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感觉让我觉得累,在那个家庭里,我并不像大家看到的那样,每当我觉得沮丧的时候,李若斯总是想方设法的让我开心,我有时候也很感激他,日子久了……”
“闭嘴!”容允桢声音高亢了起来,他的背对着她,冷声:“你不想把时间再浪费在去倾听你和李若斯的情史上去,假如没有李若斯的放手你永远是不会和我结婚,栾欢,我猜得对吗?”
栾欢无言以对,的确如此,如果那个时候在科尔多瓦,李若斯表明立场的话,她会认准他,一生一世!
容允桢嗤嗤的笑了起来,那笑容没有来由的揪着栾欢的心:“那个时候,你对我有多么的决绝,换了手机号威胁我要搬家,可你就仅仅因为李若斯的一句话就来到了巴西。”
栾欢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允桢,那是因为爸爸,他身体不好,他……”
“可他也是李若斯的爸爸!”
栾欢合上了嘴,现在她觉得好像自己说什么都是错。
下一秒,拉丁美人出现在出口处,用声音风情万种,把那句容先生唱得比歌还要动听:“需不需要我借给你解围。”
或许,在那位的心里她还真的是多余的妻子,所以言语放肆。
在栾欢呆怔间容允桢拿开了栾欢的手,朝着那位拉丁美人走去,栾欢开口:“容允桢,和我回去。”
容允桢径自向着拉丁美人走去,好像没有听到她的话,他的手伸向了那位,那位挽住了他的手臂。
“容允桢,你不是说讨厌她的口红吗?”栾欢说,那个时候她被拉丁美人挑衅的表情气坏了。
这次,容允桢倒是停下了脚步,他没有回头说:“喜不喜欢,决定权在我。”
拉丁美人小鸟依人般的依着容允桢,可她的动作压根不小鸟依人,她别在背后的手缓缓的,对着栾欢竖起了中指。
栾欢最讨厌的是别人对她竖中指,那一刻,她仿佛回到了住在皇后街的那个时候,脾气暴躁又充满了触角。
“容允桢,你如果和她走了我会让我的律师找到你的办公室去。”被挑起的情绪让她的一些话不经大脑就说了出来。
“你是让你的律师来和我谈离婚条件的吗?”容允桢问她。
栾欢想说不是的,那是气话,是含有威胁成分的气话,目的是不想让他挽着那位拉丁美人。
栾欢张口,可容允桢接下来的话让她硬生生的咽下准备说出口的话。
容允桢声音带着满满的不在乎,他说:“悉听尊便。”
说完之后他和挽着臂弯的女人离开。
回过神来,栾欢追了上去,隔着包厢的外层屏风,栾欢听到了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透过依稀可辨的屏风栾欢看到容允桢在打小宗。
巴掌声落在,栾欢听到容允桢狠绝的声音。
“下一次,再自作主张让不该出现的人出现的话,招呼你的可就是枪子了。”
不该出现的人?容允桢这是在指她吗?应该是吧,不,就是!栾欢咧了咧嘴,她来到这里好像是变成了一个笑话了。
栾欢走出了会所,外面的天色正在逐渐变得漆黑,来的时候是小宗让人开车接她到这里的,现在看起来她只能走路离开这里了,这里好像也没有计程车,栾欢一直走着,一边走一边想,容允桢显然已经不想理会她了,他对她说悉听尊便。
既然这样,那么她也不要理会他了。
栾欢一边走一边想拦下一辆车,可那些人都没有理会她,以前她就听说这里住的都是一些冷漠没有人情味的家伙,还真是。
终于,一辆车在她的面前停了下来,开车的是一位看着很慈祥的老太太,栾欢问老太太可以载她一程吗,她要去机场,她要回洛杉矶。
“当然可以。”老太太对她笑,那笑容让栾欢有流泪的冲动。
上车,栾欢闭上眼睛她觉得现在自己身体很累,开着车的老太太偶尔和她说了一些话,她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
终于,车子开离了a区,车辆的流量多了起来,栾欢谢完老太太之后表示老太太可以在这里放她下来。
话刚刚说完,一样硬邦邦的东西顶在她的太阳穴上,侧脸,栾欢看到了那只手,那只手握着枪,枪口正顶在她的太阳穴上。
作者有话要说:~~o(gt;_lt;)o~~容gg终于等来了狂酷帅拽的时间了,撒花!!!!
ps:好像大家都觉得容允桢不够爱欢,其实已经很爱了,容和欢已经是成年人了,发生在他们周围间的爱情让他们已经有了较为笼统的认知,无非也就是相敬如宾,相互尊重,在适当的时间做那些表现爱的事情,所以,这样的两个人就如我们故事最初看到的那样,相敬如宾的出现在我们的面前,那是因为那是时候他们大约也不明白爱情。
于是,有趣的事情就来了,我们看着他们一点点的打破属于他们受到年龄阶层束缚那种固定思维,开始了类似猜心,嫉妒,冲动,憎恨,原谅,在乎,摸索,学习,于是,我们也开始在这容和欢身上看到了类似于一场返璞归真的爱情
所以,我们在类似于倒吃甘蔗中看到了属于他们爱情的源头。
所以,我们用类似这样的角度切入去看,这样就美妙了很多,真的~~
☆、83(花火)
男女间的情感世界小宗不大懂,他看着女人从洛杉矶来到纽约满怀希望,然后在很短的时间里女人一脸灰败的离开,临离开之前她和他道歉,说以后不会再麻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