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
他说到‘不济’两字时,见二月似有意又似无意地向他睨来,心头一虚,缩了脖,咳了一声,走去开门。进屋察看。
那野狼吃下太多媚药,折腾了这许久,仍是亢奋,对初八近身也不理不顾。
初八扫了眼叶千寻血肉模糊的那一片,打了个寒噤,不敢再看。挥刀割断野狼的咽喉,野狼连哼都没来得及哼一声,就跌趴在叶千寻身上,命归黄泉。
初八揪起叶千寻的,将他的头抬起。
叶千寻面部肌肉扭曲,嘴唇被咬得稀烂
足可见死前是何等痛苦。
探了探叶千寻的脉搏,已经死透。
回头向二月点了点头。
二月直到这时候,泪才涌出眼眶,望向窗外天空,总算是报了仇了。
她一向好强,几时露出过柔弱之态。
初八怔了一下,上前,将她拥入怀中,感觉到二月在怀中因哭泣轻抖,心软软地塌了下去,轻拍她的后背,“没事了,没事了……”
他惯来不会哄人,来来去去只会说“没事了。”
但在二月听来,却是世间最美好的安慰。
青衣在屋外,咬着一片树叶,根本无需进屋查看,也知叶千寻死的不能再死。
蛇皇的毒性,她再清楚不过。
如果只将毒针刺入叶千寻的皮肉,叶千寻可以支撑过三天,再化成白骨。
但如果灌入血管,顺着血流以最快最直接的方法传遍全身,就加快了毒性的作。
而那些断针会全部卡在心脏里,如果能保持情绪平和,绞心之痛自然不会太过厉害。
但是服下大量媚药的野狼蹂躏着他,任他如何忍,血流都会加快,血流越快,心脏里的断针就会不住地在心脏里绞动刺扎,那可真是戳心之痛。
蛇皇之毒本就是天底下最邪恶的cuī_qíng_yào,在药性下,叶行寻就算再怎么忍,也无法避免地亢奋达,**一次,那生不欲死的痛就折磨他一次。
身体再好的人,也无法承受几回,整整几个时辰,他如何能不早死得透凉?
☆、277 剪不断的思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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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衣心系着小龙儿和父亲,不想在这鬼地方呆上三天,但如果让叶千寻死得太轻松,难泄二月的心头痛,也对不住枉死的那许许多多的百
所以她才会想出这么一招,让叶千寻死得其所,而又能早些离开。
办好了叶千寻,这地方无需再逗留下去。
初八放了一把火,连屋带里头的尸体烧个干净,仍从原路返回。
离开时,青衣故意落后几步,从怀中取出一黑一白两粒围棋籽放在屋前一块石上。
等三人离开,两条人影如鬼魅一般,轻飘飘地落在火苗未熄的灰烬之前。
二人不是别人,正是尾随在青衣他们身后的肖华和夜。
夜看见石上棋,颇有些无奈地道:“她果然不会相信与她对弈之人,只是个闲着无聊的闲客。”
肖华拾起石块上的黑,嘴角微微带了笑,她惯来是聪明的,但正因为她太过聪明,他们之间才会有这许多曲折。
夜不无惋惜的轻叹,“叶千寻一死,蛇侯的线又断了,日后他还有得兴风作浪。”
肖华手掌一合,将棋收入怀中,“叶千寻对蛇侯一无所知。”
夜对肖华的话,不会怀疑,青衣是如何聪明,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他们能想到叶千寻受蛇侯鼓惑,青衣同样会想到。
她让叶千寻死去,说明叶千寻已经没有了价值。
“何时回京?”
“我去看看莫忘。”
肖华惯来清宁的眸涌上一抹温柔。
青衣三人回客栈,洗去身上血腥污浊,将脏衣毁去,又烧去红伞,换过寻常穿的干净衣裳,往日百姓所见的那双艳丽姐妹不复存在才走出客栈。
血池的血水已经被放干净,那朵所谓的‘血莲,被人砸碎在地。
沿路上都看见百姓焚烧着血莲教的供奉牌,血莲教总算是被连根拨去。
青衣面色平静,眼底却有一抹喜色肖狐狸不必再为血莲教蛊惑人心而烦恼。
回到雪狼族,回娘家如同串门的阿依又杵在了她家门口,正递了奶瓶给正拿小蛟儿磨牙的小龙儿。
奶瓶是贾亮从京里带来的,用上好的银打造。
她屋里还有大大小小十来个奶瓶,银的,金的,青瓷的甚至还有一个全身通透的白玉奶瓶,隔着瓶,能看见里头装着多少奶。
但银的经摔,而小龙儿又顽皮,最常用的反倒是这个银做的。
虽然阿依坚持说,这些奶瓶是她求贾亮买来的,但她心中隐隐觉得,那是肖华差贾亮送来的算是他做父亲的给孩的一份礼物。
小龙儿见了奶瓶,弃了小蛟儿,小蛟儿如逃命一般逃开看着身上一个一个的小牙印,大小宝相对叹气。
阿依摸了摸小龙儿的脑袋,“牙很痒么?改天姑姑给你捎个好玩意给你咬。”
大小宝耷拉着头埋怨道:“都说了好几次了,可是就不见拿东西来,害得我们整天给这小魔王咬来咬去,昨儿咬得特别狠,还破了些皮呢。”
阿依自是听不见小蛟儿的冤屈,挂记着楚国公的药,便走了开去。
小龙儿听说有新玩意,倒是蛮心欢喜抱着奶瓶开始喝奶。
喝了两口,见坐在他跟前的侯爷眼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