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组织也开始跟风行动起来了,说什么要奉献自己,主人要回归,发誓做他忠实的仆人,匍匐在地上亲吻他的脚尖......才两个星期不到,以邪教名义组织的集体自杀和狂热信徒造成的蓄意谋杀就增加了178起!”
我沉默。
近几年的社会不公越发严重,国家机器似乎全都成了政客们手里的游戏手柄。玩着伪君子般的口头游戏,民生却成了永远不会着手解决的问题,民怨民愤自然而然,更何况加剧人们恐慌的全球怪相。
“大审判......”我不禁轻声念出口,却被捕捉到了。
“人类将经历灾难。”她一脸严肃的看着我。
她还知道谦虚的道理,不再自负的认为人类的力量无穷大了,有进步。
“世界停留在一个格局太久了,变化的动力正在酝酿。”我仍旧沉浸在头脑中的资料重组过程。
“大变革总需要鲜血吗?以这种无法解释的方式?你以为这是用羔羊献祭的时代吗?”她皱着眉头。
“这是一场考验,是善和恶的较量,”我坐直身子,压低声音,“这是一场对人性的考验---他们需要在善和恶之间做选择。”
“他们自己的选择。”我下了最后通牒,试图解释给她,除了他们自己,没人能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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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扫过他的嘴唇,像两道橫开着的优美的神秘门。
他总会耐心的循循善诱着,教人做最美好的事。
“你看起来好多了。”他拿着笔,在纸上写着什么,周围安静得只能听见笔尖在纸上划出痕迹的摩擦声。
我低头抿茶,却还是抿不住嘴角上挑的力量。
该问他吗?
问他是什么?
哦不,这太不礼貌了。
该问他......是不是超自然生物?
简直没有比这个还糟糕的问题了!
“我们见过面。”我抬眼看他,缓缓吐出几个词。
他停下手中的笔,缓缓抬头,一缕金黄色的头发从整齐的背梳着的头发中掉下来,扫在眉梢,深目长眉,眼中的蓝像浓稠的颜料一样聚集在一起,仿佛有什么吸引了它的注意力。
“什么时候?”
“梦里。”
他嘴角轻轻抬了一个弧度,仿佛听见了青少年时期的女孩在向他示爱一样,但并不让人觉得唐突,“我们聊了什么?”
我勉力抿淡笑容,“我们很亲密。”
他抬眼,直直看了我一会,似乎是在探究。
“有多亲密?”
“你无法想象......”
“那我想我们已经很熟悉了,”他顿了顿,“你愿意接受一次催眠治疗吗?”
“可是我很好。”我拒绝着。
“你不想知道是什么在困扰着你吗?”他循循善诱,磁性的尾音扫在心脏内壁。
“一点也不。”我回答。
“那是什么使你开心?”他侧头看我,又提了笔记了些东西。
“你。”
那笔微微顿了一下,又重新运动起来。
“你愿意为我,做这次催眠吗?”他放下手中的笔,抬眼,直直看着我。
“为什么?”我拿起面前桌上的茶,抿了一口,盯着那两片分明弧度的嘴唇,又抿了一口。
最近很渴......但我不想形容为这是发情的现象。
他放下手中的记事板,微笑了一瞬间,又很快收敛,两只眼睛蓝得过分,“治好你。”
我盯着杯中沉在水中一半高度的两片叶子。
很少有人这么泡茶,至少在这边是这样。几乎人人都喝茶包速冲型,像速溶咖啡。
先碾碎,再装包的茶,就像速食品,茶香都浮在表面。
煮茶就不同。
手里这杯,泛着清香的淡黄色的水,完美的没有一丝沉淀,只两片叶子浮在水的半高处,飘着一阵阵的热气。
“告诉我,你出现在我的梦里,是巧合吗?”双手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