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阿十的八嫂也是个郎中女郎中,可惜自打嫁了八哥之后就成了居家的闲散妇女,除了吃睡看戏文话本子就是陪八哥,阿十十分怀疑,收八嫂当徒弟的那位神医谷高人,这会儿已被自己这个知上进的徒弟给气晕了。
而且,她八嫂是个绝对的色女,九哥说八哥就是利用八嫂见了美男就走不动道儿的心态,利用美色把八嫂骗到手的。
不知道是不是真的,反正自从八哥娶了八嫂之后,以前身边伺候的那几个长得不错的小厮都打发了,如今想在八哥府里寻个长得顺溜些的,着实有些难,所以戏台上这个怎么进来的,实在让阿十想不明白。
忽瞥见那边儿偷偷摸摸伸到矮几上小手,眼瞅着就要摸到酒壶了,阿十先一步把酒壶拿在了手里,跟旁边美人榻上的女子道:“八嫂不是阿十小气舍不得给你吃,是刚八哥走的时候一再嘱咐阿十,不许给你吃酒,若是给你吃了,以后就再不给阿十酿石榴酒了,所以八嫂你要怨就怨我八哥,是八哥威胁我的。”
八嫂哼了一声:“不吃就不吃,谁稀罕,我看戏。”转过头去盯着前头的戏台子,噘着嘴生闷气。
阿十忍不住好笑,其实她八嫂可比自己大多了,来京的时候就二十了,在她们大晋过了二十的女子基本就算嫁不出去的老姑娘了,但是她八嫂也只是年纪在哪儿,脸长得却嫩,性子也天真,有时候跟她在一起,阿十都有种自己比她八道还大的错觉。
正想着,忽听她八嫂道:“阿十我怎么瞧着你有些不对呢。”说着略凑近阿十在耳边小声道:“跟八嫂说句实话,是不是有男人了?长得帅不帅,身体魁不魁梧?”
阿十刚喝进嘴的一口石榴酒噗的一声全喷了出来,她八嫂眼巴巴看了眼地上的石榴酒:“阿十,这么好的酒你怎么吐出来了,多可惜啊。”
阿十擦了擦嘴白了她一眼:“你要不胡说八道,我能喷吗。”
她八嫂抓了把瓜子,一边嗑一边儿道:“我可没胡说八道,阿十你忘了我可是神医谷出来的,就算医术没有师兄好,也比太医院那些庸医强多了啊,刚一见你我就瞧出来了,你肯定有男人了对不对?”阿十怕死了她八嫂这个大嗓门,急忙蹿了过去,一把捂住她的嘴。
“你捂……我……做……什么唔唔唔……瓜子皮,皮……”
阿十见八嫂憋得一张小脸通红,扥着脖子直犯白眼,不像时间装的,急忙松开了手,她八嫂一阵咳嗽把卡在嗓子眼儿里的瓜子皮儿咳了出来:“阿十,我倒是跟你有多大仇啊,你想用瓜子皮儿卡死我。”
阿十忙给她顺了顺后背:“八嫂,我不是故意的。”
八嫂翻了白眼:“你紧张个什么劲儿啊,放心我不告诉你八哥,这是咱们姑嫂间的秘密,我保证真的。”见阿十一脸不信的看着她,八嫂做了个异常诚挚的表情,伸出小指头:“你要不信八嫂,咱们拉勾。”
阿十跟她拉了勾之后,她八嫂就从她那张美人榻上挪到了阿十这张来,挤到阿十身边儿,两只大眼忽闪忽闪的盯着阿十,因为兴奋,两只眸子里流光璀璨的漂亮非常,语气很有些急迫的道:“现在能说了吧,想来阿十能瞧上的男人,必是打着灯笼也难找的了,你们在哪儿认识的,什么时候有的哪事儿,有过几次,感觉如何,第一次的时候疼不疼……他喜欢什么姿势……呜呜呜……”
阿十急忙捂住她的嘴:“八嫂你要是你再胡说八道我就告诉八哥。”
基本上一提八哥,八嫂就老实了,其实阿十一直不明白瞧八哥对八嫂很是温柔啊,那温柔的她这旁边儿瞅着都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可八嫂还是有些怕八哥罚她,阿十一度万分好奇八哥怎么罚八嫂,让八嫂怕成这样,可每次问八嫂,八嫂都吱吱呜呜的说不清楚,以至于到现在阿十也不知道她八嫂究竟怕什么,不过这一招倒是屡试屡灵。
果然,八嫂点点头,阿十才放开她。
一放开八嫂就道:“做都做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小气。”
阿十小脸通红:“八,八嫂你真看出来了?”
她八嫂翻了个白眼:这个都看不出来,我师傅要知道非气死不行。”
阿十心说,你师傅收了你这么个傻徒弟估摸早就气半死了。不过真能瞧出来吗,阿十自己对着镜子照了许久没发现哪儿跟过去不一样啊,八嫂不是忽悠自己的吧。
想到此,不禁道:“八嫂糊弄我的吧。”
她八嫂却道:“你不信的话,等师兄回来,看师兄瞧不瞧的出来。”
八嫂这么一说,真把阿十吓坏了,要是给七哥知道,哪还瞒得住呢,若瞒不住阿爹阿娘兄长们知道自己在南越跟睿王殿下那档子事,岂不麻烦了……
☆、怎么惩罚的
“那个,八嫂,你知不知道七哥什么时候回来?”
八嫂摇了摇手里的扇子,两只眼睛盯着阿十手里的酒壶:“这个吗,貌似师兄走的时候是跟我说了的,只不过你也知道八嫂就怕天热,这天一热八嫂就浑身不得劲儿,连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