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已经带了哀求:“你把钱还我!那是我要给我女儿留下的大学学费啊!不是你和我说能赢吗?我现在也不在意赢还是输了,你把律师费还给我。”
王岳却狠狠甩开了对方的手:“我什么时候和你保证过我能赢了?”
“你第一次接待我的时候不是就这么说了吗?还说不赢的话不收我律师费啊!那现在输了, 你把我交的一万块律师费还给我!我们家真的不能少这个钱。”
“任何一个律师都不能保证一个官司一定输还是一定赢的,我怎么可能做这种保证?本来起诉的结果就都看法官怎么认定事实适用法律,我这些可是一早就和你们说过的,你们现在空口污蔑我允诺你们一定会赢,那也拿出证据来啊!你们有录音吗?”
那中年人被气得浑身颤抖:“我怎么会想到录音,可你明明就是那么说的……”
王岳耸耸肩膀:“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说啊,你这样空口无凭的,想怎么污蔑都可以,什么‘赢不了退还律师费’,这种事闻所未闻,我这可有咱们律师聘用协议的白纸黑字啊,上面可说了,案子都是有败诉风险的,但我提供了专业法律服务,这就是要收费的,律师费不进行退还,写的清清楚楚的,一式两份,你那也有一份,自己回家好好看看。”
那中年人只是个没有法律专业知识的普通人,完全不懂得口头的承诺如果没有字句或者录音佐证,根本是没法证明,而很多普通人也往往在生活中忽视了合同的效力,根本不细看,就随手签订了合同。
最终的结果自然是维权无能,在几个保安的再次拦截下,王岳非常潇洒地顺了顺头发,就准备走进电梯,在进去之前,他的余光看到了站在门口的程律师,两人显然并不对路,他看了程律师一眼,连带着分了点目光给钱唯和陆询,然后就颇为挑衅地笑笑走了。
程律师脸上露出嫌恶的表情,但对此,也只能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又关照了钱唯和陆询两句,才和他们礼貌地告辞。
那几个维权无门的中年人已经被保安请出了大楼,此刻站在门外,虽然还举着横幅,然而脸上去都是茫然,钱没有了,怎么也追不回来了。
回学校的路上,钱唯还义愤填膺:“真是最怕流氓有文化,他这算律师吗?简直就是流氓行径啊!他的法律学到哪里去了,一点没有理解到法律公平正义的原则吗?而且竟然脸皮这么厚!简直是法律圈的耻辱!”钱唯拉了拉陆询的袖子,心中非常澎湃激昂,“陆询,我们一定要把网站给办好!把平台推广开来,让更多人能够享受到这个公益性质的在线法律服务,至少不用受王岳这类人的蒙骗。我相信平台发展越好,这些低端流氓律所就越是没有生存的空间,收费高、业务能力差、蒙骗客户,早晚全部倒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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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这个插曲,钱唯对自己的创业计划更上心了,恨不得一天24小时都投入在平台上,直到被刘诗韵提醒。
“钱唯,你和陆询那段戏排练得怎么样了?等过两天我们要不一起连起来从头到位排练一遍?”
因为大家平时都挺忙,不可能每次都把剧组全体一起叫上排练,所以最后按照戏份分成了几个小组,大家先两三个人一组把涉及到各自对手戏的部分排练了,最后再找个时间集中起来把涉及所有人的戏份排练一遍,然后再从头到尾过一遍整个话剧。
刘诗韵这一次对话剧活动十分上心,钱唯和陆询把时间花在创业上时,刘诗韵则很认真的每天都出去排练了,虽然有不少戏份是她和李琳琳的,但更多时候,是她和钱川两个人的对手戏,而每次刘诗韵虽然极力遮掩,但钱唯都能嗅到空气里那种春心萌动的味道。
“反正我先去和钱川对戏了啊,你和陆询也抓紧啊,虽然是配角,但你们也是有几个关键戏份的。”
钱唯看了看穿着运动宽松型休闲装的刘诗韵,好奇道:“怎么不穿你那条号称‘直男斩’的针织白裙子?你不是平时外出最喜欢穿那条裙了吗?好像最近很久没见你穿了,还有你的那些高跟鞋,也落灰很久了啊,而且你也没化妆好久了。”
刘诗韵撩了撩头发:“不穿了,以后都不穿了,我其实根本不喜欢穿裙子和高跟鞋,这个大冬天的,穿裙子虽然好看,可腿冷啊,我都怕以后老了得老寒腿;高跟鞋就更别说了,每次穿了和踩高跷似的,走路姿势都不自然了,都不能跑,一点不舒服。”刘诗韵叉着腰,虽然穿着运动服,纯素颜,但钱唯总觉得她比任何一刻都光彩照人,“老子不伺候别人了,以后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我就是我,颜色不一样的烟火!”
“不是你说,这样不穿裙子不化妆不穿高跟鞋,活得太粗糙了,正常男人都不会喜欢?”
“我刘诗韵这么有钱,要男人喜欢干什么!”刘诗韵哈哈哈笑起来,“我每天看着我的银行存款就能笑醒,我想通了,我这么富,应该别人叫我爸爸,为什么我还要想着怎么去取悦和讨好别人啊,去他们的吧,看不惯我,就忍着,没有男人喜欢我,我就自己喜欢我自己,反正爸爸有钱,我们有钱人是绝对不会孤老终生的,大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