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容易,参照吉德罗·洛哈特就行!有那么一个学年,我几乎总在看他的画像,我伟大的前教授的微笑可是俘获了下至五岁小女孩上至八十老太太的无敌武器啊!
德拉科的嘴唇都在发抖:“你很好……你赢了……”
很好,看来洛哈特教授给他的学生们留下了终生难忘的美妙回忆,即使在多年后也仍没忘记。这个消息足够他高兴得在圣芒戈提前过圣诞庆祝。
肖尔特等一干年青一代食死徒——甚至包括戴安娜·塞温——前前后后都聚了过来。现在的大环境就是新一代食死徒都还没能获得特别高的地位和职位,地位最高的德拉科又被他老爹打发到了我这边,我也不奇怪他们怎么
都理所当然的群聚在一堆,无所事事的谈天说地顺便联络感情。毕竟是同龄人话题多,一个接一个的话题抛出来丝毫不怕冷场,大家至少在面子上都是一副其乐融融的样子。
谈开了之后这伙人就开始了各自的话题,我有一搭没一搭的搭话,忍不住看向另一处人群聚集的中心——volde所在的位置。
不得不说,有些人天生能吸引注意力。无论这场宴会的主题是什么,父亲都永远是人们目光聚集的中心。他在各方势力之间周旋,一副自信又游刃有余的样子,简直就像太阳一样炫目——尤其是他今天居然不再穿他那黑漆漆的长袍了,吸引力更是蹭蹭往上窜!
不过……哼哼,吸引力太大也不好……他还是把衣服换回去吧……
贝拉特里克斯今天居然穿了身红的低胸收腰长裙,一副想扒衣服的色迷迷样子,在父亲身边转悠——我说鲁道夫斯那个狗熊,就不能管管自己的老婆么,就那么喜欢戴绿帽?还有那个不怀好意的小克劳奇,明明长得高大帅气仪表堂堂,眼睛瞎了才总想让父亲压他,这家伙是自虐啊还是心理变态啊!还有那个和他说话的老女人——长得忒像乌姆里奇就算了,她居然还敢跑出来吓人?我想父亲的审美观再扭曲一万倍也不会对她感兴趣吧……
突然,我大脑里的volde贞操警报剧烈尖叫起来——一个穿着紫色喇叭裙的金发美女又和父亲勾搭上了!最重要的是,父亲似乎对这女人特别有耐心!他……他他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是个祸水啊?还笑……我笑不死你!我毫不怀疑要是我不看着点,那没贞操观念的家伙隔三差五就要给我戴绿帽!呸,这无耻家伙赶紧给我精尽人亡吧!
视线突然被挡住了。
我看着眼前这个穿着礼服的相貌平平的男人,皱了皱眉头……我不认识他吧?
“h殿下……我是艾洛斯·约翰,可否有幸请您共饮一杯?”他冲我礼貌的行了一礼,礼仪标准得近乎死板,发音也带着奇怪的硬邦邦的生涩感。
外国人……同盟者么?
我和身边的德拉科交换了一个疑惑的眼神
☆、吃醋了
不论怎么疑惑,我还是和那个艾洛斯·约翰喝了一杯,顺便就父亲未来的动向问题东拉西扯了一会儿。
而就是这么一会儿的交谈,让我越发觉得他有点怪怪的,我不知道怎么形容这种感觉,纯粹是感觉而已,他就是让我觉得……不怀好意。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单纯是我的疑心病,毕竟我提前就知道今天有人在做小动作的——虽然他的表现毫无瑕疵,一个标准的作风严谨的绅士。
短暂的交谈之后他礼貌的告别离开,让我忍不住再次怀疑是我想多了——多年来的事实告诉我,即使我顶着个很好听的名头(虽然现在这个名头有所变化,但意义还是差不多的),也不要太把自己当回事儿,我又不是魔法石,能让每个人都凯觑。
而当我能继续和德拉科一行人消磨时间后,我同时也有了闲暇继续监视父亲——以及他身边那些仿佛被施了疯长咒的花花草草——的空闲。我个人认为这是件痛并快乐着的工作:一方面,谁也不会希望自己的伴侣被人凯觑,尤其当他是个毫无自觉的家伙的时候;另一方面,一边看那个赏心悦目的男人一边驱逐他身边的野草们,到底还是一件很有征服感的事情啊……
而当我把目光转移向父亲的方向的瞬间……我能感觉得到,我脑子里有根弦……啪的断掉了。
那个、穿着、紫裙、一头、草包样子的、金发、女人……还在、和父亲、闲聊。。。
在我和艾洛斯·约翰扯淡了那么久之后,那个不知名的紫裙金发美女居然还在父亲身边喋喋不休!她甚至拿了红酒和父亲对饮!父亲居然少有的非常有绅士风度的奉陪了!不……我绝对不承认那一刻他们看上去很搭……即使詹姆不喜欢父亲,我也绝不接受这么个看上去只比我大几岁的后妈!
如果说有谁比我更气愤——至少是同等气愤——那就是贝拉特里克斯。在那个胸大无脑的女人跟父亲喝酒调情的时候,贝拉一直咬牙切齿的瞪着那金发草包,如果眼神能够杀人,金发草包大概已经变成肉泥。可怜的贝拉,一直跟在父亲身后,却被父亲一如既往的无视了。
很长时间以来,我一直觉得以贝拉不懈的坚持追求精神和volde对到口的肉来者不拒的态度来看,她居然一直被无视简直是件离谱到神奇的事,直到后来了解了鲁道夫斯·莱斯特兰奇的妻奴属性后,我才猜测到,大概戴绿帽的鲁道夫斯很可能对volde起反心才是父亲从不接受贝拉的最大原因——看啊,现在那可怜的绿帽子先生还一脸熊样的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