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对正在被邵强玩弄奶子的丈母娘说。
「救命,救命啊造孽啊我」
丈母娘模煳地咕哝着。
「答话!」
我狠狠扇了丈母娘一个耳光。
「我问你,操逼的时候,你都叫他什么!」
「儿、儿子老公」
「那你呢?」
我又问丈夫。
「妈亲妈还有,还有,骚逼,贱货」
「哎哟我的妈呀。」
邵强露出特别夸张的惊讶神情,看了看我。
「这两个贱货玩得也太h了吧。操,操,操。」
邵强有了反应,急急忙忙把裤子脱下来,露出ròu_bàng,然后把丈母娘按在地上
跪着。
「你怎么吃你儿子的jī_bā,就怎么吃我的jī_bā。」
他说。
「钱不是我借的,放了我吧,观音菩萨啊」
「还你妈观音菩萨,你被亲女婿操逼的时候是不是也要求神拜佛?快吃!」
邵强抓住丈母娘的头髮,往他jī_bā上按。
但这个风骚shú_nǚ一直在抵抗,紧紧闭上嘴唇,不停摆头。
「人家也算是长辈了,尊重一下。」
我上前,把邵强稍微往后推一些。
「你吃错药了?」
邵强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我是说,咱俩这辈子还没看过女婿操丈母娘的好戏,要不要先让她的亲儿
子好老公,帮咱们做一点准备运动?」
「说得也有道理啊。」
邵强又使劲一推,丈母娘背朝下躺在地上。
他使劲踢她的脚踝,强迫她把双腿分开。
她穿着黑色t裤,那条细缝被两瓣肥大肿胀的熟透yīn_chún包裹着,yīn_chún边缘也
分佈着浓密的yīn_máo。
我虽然是站着,但几乎也立刻闻到那裡发散出来的骚味。
然后,邵强走到以跪姿被绑在凳子上的丈夫后面,用脚踹那凳子,丈夫就被
迫双膝着地,在地上往前滑行。
「舔你丈母娘的骚逼。」
邵强命令到。
「不要啊,我没脸见人了,我不活了你们是造孽啊,伤天害理啊」
丈母娘哭得一塌煳涂。
「给自己女婿做母狗的骚逼,竟然说我们是伤天害理?也太好笑了。」
我说。
「舔!」
邵强又狠狠踹了一下那凳子。
丈夫的身体被迫往前冲,他的脑袋顶在了丈母娘的胯下。
丈母娘「啊呀」
一下扭动身子,但是却无力摆脱。
「求你们再宽限一个月,就一个月」
丈夫挣扎着说。
「我要是再不还,你们就砍死我,反正我也没脸见人了」
「妈的,还在讨价还价。臭傻逼,咱们愿意宽限多久,都得看你现在能不能
讨我们开心!快舔!」
邵强蹬了丈夫的后脑一脚。
于是,这个luàn_lún的男人,伸出舌头,一下子贴在他丈母娘肥厚的yīn_chún上,开
始吸吮舔弄,似乎是为了取悦我们,发出非常yín_dàng的啧啧的声音。
「咿呀老公我对不起你,你不要看我罪该万死,我就是个臭不要脸
的,我该死」
丈母娘哭号着。
在房间一侧的柜子上,放着她老公的遗像。
要是他的魂灵真能看见这一幕,女婿舔着自己老婆的骚逼,怕是真的要化成
厉鬼不可。
「卖力点!」
邵强说。
「你们平常操逼的时候怎么舔,现在就怎么舔!」
丈夫竟然似乎逐渐舔得入戏了,动用牙齿把夹在sāo_xué口中央的t裤细线咬
出来,然后脑袋继续往前挺,鼻子都埋在了丈母娘竖起的yīn_dì上面。
丈母娘没力气哭号,看似也有了感觉,身体扭动起来,不是因为痛苦,而是
那种展示自己ròu_yù的扭动。
那对有些下垂的硕大奶子,和她那具不如年轻人苗条紧致,有赘肉挤出一些
纹路的躯体,反而更显出彻底的,沉沦到人欲边缘的魅惑和yín_dàng。
「这才像话嘛。」
邵强拉过来一张椅子,坐在旁边,脱掉鞋子,用一隻光脚在丈母娘的身体上
游弋。
他的脚踩到那sāo_huò的奶子上,用脚趾头隔着蕾丝捏住rǔ_tóu,玩弄起来。
sāo_huò竟也不抵抗了,不停发出呜呜呀呀的声音,而她女婿也舔得更加卖力,
舌头没到sāo_xué深处看不见了,嘴唇贴住yīn_chún使劲吸吮。
过了一会儿,邵强站到丈母娘脸面的上方,跪下来,让屁股正好沉在她鼻子
上方。
他前后挪动,用卵蛋和大ròu_bàng像刷子一样前后扫过丈母娘的脸。
丈母娘竟然没有躲避,而是发出「唔唔」
的声音,脖子随着邵强的屁股晃动着,嘴巴张开,彷佛急着求奖赏一般,
要叼住邵强的卵蛋和jī_bā。
而她的大腿,竟也紧紧夹住了女婿的头,让他几乎动弹不得,只能嘴巴埋在
骚逼那裡不停地舔弄,发出沉闷的水声。
眼前是一副怪异的yín_dàng画卷:一个彻底成为ròu_yù化身的中年女人,穿着性感
睡衣,大腿紧紧夹住一个瘦弱的年轻男人,接受他的舔阴,而她自己的头部却昂
起来,贪婪地求着另外一个强壮男人的下体。
他们三个人像一台始终无法完美磨,但是却不断摩擦,互相对抗着的ròu_yù
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