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宾本来就没打算停,他插拔得更快速,妇人的膣腔都痉挛了,把他束缚得死紧,他每一拔出,一大圈黏膜就被jī_bā拖出来,滑过他jī_bā杆子时,实在非常舒服,他飞也似的摇动屁股,干得那妇人苦哈哈的。
「噢…噢…好哥哥…我受不了了…天…天哪…我…我又要来了…哦…哦…真的要死了…啊…好狠的亲哥…干死小妹…唔…唔…哎呀…要…要来了…啊…泄了…泄了…泄死我了…啊…啊…泄死我了…啊…啊…」
妇人说泄就泄,几滩暖水噗噗地冲泻到阿宾的yīn_máo上,淋得他半身黏湿答答。她昂首欢悦着,等极乐的片刻一过,终于支持不住,心神恍惚涣散,想要趴伏到椅子上喘口气,却砰的一下翻落到地上,正面躺倒,乳波四面摇荡,腿间肉白无毛,好个狼虎般的美淫妇,看样子已经失去了知觉。
妇人跌下长椅,自然和阿宾分离,膨胀得长长满满的yīn_jīng横挺在半空中,显示着他正处在最兴奋的状态下,嘉佩捏住保险套的顶端,将它抽走,然后躺下到妇人原来的位置,阿宾手拿着jī_bā,对准嘉佩的小天地,很快地就和她亲蜜结合在一起。
失去了薄薄的胶套,加上嘉佩是那么紧凑幼密,阿宾疯狂了,他劲道十足的抽送,嘉佩刚才观战了半天,情绪被催化得非常的激扬,她一边小声哼叫,一边将阿宾拉伏下到她身上来,两手抱住他的厚厚的胸膛,并且在阿宾耳边轻唤他,告诉他不用忍耐,她也已经很高亢,要他完全注入她的体内。
阿宾放开情绪,快意的和她彼此享受,阿宾敏感的guī_tóu被嘉佩的花心裹覆得美不胜收,嘉佩也被阿宾撞得浑身酸麻,俩人都不去压抑情欲的泛涨,让欢乐不停爆发再爆发,最后,俩人一起来到了紧要关头,嘉佩两腿勾扣着阿宾的腰杆,阿宾把jī_bā拼命的向里面钻,同时心头都是一连串的急悍,身理反应不受控制,所有的热情都喷洒出来,jīng_yè浪水对射互冲,阴阳交好,谱下美妙的休止符。
「宾…」嘉佩在他耳根咬吻着。
阿宾和嘉佩温存了一会儿,相扶坐起身来,那妇人也已经清醒,倚在矮几边不敢乱动,乖乖的等待听候发落。阿宾和嘉佩草草披上衣服,相偕携手,回到嘉佩的房间,关上房门,不再多有动静。
妇人愣了几分钟,好像有点莫名其妙,一时之间脑袋混乱不清,怎么没来没由的被陌生人干了一顿,还爽晕了过去,她用力摇了摇头,确定不是在作梦,才撑起疲惫的一身浪肉,捡拾胸罩内裤,关掉电灯电视,黯然的也回去自己的房间。
一夜过尽,东方刚浮起鱼肚白,妇人起床出房,就看见阿宾和嘉佩在客厅里,开了电视看晨间新闻,阿宾翻出几张一二天前的报纸读着。
「早…」她试着打招呼。
阿宾对她点点头,嘉佩则视若无睹。
「我…我去弄早餐。」她自言自语的说。
廿几分钟后,她端出一小锅热腾腾的稀饭,几样罐头菜,并且抢着帮阿宾和嘉佩取碗盛上,嘉佩不客气的接过来,夹着菜慢慢地吃,偶而用利剑般的眼光瞄她,她低头也替自己盛了半碗粥,小童养媳似的啜着。
用罢早餐,妇人又变成女佣,勤朴的收拾了碗筷,捧到厨房去清洗,真是无比的贤慧,当她洗好餐具再出来客厅时,阿宾和嘉佩却都不见了,她站了一会儿,咦?真的不见了。
她咬了咬牙,回房换了件连身洋装,鬼鬼祟祟的先在门口探了探,确定没看见她们俩,才匆匆的起身出门,疾疾往嘉佩家的园子跑去。
来到园子里,她回头四顾了一下,周围寂寥无声,她走向中间的农寮,「呀」的推开门闪步进去,随即将门又「碰」的关上。
「妳怎么这么晚?」一个男人的声音说。
整个农寮还算宽敞,一面短墙将里头半隔成两厢,内房到处堆满了工具杂物,十分的紊乱无序,外房靠门不远处居然放了张看起来柔软干净的旧床铺,这附近才略有收拾,整出一度小小的空间,顶梁上还有一具电风扇在转着。
说话的男人舒适地躺在床上,那模样应该比妇人大不了几岁,个子不高的中年汉子。
妇人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走过来举脚用力踹在他的小腿上,他吃痛的叫起来,怒气冲冲的说:「干什么?妳疯了?」
「你只会在这里纳凉,」妇人说:「嘉佩那死丫头回来了,你晓得吗?」
男人嘻嘻的笑起来:「她回来了?怎么着?忘不了我,回来再给我玩玩吗?」
「你别死到临头都不知道,」妇人说:「她带着一个男人回来的。」
「那又能怎样?」男人不以为然的说。
妇人不敢把昨晚被阿宾肏过了的事说出来,只是啰啰嗦嗦要男人想想办法,男人却拉她一同倒在床上,两手在她身躯乱摸,一面对当初强暴嘉佩的事情回味无穷,一面唆使妇人再将嘉佩拐来,让他能多爽一爽。
正纠缠不清之间,农寮的门「呀」的又被打开了,两人都吓了一大跳,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嘉佩。她回手轻轻关上门,斜站在门边,转头随便的抛给男人一个媚眼,立刻风情万种,让男人意乱情迷。
妇人则是既尴尬又紧张,幸好她最担心的阿宾并没有和嘉佩一起出现,才略略松了一口气。
「嗨,小宝贝,」男人说:「好久不见了,越来越漂亮了喔。」
「真的吗?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