裤子要侵犯她,我在一个年轻男子的搀扶下从地上站起来,我向他道谢,冲到女人身后大声对她喊,“我是何笙。”
女人背影一僵,她转过身这才仔仔细细打量我的样貌,当她认出我果然是那晚陪在周容深身边出尽风头的女人后,她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我冷笑说,“金太太,我敬你男人的本事,但在我男人地盘上,你也不能公然犯法,无视他的权力,你男人是要在特区跟着乔苍和赵龙混的,得罪了条子,他有什么好果子吃,大局为重的道理,你不会不懂。”
她蹙眉迟疑,我说我数三下,他们再不停止,我会用我一切手段,为今天的事做个了断。
我刚数到第二声,女人举起手臂,骑在薇薇身上的保镖看到,立刻站起来制止了其他人,她看了看早已遍体鳞伤的薇薇,一句话都没说,带着那伙人从现场离开。
我听到身后几辆汽车相继扬长而去的声响,长长出了口气,我冲过去扶起薇薇,她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身体软绵绵的斜倚在我怀里,脸上血污吞没了她原本的容貌。
我在这时感觉到腹部传来隐隐的灼烧和疼痛,我不敢耽搁,将薇薇交给保镖,让他们送去医院,薇薇拉着我的手很久才松开, 我告诉保镖等金哥回来给我一个电话,他有些为难,“金哥恐怕这两天回不来,即使宋小姐挨打,也只有我们看顾,刚才闹了这一出,嫂子恐怕不放人。”
我冷笑说这是你们的事,我要的结果如果不给我,我自有我的处理方式。
我打了一辆出租回到别墅,整个人飘飘忽忽,一点力气没有,我以为一场恶战伤了胎气,休息下就好了,没想到肚子越来越疼。
我看了一眼在厨房做饭的保姆,脚下有些吃力迈上楼梯,推开房门的霎那眼前忽然一黑,额头和后背冒出一层厚厚的冷汗,双腿一软不受控制跌坐在地上。
凌迟绞杀般的巨痛在我腹部翻江倒海,我感觉有一股热流流淌出来,顺着大腿内侧缓慢泻下,我拼尽全身力气重重踢打门和墙,可保姆根本听不到这点虚弱的动静,迟迟没有上来。
我捂着腹部强迫自己爬出房间,蠕动到楼梯口,脱掉一只鞋狠狠甩下去,噗通一声闷响,保姆听到后从厨房探出头来,当她看到我气息奄奄趴在地上,尖声大叫着冲上二楼。
两名保镖迅速从一楼客房内跑出,几天前周容深聘请了两名退役武警,专门负责我的安全,不过今天薇薇有保镖,我就没有带上,没想到还就出了事,真不知是不是天意。
保姆手指探进我私密部位摸了一把,当她抽出来看到上面沾染的鲜红后,吓得声音都变了,“糟糕,程小姐见红了!”
围住我的每个人都很惊慌,周容深做事是心狠手辣的主儿,我出事了他们也要遭殃。
保镖掏出手机联络最近的妇产医院,让最好的医护团队筹备保胎手术,另一个抱起我,接过保姆递来的毛毯将我裹住,迅速飞奔下楼。
保姆一边奔跑一边握着我的手,提醒我呼吸放松,不要咬到舌头,不要睡觉。
我之前没有过怀孕经验,对这些事一窍不通,她说什么我做什么,可即便如此疼感还是一会儿比一会儿严重,像有一根巨大的铁棒在里面搅拌,不断抽打我,几秒钟后我浑身都像被水洗过一样,汗水浸湿了睡衣。
保镖一路将车开得飞快,行人在尖锐刺耳的鸣笛响中吓得四下躲避退让,保镖手一抖刮坏了路旁停泊的两辆奔驰轿车,车主被惯力掀翻,骂骂咧咧起身追了几步,坐在副驾驶的保镖探出头大喊,“市公安局周局长的车,到华茂庄园一排三栋索要赔偿!”
腹痛就像做爱的九浅一深,几下轻痛,一下重击,我被折磨在座位上呻吟哀嚎翻来覆去,保姆看到我苍白如纸的脸,哭着问保镖要不要赶紧通知周局长,万一出事了谁担得起这个责任。
副驾驶的保镖立刻掏出手机要打给他,我制止说他在开会,私事不要打扰他。
保姆急得双眼猩红,“顾不了那么多了,谁家没有紧急情况,是您和孩子安危重要,还是一个会议重要?会议可以补办,孩子万一流掉了,再有也不是这一个了。”
保镖拨通了周容深的电话,那边一直无人接听,他又给秘书打,在拨打的过程中,周容深的电话忽然回拨过来,他一边回头查看我的情况一边向周容深汇报说,“夫人见红,正在送往中心妇产医院的路上。”
一秒钟的沉寂后那边忽然响起挪动椅子和唏嘘议论的骚动,我听到有人大声呼喊周局长会议还没有结束!我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