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人君子可是会敬人一丈的人?”
骆丹枫愣住,待要慷慨地说是,又见柳檀云的眼神似是将他看透一般,又悻悻地转身走了出去,暗道他跟柳檀云果然是冤家对头。
柳檀云又安慰了骆红叶几句,骆红叶听着柳檀云的话,一时忘了伤感,竟有些忐忑忧心进了逸王府的事。
随即,因恼了骆丹枫,柳檀云领着骆红叶出门散心,瞧见骆夫人的两个丫头放松警惕,就将骆丹枫多嘴,害得凤奴那清清白白的小戏子险些进了狼窝的事告诉了骆红叶。
因凤奴身世可怜的很,骆红叶一时义愤填膺,心里的感伤又淡去。
没一会子,柳绯月过来了,宽慰了骆红叶几句,午时三人去了骆夫人那边吃了饭,又在骆夫人那边说了几句话。
骆夫人原当柳檀云要撺掇骆红叶什么,此时听丫头说柳檀云的话虽有些不合体统,但俱是劝骆红叶好的,又见骆红叶虽还红着眼睛,但比先前有了神采,心里对柳檀云的成见少了一些,留了柳家姐妹说了一下午话,又叫骆红叶送了她们走。
路上在轿子里,柳绯月情不自禁地感叹道:“红叶这样的都可成了王妃,指不定要叫多少人生了痴心妄想。”
柳檀云笑道:“那可不是么。”说完,心想骆红叶说的是,至少她要嫁的人是何循,又不是旁人,也不用费心想着何循性子如何。想着,又思量着是否要给何循再做了衣裳。
一路上柳绯月感叹着骆红叶的运到,姐妹两人就回到了家里,待回了家,就听凤奴过来说道:“何五少爷说请姑娘回来就跟他说话去。”
柳绯月笑道:“何五哥怎来了咱们家?”说着,却是要跟柳檀云一起过去。
姊妹两人才过去,到了赏花楼下,先瞧见柳清风睁大眼睛立在门外。
柳绯月自柳清风兼祧两房后,便有意跟柳清风更亲近一些,此时见柳清风一副惊骇模样,便笑道:“你做这模样做什么?怎不读书去?”
柳清风道:“二姐三姐,祖父叫我过来看何五哥稀里糊涂的是个什么下场。”说完,又昂首对柳檀云道:“姐,我以后喜欢谁,绝不跟何五哥一样自己都闹不明白,还跟红叶姐姐闹脾气。”
柳檀云听柳清风这没头没尾的话,心想柳老太爷这是诚心要挤兑何老尚书呢,就叫柳清风这么个小人来看何役的笑话。跟柳绯月两个牵着柳清风的手进去,果然瞧见何役红着眼睛,一副困兽模样颓废地坐在门槛上,柳老太爷、何老尚书两个对他视而不见地下棋,还有何征、何循两兄弟坐在一旁看着何役笑。
此时何役可怜的很,但不知怎地,柳绯月、柳檀云两个忍不住扑哧地笑了。
柳绯月笑道:“五哥,你怎这样了?”
何役苦着脸,巴巴地问柳绯月:“月妹妹,红叶可还好?”
柳绯月笑道:“好着呢,知道你为了她成了这么个模样,她满意了,也就笑开了。”
何役闻言愣了愣,又去看柳檀云。
柳檀云笑道:“这可怎么说呢,瞧见五草包你这个模样,我就想说一句活该。”虽说何家也不乐意叫骆红叶进门,但好歹没拦着他们互通消息,若是何役用心一些,事在人为,指不定就能成了。
何征招手叫了柳清风到他身边,指着何役对他说道:“清风小子,瞧见没,男子汉大丈夫不能稀里糊涂的,这样不停的后悔反悔,什么时候是个头?”
柳清风点了头,靠着何征说道:“征大哥,我才不这样,我就一直喜欢红叶姐姐。”说完,得意地看着何役。
柳清风这话里的喜欢自然跟何役口中的喜欢不同,何征摸着柳清风的头,又夸奖了他一句。
何役见众人只笑他,竟是没有个安慰他的人,就如幼兽一般,可怜兮兮地看着这群人,因被何老尚书、何征教训过,也不敢嚷嚷着要去骆家找骆红叶,只在心里想着自己去了乡下,怎再想起骆红叶就觉她跟早先不同了?似是原先的黄毛丫头长成大姑娘了。
何老尚书见何役被众人嘲笑够了,便也不理会他,只跟何征说道:“你母亲若看着好,就将周家姑娘定下来吧……”
“不要岑姑娘,循小郎说是大嫂子为了岑姑娘挑拨红叶,我早先才跟红叶吵起来的,若是我没跟红叶吵……”何役说着话,语气里就有几分怨怼,暗道若不是何大少夫人多事,此时他跟骆红叶还要好着呢。
何循见何役出卖他,于是涎着脸瞅着何征笑。
何征瞄了眼何循,扑哧笑了一声,对循小郎说道:“这么着就叫役儿拖着吧,总归我是有妻有儿的,也不怕老五拖累,就是一辈子将他当大儿子养着也成。”
何循一愣,心想何征好不厚道,竟是叫何役没有个着落好拖着他不能早成亲,就又对何役道:“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