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你俩一块滚下去咧!”麻子对于开春的提议否决道,确实,开春要真背
着马晓妮下去准出事,要是让麻子背着马晓妮下去,顾不了开春,开春也准出事,
真是两难啊。
“可……”开春刚想跟麻子争论,话便被马晓妮给接了过去,对两人说道:
“麻子,你自己下山去找我爹,让我爹上山来接我咧!开春在这陪着我就行
咧!中不?”
开春跟麻子感觉马晓妮的主意不错,两人都赞成了,麻子也快速的朝着山脚
溜了下去,马晓妮看着麻子渐渐地远去,对着麻子的背影大喊道:“麻子,快点
回来咧!”
“恩,知道咧!”麻子朝着两人挥了挥手,走远了。
约摸过了一刻钟,不知为何,马晓妮恢复了平常肤色的小脸蛋,慢慢红了起
来,自己蹲坐在草地上的双腿更是往中间紧了紧,小手放到了大腿根处,攥起了
小拳头,开春看了马晓妮的变化也没太在意,继续傻等着麻子,马晓妮看开春还
是在那傻傻的坐着,对自己的异样不闻不问,心理又羞又恼。
马晓妮的小脸蛋更红了,头弯弯的往下垂了下来,手心里都攥出了细汗,眼
神更是不敢看开春,悄悄地拉了把开春的袖子,对着开春小声呢喃道:“开春,
我……我想尿尿咧!”
第五章 好粉咧!好白咧!
离春水沟不远,有座山,叫茅草岭子,这座山跟其名一样,山上长满了茅草,
密密实实,足有一人多高。这种茅草,村里的牲畜都爱吃,村里人想外出打草的
话,基本上都会来茅草岭子打上一箩筐或者多打点晒干了存起来,留着给牲畜过
冬用。
这日,王老汉像往常一样,放着他那群羊崽子们来了这里,看着羊群在不远
处吃草,倒也安生,便舒舒服服的躺了下来,压倒在茅草上,望着天上的浮云,
嘴里咀嚼着草根子,眼睛眯了起来。
“哎,好哦,舒服咧! 王老汉嘴里感叹道,眼睛眯了起来,望着远处的白
云出神了。在王老汉眼中,白云变化着各种形状,由起初的小羊崽子变成了女人
丰满的奶子,接着又变成了女人肥大大的屁股……王老汉出神了,看着眼前不断
变化的形状,脑海中浮起了自家闺女那玲珑娇嫩的身躯。
哎,我真成个畜生咧!哎,畜生咧!王老汉心理感叹着,王老汉自小给人放
羊时在狼眼山遇上狼群,被狼群攻击,腿筋被咬断,腿脚变得一瘸一拐,生活都
成问题了,咋可能还有人给媳妇呢,后来托人,领养了当时才年仅八岁的马晓妮,
一晃七年就过去了,当年的那个黄毛丫头,也渐渐的出露成一个娇憨可爱的小姑
娘,让王老汉甚是欣慰,
可也就在一年前,王老汉喝了点酒,迷迷瞪瞪的竟然跟自己的闺女搂在了一
个被窝睡觉,这让惊醒中的王老汉痛骂自己是畜生,更是狠狠的扇了自己两个大
嘴巴,当时被窝里的马晓妮看着老爹的行为,莫名其妙,心疼的抚摸着王老汉脸
上清晰地大巴掌,傻傻的问着王老汉扇自己脸干啥,王老汉不敢看马晓妮,嘴里
一直重复着:畜生咧,畜生咧!
自从那次以后,王老汉心中那份被挤压了几十年的yù_wàng,一夜之间犹如洪水
一样席卷了他做人标准与社会道德,一发不可收拾,可王老汉并不敢真的插入马
晓妮的肚子里,这也是他最后的防线,毕竟等马晓妮长大明白事理后,希望她不
要怪自己,能够多少体谅下自己此时的心情与艰难。
也是,一个血性十足的汉子,几十年没碰过女人,如今跟马晓妮尝到了甜头,
却始终没有把那层最后的防线撕破,这也真够难为他的了。
王老汉继续躺在厚实的茅草堆上,看着空中变化着的各种女人诱人部位的白
云,王老汉心中的yù_wàng又慢慢的升腾了起来,裆部的大屌也坚硬了起来,王老汉
把右手上的脏泥往身上抹了抹,往手里吐了口唾沫,左手解开了系着裤子的破军
用腰带,右手伸进了自己的裤裆里,摸到了因充血变得有如鸡蛋大小的guī_tóu,右
手手心付了上去,慢慢的摩擦了起来,嘴里更是发出了一声:“舒坦啊!”
王老汉一下一下的掳着自己胀大的guī_tóu,感觉手心里的唾沫摩擦没了,伸了
出来,又往手心上吐了口,伸进裤裆里继续摩擦着。王老汉的双手无论手心手背
都糙得很,可不比马晓妮那娇嫩滑流的小腹,倒是由于手心很糙,摩擦起来别有
一番风味,王老汉摩擦时脑海里更是想着马晓妮那白净娇嫩的身躯,还有昨晚马
晓妮伏在自己耳边诱人的呢喃声,大大的刺激着王老汉的yù_wàng,guī_tóu更是涨的更
大了起来!
想象着马晓妮的呢喃声,不知为何,昨晚马晓妮那句“公上母下叫配种,公
下母上叫啥咧”突然从脑海里窜了出来,此时王老汉回想起了马晓妮说的那句话,
并没有因为马晓妮的这句话而感到脸红害臊,而是更加兴奋起来,似乎真的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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