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周绮从船舱外低头走了进来,咯咯笑道: 什么事让四哥发这么大的火呀?我和四嫂在外面都听到了 . 徐天宏一把拉过妻子,赶紧把话题给叉开了 .没有人留意到,小心砚若无其事的朝甲板上的骆冰走去。
骆冰轻倚在船桅下,望著滔滔的长江水,脑中的思绪也像波涛般翻滚著——还记得昨天夜里,自己好像从一个浪漫的、荒唐的怪梦中醒来,发现全身赤裸裸的,身上压著一个也是一丝不挂的丑陋男子,惊叫一声之後,赶紧推身而起,这才感到下体火辣辣的,从yīn_hù里也缓缓流出带著血丝的jīng_yè,雪白的大腿上更是殷红一片;一看床上的男人早已气绝,鲜血染红了他身下的布单,不禁惊恐的叫道: 天啊!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然後,记忆一点一点的回来,有的很模糊,有的又清晰的让她不敢相信那是真的,几乎在同时,她看到章进他们,也听到了驼子沙哑的呼唤, 四嫂!救我!——四嫂!——四嫂!—— 骆冰一刻不停的冲了过去,推开已昏睡过去的董素云,搂著章进一迭声的问道:十弟!十弟!发生了什么事?你告诉我!你快告诉我! 当她从驼子口中获悉全部经过之後,不由软坐在地上,心里五味杂陈、百感交集,脑子里一片空白,嘴里喃喃的念道: 你骗我!你骗我!——那不是真的!——我被猪干了!
----我----居然和一只畜生交媾 ?--不!-----那不是真的!
----不----
接著一声长嚎,两手死劲的搥打著章进,直哭得风云变色,好半晌之後,才漠然的起身寻找衣物,再也不理会驼子;但是善良、心软的骆冰,最後还是禁不住章进声泪俱下的苦苦哀求,手口并用的、甚至强忍著下体的疼痛,用肉逼替他套弄出精来;而那一大股比平日多出数倍有余的浓精,也尽数被她饥渴的花心所吸收,使得又一次高潮的骆冰,不但未见疲惫,反而神采奕奕、容光更见照人 .
稍作休息之後,骆冰一方面等待章进恢复,一方面收拾残局,直到将近午夜,才刻意的一前一後返回客栈 .此时强烈的江风,将骆冰的衣裳吹得喇喇作响,薄薄的布料紧贴在丰满浮凸的胴体上,更显得胸前的伟大。
心砚贪婪的盯了几眼之後,轻声的问道: 姐!你在想些什么? 呃!是你呀!心砚!——没想什么,出来吹吹风罢了! 姐——你——我—— 嗯?
怎么啦?
姐!你——你昨夜和十当家出去了“
“咦,你——你怎么会知道?
我看到你们回来——放心!只有我看到而已!
原来,昨夜陈家洛带著心砚很早就回来,他对会中几位哥哥向来敬重有加,一看整间厢房无人,也不多作理会,自去休息去了。心砚自从认了骆冰这个姐姐之後,对她特别的关心,躲在卧房里一直留意外边的动静── 徐天宏夫妇回来了,「奔雷手」兄弟回来了,一直到快午夜时,才看到章进蹒跚的晃了进来,却不见骆冰的倩影;正自感到有点不安,骆冰已快步行了过来,并且很快的闪身入房,令他招呼不及,这一晚,他失眠了!脑中尽是无边的幻想与遐思。
骆冰悠悠的叹了一口气,转首看著心砚道: 砚弟!如果姐姐做了——做了极端不要脸的事,你——你是不是还认我 ?
一阵短暂的沉默横亘在两人中间, 唉!我可以理解的,没有人会对一个——对一个——
姐!你别说了!我只是在思考,要怎么样表示,才能让你知道──你永远是我的好姐姐,我不能没有你,不管你做了什么,我一定会支持的!
骆冰只觉得心里头热烘烘的,眼眶一阵子发酸,瞪视著心砚澄澈的双眸,她看到了浓浓的信任与关爱——这时候,船只突然转向,船身猛然的摇摆,心砚一个跄啷,跌了过来,内心激动的骆冰,乘势将他紧紧的搂在胸前,嘴里喃喃的念道 : 喔?砚弟!好弟弟!好弟弟!姐姐开心死了!
比骆冰稍矮的少年,将头枕在她肩上,下巴紧顶著丰耸的sū_xiōng,一只手也顺势对著另一个rǔ_fáng捏弄起来。
骆冰立刻惊觉的将他推开,转头回视,还好,在这个角度,船舱里的人是看不到的;远远传来了人声,原来,船就要靠岸了。
红花会群雄辞别了专程渡江送行的「笑孟尝」等人,一行八骑,便风尘仆仆的迳往北面而来,过了开封之後,已是初冬景象,天时渐寒。
这一日,到了一处不知名的小镇,天色已黑,风势渐强,一副要下雨的样子。
众人急忙找了一家简陋的客店打尖。这店实在太小了,只剩三间客房,还好店主的父母外出探亲去了,留下店後一间小屋,因为骆冰不喜吵杂,所以,就由他和文泰来要了 .
用餐时,除了一些行旅客商外,还有几个江湖人物,大家也不以为意,晚饭过後,天上开始飘下雨丝,文泰来觊了个空,悄悄的对余鱼同说道: 十四弟!
呆会儿你单独到我屋里来一趟,我和你四嫂有些事要与你商量 .
小镇没有什么好去处,天又湿冷,众人都早早歇息去了,余鱼同和章进同住一间,陪著他喝了几盅之後,便托词往小屋而来。文泰来这时呆坐在圆桌前沉思。
骆冰站在他身後,正对著他的肩头轻轻敲打著,身上只披了一件宽松的袍子,露出一大片雪白的sū_xiōng,这幅景象,没有人会相信──这对夫妻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