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易抬头看向城头上的严颜,笑道:“来拜访严太守,自然是以仰慕者的身份前来!”
说完,林易跳下坐骑,朝廖化等人道:“汝等在此待命!本官入城与严太守一叙!”
“主公!不可以身犯险!”廖化见此,连忙下马跪倒在林易身前,阻拦道:“主公请三思!”
“哈哈哈哈!元俭何故以小人之心,猜忌严太守呢?”林易哈哈大笑,拍了拍廖化的肩膀,笑道:“哈哈哈!放心!严太守的为人,巴蜀万民皆敬重,岂会对我施毒手?让开吧!”
见林易如此果绝,眼神中透出不可置疑的光芒,廖化方才忐忑不安的起身,让开道路:“请主公保重!”
说完,又朝身后士卒道:“众将士听令,摆开阵势!”
“轰隆!轰隆!轰隆!”
城头上严颜见得林易大军摆开的气势,脸色如水般沉寂,心中暗道:“好军姿!”
又看向孤身一人,含笑自若的朝城门而来的林易,不由心下一动,赞道:“好少年!”
“打开城门!随我迎接汉中太守!”严颜眼眸一闪,当即下达命令。带领数百精锐,夹道欢迎。
“扛!扛!扛!铛!”
江州城门打开,严颜骑马而来,居高临下,朝林易大笑道:“哈哈哈哈!汉中太守自投罗网!来人!将他拿下!”
一声喝下,数百精锐瞬息间便将林易包围,困在其中。令城外的廖化脸色苍白,但却亦不敢投鼠忌器,喝道:“严颜老匹夫!安敢动吾主公!”
“哈哈哈哈!汉中太守大人,你之将死也近,可有什么遗言要说?”严颜满眼得意,哈哈大笑:“兵不血刃,便铲除了巴蜀最大的祸害!哈哈哈哈!”
见此,林易却丝毫没有惊慌,笑道:“严太守,你演戏过头了!有些浮夸啊。”
“嗯?!”闻言,严颜眼中一闪愠怒,喝道:“小儿,好肥的胆子!死之将至,还敢调笑本将军?”
“哈哈哈哈!”林易却依旧镇定,大笑道:“浮夸啊!想严太守一向沉稳,为人亦豪杰干爽,义薄云天,岂是那种做作之人!依本官之见,严太守,不必再演了。”
“啊哈哈哈哈!闻名不如见面!大人果然眼光卓识!一眼便看破某家的雕虫小技!”严颜大笑了一声,却是恢复往日的严肃深沉,下马抱拳道:“多有得罪!还望海涵!”
林易笑了笑,来到严颜身旁,笑道:“选主公乃是一辈子的事情,严将军何罪之有?”
“谢大人海涵!”严颜重重抱拳,将他的坐骑牵来,让林易上马,郑重道:“望大人与我至府中,一谈志愿!”
“恭敬不如从命!有劳严太守了!”林易亦郑重抱拳,翻身上马。
稍刻,严颜便亲自牵马,将林易带入府中。
入座,严颜便问道:“不知大人平生所愿?”
林易闻言,想起那夜之事,笑道:“肃清天下!”
“嘶~”话虽四字,在如今的林易讲出来,却有一股浩然之气,霸王之威,令严颜不由心悸。
“敢问大人,如何肃清这天下?”严颜亦非小孩,岂会因一句话而拜主?
“汉室不可扶矣!”林易缓缓而谈:“占据巴蜀为根基,北上取凉州,奉天子,掌司隶,号令天下豪杰,驱使四海蛟龙,随后夹并荆州,携横扫之势,鲸吞江东,虎游北国!”
闻言,严颜又道:“路途漫漫,又有何人可使?”
林易回道:“文有沮授,程昱,皆王佐之才!武有太史慈,张郃,皆万人莫敌!其下有廖化,可谓统帅;有周仓,可为练军;有阎圃,可为治邦!”
言至此,他朝严颜看去,笑道:“若得太守,则根基可成!大业可图!”
闻言,严颜不再犹豫,当即便拜倒在地,恭敬道:“主公大志向!某家严颜,字希伯(存疑:有人说他无字,又有说字定公的),拜见主公!”
林易连忙扶起严颜,笑道:“希伯投我,则巴蜀尽在吾掌,大业将成矣!”
随后两人便又交谈了良久,方才回到城头,将大门打开,迎接廖化与众士卒。
“哼!”廖化暗地里冷哼了一声,却是对严颜意见颇大。
“哈哈哈!元俭,你且过来,我为你们互相介绍一番。”林易如何瞧不出其中的猫腻,不动声色的笑了笑,将俩人拉拢。
且不说林易三人的亲亲我我,天牢里的三人却是脸色凄苦,不断挪步,躲避不断来袭的激光暗器。
“哼!都是你们!不然本尊岂会陷入如此绝境!”那黑衣人生气的哼了一声,怪怨道。
闻言,陵契与史阿脸色一苦,恨不得打碎自己的牙齿生吞了,在心底暗骂自己道:“咋这么贱呢!”同时,也要求自己牢牢记住此事,下次不得再犯了。
“嗯?”突然,黑衣人好似发现了什么,朝俩人喝道:“随本尊来!”
闻言,俩人当即挥动佩剑,斩落一地铁星子,跟了上去。
“哼!给本尊,开!”黑衣人来到一睹墙壁前,双腿弓曲,双拳捏紧,一齐崩出。
“碰!”
剧烈响声,墙壁被轰开,现出一道三尺宽的洞穴。
“原来有暗道!”陵契眼眸一闪,随之跃了进去。
“厉害啊!阁下竟然一眼便看出此中关窍,佩服!佩服!”史阿赶紧恭维一声,弥补一下刚才的错误。
“哼!”黑衣人哼了一声,然语气中却少了些怒气,缓缓道:“这个应该是第六层的入口。”
原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