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飘零针锋相对的说。
“不会的,我和他都知道彼此的心意,他答应不再负我。”沁歌对心上人很有信心。任飘零见她心意已决,也就不再多话,坐了一会儿也就告辞离开。
作者有话要说:
情义两难全
回到客栈,公子羽看到任飘零回来,上前招呼:“任兄,此去情况怎样?”任飘零与他一同进房,倒了杯茶喝下去,才道:“那凌少白果然跟她有来往,只是我来去匆忙,尚不能确定他是不是异类。”
公子羽神色一紧,面上渐露薄怒之色,任飘零冷眼旁观,故意道:“如我料得不错,今晚他必然潜入温府和温家妹子相会,我准备今晚入夜以后前去一探究竟。”“也好,有劳任兄。”公子羽说完这话,告辞而去。任飘零瞧着他背影,阴影兜上心头,预感到一场大战即将开幕。
入夜,婢女仆妇全都下去以后,沁歌梳洗完毕,关上房门,焦急不安的等待凌少白到来。谁知过了子时依然不见他身影,料想他可能有别的事耽搁了,只得吹熄了灯上床睡着,不知不觉竟有些睡思昏沉。
也不知过了多久,才听到他在耳边轻声呼唤。沁歌猛然睁开眼睛,果然见凌少白坐在她床边,月色下他的目光炯炯有神的看着她。
“你来了,你看到我差人送到客栈的书信没有?”沁歌坐起来,攥着凌少白衣袖。凌少白替她披好衣服,搂着她:“我看到了,也去查探过了,跟任飘零同来的还有一人,如我没猜错,那是公子羽。”
果然,沁歌暗暗地咬着樱唇,任飘零今日无缘无故前来拜访,她就有些疑心,只是没想到他竟然真的跟公子羽结成一伙,不禁有些恼火,又不肯相信他会如此。
“毫无疑问,他们还是怀疑你的身份,要来对你不利。”沁歌轻轻地靠在凌少白肩头,不无幽怨的说。凌少白道:“我知道,他们是不到黄河心不死,尤其是公子羽,只怕恨我恨得牙痒痒。”“你放心,我不会让他们伤害你的,他们要对你不利,除非杀了我。”沁歌激动的说。
凌少白低头看她,轻叹:“傻丫头,就凭他们,怎么伤得了我,我倒是担心你,怕他们会伤到你。”说话间,从怀里摸出一个锦绣荷包,交给沁歌:“这荷包里装着我们这个门派的墨玉玦,此玦可以趋吉避凶,我在上面施了法术,你务必时时戴在身上不得离身,它会保佑你平安。”
沁歌接过去,打开一看,果然见荷包里放着一块黑魆魆的物件,拿出来一看,是一块上等墨玉,通体黑沉沉的,却又散发出奇异的光彩,上面似有文字,忙道:“少白,你把灯点起来,我看看这上面写了什么。”
“不用点灯,我告诉你,这上面刻的不是文字,而是天书,这块墨玉产自昆仑山,原为仙家神物,后来为我娘所得,我娘仙去之后,便把玉玦给我了。”
凌少白替沁歌把荷包连同墨玉玦压在枕头下,扶着她睡下,在她脸上吻了吻:“你睡吧,此地我不能久留,只怕公子羽此时已经调集了王府高手在温府附近驻扎,只为了与我一决高下。”
沁歌拉着他的手:“不然你先躲躲吧,北郡王府人多势众,我怕你只身难以力敌,唉,要是萧姐姐早点到洛阳来就好了,我也可以跟她商量商量。”她跟凌少白私下来往的事,瞒着温府上上下下,因此她不敢把这件事跟家里的任何人商量,只能求助于萧彤。
“此事不必连累她,原是我跟公子羽之间的了断,你放心,我心内自有成算。”凌少白安顿好沁歌,跳窗而去。沁歌坐起来,掀开帘子,看着他身影消失,心里空荡荡的。
朗月星稀,凌少白灵巧的身影在夜色中疾行,飞檐走壁、轻功卓绝,任飘零跟了一个时辰,渐渐觉得吃力,已与他颇有些距离,只得放出玉鼻香貂,让貂儿代替自己追踪。
洛阳宫之巅,凌少白飘然而立,似乎正在等候任飘零前来,玉鼻香貂顽皮的趴在他肩上,啃啃这里又啃啃那里,他却一点也不在意。
“任兄,你跟了我十余里,有何贵干?”凌少白眼看着任飘零气喘吁吁的过来,语气淡淡的。任飘零掐着腰,喘了口气:“你这轻功,当真了得,跑了一个时辰,你都不觉得累吗?”
“你我都是玄门中人,真人面前不说假话,你放出这畜生追我,难道不是对我有所怀疑?”凌少白轻轻一拍,那貂儿乖巧的从他肩上跃下,直扑任飘零而去,不一会儿就钻进任飘零袖子里。
任飘零大大咧咧的笑:“也好,既然凌老弟言语爽快,那我也不必拐弯抹角,这么晚了,你不在客栈里呆着,潜入温府与温家妹子私会,难道不怕坏了她名节?”凌少白微微一笑:“我来去自如,那府里不会有人知道。”
“也罢,这是你与她的私事,老任我无权干涉,我且问你,你这一身轻功得自哪里?你与那狐女小蛮又有何瓜葛,为什么她自称是你旧日相好?”任飘零想到此事就来气,他可不是沁歌那样不谙世事的大小姐,被他几句话就能骗到,这凌少白若不能给出合理解释,他便有理由怀疑他身份。
凌少白负手而立,神态颇为潇洒的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