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心就冷了下去,她不会见他
既然不见,那只能是离开
他好不容易才寻到她,如何能再让她逃走?
怕夜长梦多,从楚国公府里出来,来不及装扮,就立刻从密道重返楚国公府
当他发现她竟在他常呆的凉亭,又惊又喜,胸膛里是满满的柔软情意
她心里当真是有他的,否则不会在离开前,还在这里徘徊
既然她心里有他,他还有什么可顾忌的?
凡尘之间没有他可以贪恋的东西,他心头所想,心中所念,独一个她
如今抱在怀里,哪里还肯放手
在彼此将要窒息之时,他的唇才略松开她
青衣猛吸了口气,让自己不至于窒息而亡,急道:“你再不放手,我叫人了”
他似笑非笑地瞧着她,对她的威胁半不为所动
青衣暗抽了口冷气,他怕就不会来了,“如果我爹看见侯爷这涅在这里,会如何?”
肖华微微一笑,“瞧见又如何?”
青衣怔了,以爹爹的烈性子,只怕能在这府中就与他大打一架
他突然低头下来,在她唇边轻吻了一下,柔声道:“让他瞧见,可真把满城的风言风语坐实了”
青衣喉间一哽,俏脸沉了又沉,“你能再不要脸些吗?”
他的唇离了她的唇角,寻着她的唇重新覆下,“这句话,以前是我常对你说的”
青衣怔了一下,却见他似在回想往事,忽地一笑,道:“你小小年纪就总算往我怀里滚,什么赖皮招式都用得尽了,都忘了吗?”
青衣耳边突然似乎响起还带着稚嫩的女童声音,道:“肖狐狸,听说男人胸脯上也有两个豆豆,你一定没有吧要不然,做什么天天把衣服裹得这么紧,是怕人看见你没有,说你不是男人吗?”
另一个似头痛的少年声音响起,“青青,你又想做什么?”
女童道:“你有吗?有吗?一定没有的,要不,你给我看看?”
少年无奈道:“你能再不要脸些吗?”
青衣想到这里,脸上火烧一片,自己以前怎么就这么极品呢?
视线飘忽,不看他的眼,道:“都忘了”
肖华眼角微斜,露出一抹谑意,“看来是记得些的”
青衣脸烫得象要燃起来,“谁说我记得了,我什么也不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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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赖皮一些。”他望着她低笑出声,手臂紧了紧,真恨不得把她摁进自己的身体。
青衣越发无地自容,远远传来人声,青衣惊了一下,回过神来。
自己这是怎么了,竟在这里与他说这些。
脸上笑意尽收,推他道:“来人了,快走吧。”
他眼里笑意也随之收敛,“小十七带着你,离不开燕京。”
青衣愕住,脸色突变,“你做了什么?”
肖华狭长的眸子蓦地转冷,“你认为我能对他做什么?”
青衣望着他冰冷的眼,心脏象被人狠狠地捏了一把,痛得一抽,“如果你没对他做什么,怎么会说出这话?”
肖华冷冷一笑,“别忘了,在燕京虎视眈眈的可不止我一人。某人的二十万大军,足以将燕京围成铁桶。”
青衣僵住。
他冰冷的声音再次响起,“小十七虽为姜国太子,他来燕国做客,碍于脸面,自无人动他。但出了燕京城门,那就不同了。”
青衣脸色微白,“我哪知道,会不会是你设下陷井,再嫁祸他人?”
肖华轻抿了唇,冷冷地看着她,半晌才冷冷出声,“我在你心里,就是这般?”
青衣斩钉截铁,“是。”
肖华的眼越加冷了下去,“你以为,这样我就会放你离开?”
青衣呼吸一窒,半晌透不出气来。
她对他是不怀疑的,这么说是想激他离开。
不想,他聪慧至此,如此也能洞察她的心意。
听见脚步声越来越近。心里暗暗着急,将心一狠,冷道:“侯爷想多了,当初我是为了母亲才入的侯府,对侯爷并没有半点心思,自打青衣离开平阳府,民女与侯爷之间再无瓜葛。至于儿时情意,我也不记得丝毫。有的不过是之前与肖华的同一屋檐之下的那点情份。如今你做回自己的平阳侯,以后也就各走各的路,再无半点关系。”
肖华明明能感觉到,她心里有他,却为何反复无常地说出这般绝情的话,明知如果有人看见他此时模样,定会生出事端,仍是紧揽着她的腰不肯走。
眨眼间。急促的脚步声已经到了近前,青衣急得险些哭出来,这人真是疯的,忽地握拳向他面门打去,他却不避不让,任她那拳击来。
青衣的拳头在离他的脸半寸之处生生停。急道:“你到底要怎么样?”
他轻道:“跟我走。”
“走?往哪儿走?”楚国公愤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