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的列祖列宗看到你这副样子会不会气得从棺材里爬出来。简直有辱门楣,令人作呕!”
刘杰脸色大变,气急攻心,“你个贱人!竟敢骂我?!你们把她抓起来!等我玩过了就赏给你们玩,玩腻了再将她扔进乞丐窝!”
阮玉娇瞳孔一缩,仿佛又回到了前世被下令丢进乞丐窝的那一幕,当时她若不是被打得皮开肉绽,恐怕也无法清白的离开员外府,这个人渣前世今生都是最令人作呕的存在,不过这一次她再也不是那个无力反击的弱女子了!
阮玉娇不等他们动手就抓起墙边的竹竿,仗着距离优势,迅速而凶猛地一竿捅在刘杰下身,这一竿她用尽了全力,直接将刘杰捅了个跟头。
刘杰蜷缩起来捂着下身大声惨叫,脸色煞白瞬间就冒出了冷汗,被他找来的几个狗腿子都被这惊人的转折给惊呆了。与此同时,许青山和保护在四周的兄弟们已经冲了过来,在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之前,一人对付一个,眨眼睛就将那几个狗腿子包括刘杰都全部劈晕。
许青山上前握住阮玉娇的肩膀,关切道:“没事吧?是不是吓坏了?”
阮玉娇摇摇头,丢掉手中的竹竿,看着刘杰道:“对付这种人渣,我只觉得痛快,有什么怕的?”
兄弟们看了眼阮玉娇冰冷的神情,又看了眼刘杰似乎废了的下半身,不由得抖了一抖,心想惹谁都不能惹这位大嫂,这种时候只觉得痛快也真是女中豪杰了。
许青山也怔了怔,之后不由得笑了,摸摸阮玉娇的头发,轻声道:“既然你不怕,那就跟我们一起走吧。”说完他回头叫兄弟们把人带走,在刘杰那道惨叫声引来更多人之前,他们迅速离开了小巷。
之后那几个狗腿子便被扔到了一个夜香桶旁边,用竹竿将那夜香桶一推翻,狗腿子瞬间沐浴在了夜香之中,那场面看了都叫人浑身难受,兄弟们立马就捏着鼻子蹿得远远的。如今只剩刘松手中的刘杰一人,许青山便让其他兄弟先回镖局,他和阮玉娇则陪着刘松一起将刘杰带到了郊外的山洞中。
他们找寻小壮的时候,把附近的地形全摸遍了,自然也知道哪里最隐蔽最不容易被人发现。刘松从见到刘杰就一直沉默,如今到了山洞终于爆发,他握紧匕首,手起刀落,一刀将刘杰的孽根斩断!
刘杰“嗷”的一声惨叫捂住下身,生生从昏迷中痛醒过来,他看着血流不止的下身,惊恐地抬起头,“你、你们……”
刘松蹲在他面前,用那带血的匕首轻轻划在他脸上,冷冷地说:“你因这东西害死了多少人?我除掉它是在帮你减轻罪孽,你该谢我才是。”
刘杰根本不认识他,满眼恨意地对许青山道:“你这个山野村夫竟敢这么对我?你等着,我爹不会放过你的!还有你的小娇娘,就算我不行,我员外府还有近百名下人,再不济还有肮脏的乞丐,我要叫你眼睁睁看着她被人玩弄,叫你生不如死!”
阮玉娇被许青山捂住了眼睛揽在怀里,什么也没看见,但她靠听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当即冷笑一声,“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你以为自己还能回员外府当你的大少爷吗?异想天开!”
刘杰脸色大变,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们,“什么意思?你们要杀我?你们敢!”
刘松手上一用力,在刘杰又一声惨叫中挑破了他的手筋,冷漠地道:“冤有头,债有主,你恨错人了,你的仇人——是我。”
刘杰疼得痛哭流涕,也终于意识到他们是想断了他一切后路,再也摆不出大少爷的谱,苦苦哀求道:“你别被他们蛊惑,你杀了我会被整个员外府追杀,他们就是知道这一点才让你动手,你被他们利用了!我是员外府的独苗,你想想你得罪得起吗?你放我回去,我保证不追究你,还会叫我祖母给你一大笔银子,怎么样?要是不够,还、还有姑娘,员外府的姑娘随你挑,就算你要我亲妹妹也给你,你放我回去!”
刘松匕首一挥,又挑断了他的脚筋,将刀尖悬在他眼珠上方,充满恨意地道:“姑娘?我最喜欢的姑娘被你强迫未遂,迫害致死,她只是去你家做丫鬟,不是去让你羞辱残害的,你毁了我最重要的人,还想让我放过你?将你千刀万剐都难解我心头只恨!”
刘杰绝望崩溃地大喊,“我不认识你!更不认识你喜欢的姑娘!”
“对!所以你更加该死,因为你迫害的姑娘已经数不清了!”话音一落,刘松一刀刺穿了他的肩膀,恶狠狠地道,“我这就将你切成一片片去喂狼,让你体会一下凌迟的感觉!”
“大松!”许青山见刘松双眼赤红,俨然已经有些疯魔的征兆,担心的喊了一声。
刘松头也不抬地道:“山哥,不看到他痛不欲生难解我心头只恨,你带嫂子先走吧,我解决了这个人渣就回去找你。”
话虽这么说,可凌迟一个人要生生将那人身上的肉一片片割去,经历过这种血肉和惨叫声的刺激,还如何回归平静安和的生活?他们是在战场上杀过敌人,是在军中用过刑讯,可那不代表凌迟一个人会对心理没影响。
正当许青山想要蜷缩刘松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