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祯的手在她身上四处点火,末了停留在她柔软的乳首上,轻轻揉搓着。
傅瑶忍住喉间的闷哼,想要将他推开,奈何身上乏力,好像元祯的手是个火炉,被他一碰,自己便软趴趴的化作一滩水——怪道都说女人是水做的。
元祯勒着她的腰,紧紧贴着她的下颌,在她耳畔低声问道:“知错了么?”
这算什么,逼她就范?傅瑶咬牙不肯作声。
元祯不无恶意地在她腰际拧了一下,“还嘴硬。”
痒痒麻麻的触感自下边升上来,仿佛整个人都酥了,傅瑶再忍耐不得,无意识的嗯了一声。
元祯露出满意的微笑,重新含住她的唇。
*
完事之后,傅瑶懒懒地趴在床上,觉得自己不止化作一滩水,而且正在渐渐蒸发——元祯的体力怎就那么好,她自己反正是半点气力也没了。
大概是憋久了的缘故,算上怀孕的那些日子,他们差不多一年都未同房了,难怪元祯像只凶暴的饿虎,恨不得将人啃得骨头都不剩。
她侧过脸,发现元祯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脸上颇有玩味之意。
傅瑶蓦地醒悟过来,他未必真的吃醋——关于秦爽的问题,傅瑶老早就跟他解释清楚了,何况似元祯这等自恋的男子,哪会真将秦爽视作他的对手?
元祯这么做,不过是想哄骗她上床,好将她吃干抹净。
敢情她被套路了一回。
傅瑶恨恨的瞧着他,忍不住想将那张笑脸撕烂,可是她现在浑身乏力,只好等蓄精养锐之后再行算账了。
“阿瑶,你盯着我做什么,是不是对我不满意?”元祯好奇问道。
当然不满意,白长了一副俊俏皮相,内里却尽是无赖心肠,怎么会有这样表里不一的人?
傅瑶懒得说话,点了点头以示默认。
“看来下次孤得再接再厉了。”元祯叹道,瞟了她一眼,“只是眼下你的身子怕禁不起,等修整一番后再来吧。”
傅瑶好容易才转过弯来,原来他脑子里又是肮脏念头,亏她还努力往纯洁的方向理解。这样看来,即便元祯登了位,也一定是个昏君!淫君!
她实在连痛骂的劲也没了,只好装作听不懂的样子,维持自己身为贵妇人的体面。
秋竹为皎皎细细地用香胰子擦遍全身,直到那股黏腻的脂粉香消失不见,才给她揩干身上水珠,穿好衣裳。
“小小姐,你饿不饿?婢子让厨房去给你做点吃的。”秋竹一边用干毛巾擦干头发,一边问道。
“不饿,我去看看阿爹阿娘。”皎皎麻溜的从座椅上下来,套上两只绣鞋便朝后院跑去。
小姑娘年纪还小,尚未懂得察言观色,可孩子天生的直觉告诉她,阿爹心情似乎不佳——她更怕迁怒阿娘。
秋竹心绪不佳,只好牢牢跟在她身后。
皎皎来不及敲门,直接用双手一推,房门豁然而开,眼前的一幕却叫她愣住了。但见元祯傅瑶两个用棉被紧紧裹着身子,只将脑袋露在外边,可透过那光露的肩膀,分明可以想见两人是赤裸的。
秋竹急急赶来,匆忙捂着皎皎的眼退出去,一直到出了院子才松开。
皎皎好奇地向她问询:“姑姑,阿爹阿娘他们在做什么?”
真是个头疼的问题。
秋竹一脸严肃的说道:“你阿爹阿娘他们在学妖精打架呢,好像从前的五禽戏那样,用来锻炼身体的。”
“还有这种秘法,我明白了。”皎皎恍然大悟,一面崇拜的看着秋竹,“秋姑姑你好渊博呀,什么都懂。”
秋竹颇觉汗颜,这个她真的不懂:她还没有嫁人,还是黄花大闺女呢。
傅瑶躺在床上,看着元祯披衣上前,默默将房门关好,等他回来便向他道:“以后一定要记得锁门。”
元祯郑重的点了点头。
第95章 乘马
傅瑶拾掇好衣裳出来, 正对上秋竹一张欲言又止的脸。看得出来, 秋竹想规劝她一番, 只是没好意思说出口。
傅瑶自己的脸反倒臊红了, “皎皎呢?”
“小小姐肚子饿了, 婢子拿了些糕点给她。”秋竹说道。
“她没瞧见吧?”傅瑶轻轻咳了一声。
怎么可能没瞧见, 至于瞧得多清楚,就不得而知了。秋竹腹诽道。
好在皎皎这样小的年纪, 即便瞧见了,也什么都不懂得,主仆俩也只好心照不宣地将这事遮过去。
“贺礼婢子方才已清点过一遍, 太子妃现下可要瞧一瞧?”秋竹问道。
来访的奶奶太太们都并非空手上门,一个个都携有赠礼。一是贺太子病体痊愈,二是贺两人夫妻团聚, 三是遥贺皇长孙满月之喜。反正都是为讨好奉承, 找个送礼的名目还不简单吗?其中以曹太太送来的礼品最为有心,别人都送的金玉之物,独她带来一坛精工酿造的虎骨酒,还有一株长白山挖出的千年山参。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