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贱货,有没有被两个男人玩过?」
邵强说。
「呜呜没有」
丈母娘一边试图舔邵强的卵蛋,一边说。
「操,我不信」
邵强转头看着我。
「喂,你不来参一脚?」
我想了想,看看他们,又看看身边晕倒的年轻妻子。
「我玩点别的。」
我说着,把年轻妻子抱起来,扛到肩上,要走出这客厅。
「我操,你玩她?她没欠钱啊,刚才你还说按着行规,不会动她的。」
邵强说。
「跟你说了,老婆几天没理我,我忍不住想单独操一下女人了。再说,我一
不打她,二不折磨她,不过是用jī_bā伺候她一下而已,这也不叫破坏行规啊。说
到底她是一个女人,女人是拿来干嘛的?」
「行行行,别做过头就行。我继续料理这俩」
丈母娘和丈夫意识到我把他们的女儿、老婆扛走,从淫欲中暂时解脱出来。
「不行!放过她!我老婆没做错事!」
丈夫喊叫抗议着,嘴边还挂着大量淫液。
「大爷!我女儿是清白的,你操我吧,怎么操我都可以,求你放过她吧大爷
」
丈母娘又哭号起来。
正好走过丈夫身边的我,一脚踢出去,正中他的鼻樑,他的鼻子马上喷出了
鲜血。
然后我踩住他的脑袋,强行把他那张沾染上鼻血的嘴,又紧贴在丈母娘的骚
逼上。
丈母娘尖叫哭号起来。
「少他妈啰嗦,这女人我操定了。你们好好伺候我哥们就行。」
我扛着依然昏迷的女子走出客厅,关上房门。
背后传来打人的声音,看来是邵强在教训他们。
他比我更喜欢shú_nǚ,就先让他一个人过瘾好了。
我进入旁边的卧室,把她往床上一扔。
她的裙子被掀了起来,露出雪白的大腿。
我捏住她的小嫩脸,仔细看了下。
那长长的睫毛,又小又红润的嘴唇,雪白得彷佛不然一点灰尘的皮肤,越看
越喜欢。
老实说,从这个女人进屋的那一刻,我就幻想操她是什么感觉了。
看她被我和邵强吓得哭泣不止的样子,我就已经硬了。
一个因为无力而陷入惊惧状态的年轻单纯美女,比起一个浑身散发着ròu_yù的
熟骚妇,更能激起我侵犯的慾望。
何况,最近重口的吃得有点多,老婆又不让我操,非得弄点清口的调剂一下
不可。
我脱掉她的外套和衬衣,在这过程中找到她的身份证,得知她名叫阮诗蕾。
我扔掉身份证,解开她的白色奶罩。
阮诗蕾的胸不大,目测a杯,但那如幼滑布丁一样轻轻摇晃的美态,加上散
发着晶莹香气的粉嫩奶头,让我变得更硬了。
我通常更喜欢jù_rǔ,不过这具青春得彷佛只有十六、七岁,细嫩程度几乎略
微胜过我老婆的身体,和小rǔ_fáng倒也很搭配。
我把她剥光了,稍微拉开窗帘,让这一具美躯在自然光下,显得像无比纯粹
,不掺一丝一毫杂质的艺术品。
她下身只有澹澹的绒毛,我拿出两根手指,轻轻分开她的yīn_chún。
在接触到yīn_chún的那一刻,我就被那无比绵柔的手感震惊到了,而当我看到那
粉嫩鲜亮,细润q滑,和chù_nǚ没什么分别的穴口,我心里不得不想着,除了我老
婆,阮诗蕾可能是我碰过的最青春,漂亮的女人。
当然,这样的女人就是要拿来糟蹋的。
一想到这女人的chù_nǚ竟然不是我夺走的,心里就烦躁得不行。
我脱掉裤子,ròu_bàng已经硬得不行了。
我跪倒她脑袋旁边,试图把ròu_bàng往她的嘴里捅。
但依然昏迷的她,嘴巴不容易张开,虽然强行进去了一点,也很容易就被她
的小牙齿咬住了,感觉并不太好。
于是,我放弃了强行kǒu_jiāo。
我把她的大腿架在我肩上,在她圆润的小屁股下面垫了一个枕头,让那无比
诱人的美穴对准我的ròu_bàng。
我下身慢慢往前挺,让guī_tóu拨开她的yīn_chún。
当guī_tóu碰触到穴口的一瞬间,我就感觉到了那美穴特有的弹性。
有的女人逼很紧,突破进去是会很爽,但感觉总有些单调。
但有的女人不仅很紧,而且还有特殊的,彷佛在欲拒还迎的弹性,不是完全
防备着jī_bā,而是挑逗着jī_bā,这样的美穴是真正的极品,名器。
显然,阮诗蕾就拥有这样的名器。
一想到外边那个傻逼挫男的ròu_bàng竟然已经在里面chōu_chā过,甚至可能还nèi_shè过
了,我气不打一处来,没有慢慢品味从guī_tóu到柱体,逐渐潜入名器的细腻感觉,
而是勐地一用劲,一捅到底。
「啊!」
我不由得喊出了声,实在太爽了。
她的yīn_dào里,明显有着很细腻的宽窄粗细的变化,彷佛内部生着可以四处游
走的肉珠一般,不断适应着我ròu_bàng的形状,又不断从最敏感的地方施加力道。
真是名器啊,一方面用极致的清纯甜美吸引ròu_bàng,一方面又像彻底陷入热恋
的女人一般,贪婪而风情万种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