下聘成亲。一女嫁二夫这等事,十里八乡并不少,可咱们这椿不比寻常,你们兄弟俩就要出征,万一都回不来,传出去我妹妹嫁双夫克双夫,命硬不祥,往后要挨多少闲话闲气?再说,假使她怀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