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但还真说不清是因为喜欢还是为了气燕岭。
温清一看史软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不由皱了下眉头。
他是真没耐心应付这个女人。
“你知道燕岭为什么不再见你吗?”少年问。
“他忙,而且燕伯父燕伯母因为我家的事,拦着他,不让他见我。”史软立刻说。
温清冷笑一声:“以燕岭的脾气,他要是真想做的话,燕熠关得住他?你当年给他上药时混了o的事,他知道了。”
史软身子一抖,下意识地反驳:“不可能!我,我没干过那种事!”
“你干没干过,我不感兴趣,今天也不是拿这事儿来质问你的,只是提醒你一声。”温清淡淡地说,“你觉得燕烽什么事情查不出来?他连死了二十多年的女人尸骨都找得到。”
听了他的话,史软沉默下来。
和燕岭在一起这么长时间,她越来越发觉这个男人只喜欢那种毫无心机傻白甜的类型,当然,还不能当菟丝花,最起码表面上要表现出独立自强才行。
正因为这样,她一直努力往这个方向努力着。
可她没想到,自己还没学到完美,假面具就已经被燕岭掀开了。
“燕岭现在被燕熠关着,没办法联系外边,这才放着你们不管。等他腾出手来,你觉得他会轻轻放过你几年前算计他的事么?你觉得他会怎么对你?”
史软吓得一哆嗦,再也顾不得别的,转身就跑了。跑得太急,半路上还险些摔了一跤。
温清笑着摇摇头,上了车。
等见到燕烽时,他把这事告诉了男人。
“你提醒她干什么?”燕烽不满地说,“我放着她和她弟弟没往死里逼,就是算准了燕岭不会放过他们。你这么一说,他们怕是很快就要跑了。”
温清叹了口气:“算了吧。燕岭那性子,你又不是不知道,一向不知道轻重。万一他真的因为这姐弟俩惹出什么事儿,怎么办?”
燕烽吃味儿:“你不是真在担心那小子吧?”
明明没比他小几岁的人,在他嘴里竟然变成了“小子”。
温清失笑,揽着男人的脖子,在他唇上落了一个吻,这才说:“当然不是。我是怕他真惹了什么大事,我身上毕竟有一半史家的血,到时候放手不管的话,外界传言不好听,说不定对你有影响。”
燕岭对付史家姐弟,和史迁被抓这事儿还不一样。史迁是真的对不起他,也是真的触犯了法律,这件事任谁都说不出个“不”字来。
可燕岭和史软一直有牵扯,对方还给他生了个儿子,再加上原主和燕岭的关系,搅起来就是一滩烂泥。
燕烽被他安抚下来。
“对了,你母亲的尸骨已经移到了新买的墓地里,你什么时候有时间,我们去看看?”男人说。
“好啊。”温清回答。
虽然她前半生遇人不淑,还为此赔上了命,但毕竟拼着命生下了原主,就这点来说,原主就已经欠了她。
现在他过来,纵然不能把那女人真的当成自己母亲一样看,起码去看一看,送束花祭奠一下还是应该的。
只是,他没想到在温氏女的墓前竟然碰到了一个熟人。
那个曾经断然登报和他断绝了所谓父子关系的温聚福。
见到这个男人,温清一挑眉,却没觉得怎么样,面色平静地把带来的花放到了墓碑前,默默地站了一会儿。
温聚福一直神色复杂地看着他,直到他转身想走,这才鼓起勇气叫了他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