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坏的小狮子,她问小狮子:你很饿吗?
趴在她身上的身体稍稍停下了动作。
他一停下她的身体就开始扭动,她用她的肢体语言催促着她。
谁的声音又近在眼前:“你真的愿意吗?”
她用吻去回答。
至死方休是什么,大约就像是现在一样,容允桢手掌撑着床上,低头,刚刚被她说出是气球的两团随着她扭动的身体就像是跳脱的白兔,高高耸起的上面……
那高高耸起的部位仿佛有人点上了红色的朱砂,资质最老的画师用了最好的毛笔和最温柔的笔触,在有着春日的下午,古香古色的西厢房里,在北回归线所烘托出来的微尘里头中,笔尖轻轻的沾上了一点红,轻轻的一点,空气凝结,下一个眨眼之间,淡淡的晕开,最殷红的那一点是乳.尖,淡淡晕开的是乳.晕。
一低头,含住了其中的一粒殷红的朱砂,另外的一只手去捻动另外一颗,那种触感宛如玫瑰花的花瓣。
“你是谁?”她问他。
容允桢牙齿一发力,该死的,居然问他是谁,她闷闷的哼,你又咬我了,我让你生气了吗?
是的,是的,她让他生气,还好,现在是他,要是换成了别的人的话,现在,她就穿着他的一件白衬衫,她身上的衣物早已经在浴室期间被他弄湿,所以……
除了那件衬衫,她什么也没有穿。
“你还没有回答我你是谁呢?”她的手穿进他的头发里,絮絮叨叨的:“让我来猜,你叫杰克,你叫迈克?还是……”
容允桢堵住了她那张喋喋不休的嘴。
杰克?迈克?光是想想已然让他心惊胆战了,心惊胆战到他一刻等不了,他解脱了属于自己身上的束缚,手一扯,扯来了丝被,让那薄薄的一层裹住了两具不着片缕的男女身体。
手来到她的膝盖,沿着膝盖往上,一点点的摸索着,终于触到最最柔软的,刚刚一触及,她身体越发的抖动了起来,与此同时,她的手握住他的手。
她在睁大着眼睛:“你…你想做什么?”
他想做什么?容允桢用实际行动来告诉他,拉着她的手握住他早已剑拔弩张的所在,记不清楚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仿佛在不久之前,仿佛又是在很久之前,在她为他整理衣服的时候,在她手掌托着下巴的时候,在她无意识的把她的手暴露在他的眼前的很多很多的时候,他早就有了某种的欲.望,当她的手来握住他时……
他拉着她的手来到了他早已剑拔弩张的所在,这次,她没有躲避,相反,她在试探,然后。
“你让我拿着它做什么?”
真是可爱至极的女人,容允桢很想笑,可他没有办法笑,在他身上乱闯的荷尔蒙已经让他斗志昂扬。
他需要进入她。
“欢,你刚刚不是问我饿了没有?”他哄她。
“嗯。”
“现在,它饿坏了。”
“那需要我怎么做呢?”
容允桢把唇凑到女人的耳边,一阵窃窃私语,最后,他呵她:欢是最聪明的孩子,你明白要怎么做了吗?
她乖巧的点头。
她握着带领着他。
下一秒,他最为僵硬灼热的所在抵住了她最为柔软的所在。
她讨好的问,我这样做对了吗?
对极了,他声音沙哑,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
与此同时,腰一挺,他把自己送入了她早已潮湿成一片的所在,深深没入。
爱欲(08)
在进入她之前还是发生了一点点的小插曲。
女人的声音有点的怯弱,指引进入的变成了轻轻的挡着。
“欢,怎么了?”他哑声询问。
“告诉我,书上那些都是骗人的,告诉我不会疼。”另外的一只手扯着被角,声音倔强。
“嗯,书上那些都是骗人的,我可以告诉你不会疼。”即使是血液在身体沸腾宛如要刺穿他的脉搏,他还是愿意花时间告诉着她,用最为呵护的语气,就像彼时间,她蹲在那个院落里,安慰着那只妈妈刚刚离开它身边的小狗儿。
“告诉我,只是就像飞机穿过大气层一样。”
“是的,小欢说得对极了,就像是飞机穿过大气层一样。”
容允桢想,身下的女人在心里一定住着一位小小的不愿意长大的女孩。
挡住的手离开,离开的手很安静的在一边呆着,怎么可以只安静的在一边呆着呢,忍住叫嚣的,怒发冲冠的灵魂,容允桢逗她,忍不住的逗她。
“欢。”
“嗯!”
“饿坏的小狮子找不到。”
“找不到什么?”她睁大眼睛,好奇的问。
容允桢再次把唇凑到女人的耳边,告诉她喂饱小狮子的方法,她听得很认真,她的手再一次握住了已经饿坏的小狮子。
下一秒,他最为僵硬灼热的所在抵住了她最最为柔软的所在。
她讨好的问,我这样做对了吗?
对极了,他声音沙哑,低头亲吻着她的额头。
“你有点笨。”她的声音里透露着得意。
与此同时,他把自己送入了她早已潮湿成一片的所在,刚刚才进去一点就感觉那柔软在吸吮着他灼热的所在,带着世界上最为强悍的力量,仿佛要把他的灵魂吸光,吸空。
容允桢闭上眼睛,腰一挺,深深没入。
他知道她会很疼。
下一秒,她尖叫了起来,声音因为疼痛在不停的颤抖着,她的手在拼命的拍打着他的背部,被欺骗之后忿忿不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