劲无奈道:
“沙沙这孩子随你,睡觉不老实,一有动静就醒。”
梁劲笑道:
“若是像你一样睡着被人卖了也不知道可就糟了。”
景必果横了梁劲一眼,他今天与梁劲在野外一场淋漓性事,到现在眼角还隐隐发红,这一眼看得梁劲心里打了个突,明明已经充分发泄过的某处又有了不祥的征兆。
景必果等到沙沙被奶娘抱走去擦身,他觉得身体黏腻,吩咐下人在热汤院备了洗澡水,带着梁劲走进那砌了洗澡池的屋子,梁劲一进屋就从后面抱着景必果在他脖子上亲来亲去,景必果笑着避开道:
“今天在草里滚来滚去的脏死了。”
梁劲替景必果除去衣裳,说道:
“必果香得很,我不嫌弃。”
两人一起下到水池里,梁劲靠着池边,舒服地长叹:
“没想到还能在此处泡温泉。”
景必果拿了块毛巾给梁劲擦背,一边抱怨:
“你在西戎都不洗澡么,身上怎么那么多老泥。”
梁劲说:
“你想想我们当时在沙漠里连水都没得喝,西戎人哪里有水洗澡。”
两人洗了澡,景必果松松垮垮套了一件袍子,景必果让梁劲坐在椅子上,他则凑到梁劲旁边给他修面,一边抱怨:
“你两颊的胡子刮不干净,今天亲我的时候扎得我疼死了!”
梁劲大呼冤枉,道:
“我记得我在西戎算是顶爱干净!那边有些大胡子一辈子也不修胡子,胡子一抖那虱子就和下雨似的。”
景必果被恶心得不行,梁劲立马表示:
“必果你放心,我肯定没留过胡子!”
景必果轻轻吹掉梁劲脸上的断须,拍拍梁劲的脸颊道:
“真乖,留大胡子就不要你了。”
梁劲见景必果心情不错,立刻腆着脸凑上去问道:
“必果有什么要奖励我的没?”
景必果拍开梁劲的贼手,皱眉道:
“你怎么随时都发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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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侍女没听见梁劲反对,于是应了一声先退下了。
景必果对上梁劲询问的眼神,蹙起眉头说:
“怕是来……癸水了……”
梁劲掀开被子,果然看见景必果的裤子红了一小块。梁劲知道女人每个月都会有三四日无法行房,却还是第一次见到癸水,他擦去景必果额上的冷汗,有些无措地问景必果:
“疼得厉害么?”
景必果感到下腹一阵阵疼痛袭来,就好像被人用小刀在肚子里翻绞一样,他颤抖着说:
“你去那边柜子最底下一格把里边的布包给我取来,再给我拿条干净裤子。”
梁劲依言下床,迅速地把景必果要的东西找出来交给景必果,景必果勉强坐起身打开布包取出一条棉布做的月事带垫在身下,又换了干净裤子,又把脏裤子交给梁劲嘱咐道:
“拿去烧了。”
梁劲依言做了,回到屋里躺上床搂着景必果,问景必果:
“每次都疼得那么厉害吗?”
景必果摇头道:
“之前有内力护体还好些的。”
梁劲闻言,想起景必果是因为自己才失了大半内力,他内疚起来,说:
“都怪我。”
他说着将手贴在景必果的小腹上轻轻揉搓,一边缓缓输入内力。景必果立刻感觉到肚子上暖融融的,腹中的寒痛渐渐消除下去,他的嘴唇上也恢复一些血色,勉强笑道:
“没想到你这个堂堂黑莲教的教主有一日会用内力来做这种事。”
梁劲道:
“若是连你的痛苦都消减不了,我还要它作甚。”
梁劲摸了一下景必果的脉,景必果的内功果然没有恢复一点,梁劲问景必果:
“你现在还能练功么?”
景必果说:
“三门功怕是不行,好在我还有白莲宫祖传的武功心法。”
梁劲蹙眉说:
“不成,我刚刚摸你脉门发现你体内两股真气,一股阳刚的估计就是安禅师父传授的三门功。还有一股阴气极重,我没有猜错的话就是白莲宫的心法。对不对?”
景必果点头道:
“没错。”
梁劲劝说:
“必果,你再修炼白莲宫的武功心法只会加重体内的寒气,以后来癸水恐怕很不好受!”
景必果心里也清楚这一点,梁劲见他露出难过的神色,于是搂住景必果的肩膀说:
“必果,你别担心,以后还要我呢,我不会让你不好受的。”
梁劲果然说到做到,第二日就去让人去找滋阴的方子,逼着景必果又是灌汤又是药浴,还让人制了一种外边用羊肠包裹的棉条,浸泡在特质的药水里。
在晚上临睡前,景必果看见侍女端了个小盆进来,有些奇怪地问景必果:
“这是什么东西?”
梁劲挥退侍女,然后让景必果躺平,他轻轻景必果的嘴唇,说道:
“你那xiǎo_xué太紧,我怕硬是用外力扩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