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现在呢!他莫名其妙变成了那个和老爷子作对的人,难道这样我就不生气了吗?
逐水......你别这样!
她难过地劝着他,见到他那微微泛红的双眼,昔日那个气定神闲温润如玉的聪明男人不见了,现在的江逐水,方寸大乱,痛苦不堪。
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我不该瞒着你。我本打算解决了他和老爷子之间的误会,就劝他回去的,没想到......会出了这样的事。
他和老爷子之间,有什么误会?
就是上次大少爷去法国调查股份遗失的事,他怀疑那件事跟阿宇有关。
这不可能!
我也不信。
这么大的事你为什么不和我说?
老爷子说他会查的,当时你正要跟思思结婚,我以为老爷子无论如何都会相信你的......
别说了......江逐水底下了头,紧闭着双眼,一切都晚了,现在我必须离开林家了......
没那么严重吧?以珊急道:你去跟老爷子解释啊,老爷子不是糊涂的人,他会明白的!
有什么好解释的?那么多的证据都指向阿宇,我是他哥哥,也逃不了干系。他淡淡道:其实离开就离开了,没什么好遗憾,只是我现在还找不到阿宇,不知他怎样了......
逐水......以珊忽然替他委屈,忍不住眼睛湿润了。
你是在可怜我吗?他忽然笑了,别可怜我,我现在是不是很落魄?
不!她瞪着眼睛看着他:不论什么时候,江逐水都不会是让人可怜的人。
他笑了:有你这句话就够了。
他转身要走,她急忙拦住:等等!逐水,虽然我知道你并不是依赖林家,可是,我不想你和他们闹成这个样子......老爷子和大少爷都是好人,为什么你们不能坐下来好好谈谈呢?
他叹了口气:我现在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我陪你去,我们一起去找老爷子!
以珊说着,挣扎着要起身,江逐水忙拦住:以珊,这件事不用你管!
我非管不可,你和阿宇都是我的朋友,大少爷也是我的朋友,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们反目!
不行,你现在这个样子,哪儿也不能去......
两人争执着,律皓天捧着咖啡走了进来:以珊,你这是要干什么?
滕海......以珊大大的眼睛里蒙着一层雾气:我想去找老爷子,我要跟他说,阿宇是无辜的!
律皓天一言不发,把咖啡放在她手中:先把这个吃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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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淡淡的,面无表情的样子,以珊怕他生气,于是捧着杯子,几口喝光。
他看了她一眼,问道:阿宇是谁?
是我的好朋友?
有多好?
他的语气就像审犯人一样,以珊感觉喘不过气来,但还是诚实地答道:在我最无助的时候,是他站出来救我,在我无家可归的时候,是他收留了我,我当他是最好的朋友。
比我们还要好吗?
她愣住了,江逐水忍不住拉开他:律皓天,你过分了。
我现在是跟我的妻子说话,江逐水,请你出去!
他这个样子好像当年初到孤儿院的滕海,那么孤傲,那么冷酷。
以珊呆呆望着他......
两个男人目光交汇处,仿佛听见了嘶嘶的火苗声。
律皓天,你不可以欺负她。
她是我的妻子,我对她如何不用你来操心。
我是她的朋友,也是她的律师,婚姻法要求夫妻平等,律皓天,你这种行为属于家庭你告上法庭?
屋内的火药味蔓延着,以珊忙劝止:逐水,别......今天先这样吧,明天我在找你。你先走吧!
听见了吗?她让你走。律皓天冷冷道。
江逐水看着以珊:不行,他对你这样,我怎么能放心......
我没事的!以珊马上抱住律皓天的胳膊:我们很好啊,他只是开玩笑的,你不用管,先去找阿宇吧!
江逐水沉默了一会儿,深深地看了以珊一眼,千言万语都在这一眼中。
那好,我走了,有什么事,打电话给我。
他头也不回的走了,留下来又有什么意思呢?律皓天说的没错,他们才是夫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