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还真是谦虚,这几日享受美人恩,不错吧?”俨然一副很八卦的样子,宋浣溪依旧保持微笑。“你不来这几天,我们几个老头子都在猜王爷是不是被公主缠的下不了床,今天你来我们提起的一颗心总算放下了,哈哈。”
哈哈,哈你妹啊!这些老不正经的,柴可江跟这些朝廷败类在一起都没学坏,她是不是要谢天地谢菩萨?
“季丞相此言差矣,公主后宫没有三千也有三百,就算一天一轮,王爷一年也就轮到那么一次,可惜啦!好好的媳妇还要跟别人分享,不愧是王爷,果然宽宏大量。”
□奶奶的!
宋浣溪的心在咆哮,看着几个老家伙憋笑的样子,她差不多就要喊‘来人!拉出去砍了’,竟然敢这么有恃无恐的跟她家可江说话,真是活的不耐烦了!
“那也比不上各位大人,纵然姬妾成群,奈何有心无力呀!”宋浣溪十分悠闲的说道,让你们这些老家伙说风凉话。果然此话一出,凑热闹的人脸上都风云变色,心下恨恨的咬牙,心道:“不就是攀上了破鞋公主么,有什么好得意的,呸!破落户,穷酸王爷,混的还不如别人家的奴才呢!”
宋浣溪何许人也,这些人的表情能看不出来?幽幽的说道:“那又怎么样呢,你们想要高攀还没机会呢!”打量她真不知这些人在她背后乱嚼舌头么,敢污黑她的名节,哼!此仇不报非小女子也。
“你——”
一个个气的甩袖而去,拍桌子的拍桌子,喝茶的喝茶。宋浣溪扯了一下嘴角,冷冷的笑了。
旁边的容久拉了拉宋浣溪的衣摆,在她身边小声的说:“公主,王爷让我们别惹麻烦,您这次招惹了一大群,他要是知道,会生气的。”
“本宫这也是迫不得已,谁叫一个个拽的跟王八似的,敢欺负本宫的人,小心他们吃不了兜着走,容久本宫经受不住了,咱们先出去一下。”
“是。”
看见这些人,又开始倒胃口了。
宋浣溪一走,这养心殿像是炸开了锅。有和左丞相季翔宇交好的,有拍他马屁的,一打一打的撸着袖子为他鸣不平,“季相,这柴可江也太不是个东西,竟然不把您放在眼里,还敢对您冷嘲热讽,咱们是不是要给他点苦头吃?”
季翔宇笑了笑,“柴王爷现在是公主的驸马爷,盛宠正隆,骄傲一些也是难免的,本相看大家还是不要去触人家逆鳞比较好,连我都要躲着呢,何况是你们。”说的凄凄艾艾的好不可怜。
果然有人听他这般说了之后很是不服气,“柴可江算什么东西,连相爷您都不放在眼里,不过是个小小的驸马爷,有什么了不起,我李铁芽头一个不服气。”
季翔宇心说:“上当了。”“李大人不必为了本相的一点小小的委屈而大动肝火,不值得,不值得的。”他摆了摆手,像是要缩到一边,苟且安生的样子,让李铁芽更是气恼,左丞相怕柴可江,他可不怕。若不是柴可江,他儿现在怕已做了驸马爷,为了出心中这口恶气,他是说什么也要扳倒柴可江。
宋浣溪不知,就在短短的时间里,已有人要向她出手。
外头有公公进门,“各位大人,上朝时间到了,咱们走吧。”
大家按位置排好,跟着公公往国泰殿朝见,宋浣溪也忙插到了队伍里,跟着大家一起走。因为是头次这般正儿八经的上朝,她还是有些新鲜的,只是季翔宇站在她前面,顿觉前面的死老头遮挡了视线。
国泰殿里,王公公熟悉的声音久久的回荡在耳边。“皇上驾到!”
一抹明黄色的身影出现在众人眼前,宋浣溪跟着大家将头低下,跪在地上高呼万岁。
“众爱卿平身。”
“谢万岁。”
宋浣溪从地上起来,就见宋明俊神采飞扬,端坐在龙椅之上,有着说不出的威严。与她所认识的父皇看起来就像两个人,皇上果然是皇上,她在心里吐吐舌头,但愿她今天不要被认出来才好。
朝会进行到一半,也没见宋明俊注意到她,宋浣溪有些欢喜,看来自己的身份不会被发现,难道柴可江在朝廷里就是‘隐形人’?意识到这点的宋浣溪心里愤愤不平,她嫁的人怎么可以这么默默无闻。
刑部大人李铁芽出列参拜道:“启禀皇上,臣有事要奏。”
“李爱卿速速奏来。”
“是,最近臣接到几张状纸,不知该如何审理,还望皇上给予指点。”
宋明俊不爽,还有李铁芽审不了的案子,八成出在皇亲国戚身上,他的眉头不悦的皱了一下,“说。”
“是。有好几家钱铺的老板拿着公主的欠条到刑部来告状,臣很是为难,不知该如何审理,还请皇上明示。”
“他们状告的是哪个公主?”
李铁芽假装诚惶诚恐的说道:“正是新婚的浣溪公主。”
果然,宋明俊气的拍了龙椅上的扶手,眼见着有个黑色的身影正往左丞相的身后躲去,不由得喊道:“柴可江!”
此声带了几分怒气,因宋浣溪回门那日,竟然为了柴可江顶撞了他,今天遇上宋浣溪的事柴可江不说为他分忧,替他在大臣面前挽回颜面,还好意思躲到别人背后。
宋浣溪心说:“完了,被发现了。”只好畏畏缩缩的出列道:“儿臣在。”
“浣溪的事你打算怎么处置?”
宋浣溪咽下口水,她能怎么处置,这些老板也真是的,既然有欠条难道还会少了他们的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