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透过惺忪的睡眼盯着他看了许久,他时而像乔苍,又时而像周容深,他一声不响,等着我辨认,我伸手想要拧开台灯,他在黑暗中制止了我。
“连我都认不出,别墅还有其他男人来过吗。”
我听到他的声音心里一颤,“你怎么回来了。”
他将搭在椅背上的睡袍套在身上,“不想我回来?”
我立刻说不是,我是太惊喜了,我以为你陪你老婆。
我说完这句发现自己失言,他眯了下眼睛,“你怎么知道。”
我没有隐瞒他,我说上街看到了。
他沉默走过来,窗纱没有合上,朦胧皎洁的月色像一一碗牛奶,飘飘荡荡落在卧房的每一个角落,尤其落在他赤裸敞开的胸膛,我看到他健硕膨胀的肌肉,有些燥热舔了舔嘴唇。
每次和周容深上床我都觉得自己很幸运,在一堆比武大郎还丑陋的老男人中,钓了最好的一个,皮囊看着舒服了,才容易在他身上得到高潮。
他走过来狠狠捏住我的脸,他很大力气,我能感觉到自己被他捏红的皮肤,“你吃醋。”
其实我不想承认我嫉妒他老婆,也不想面对自己萌生破坏他婚姻的念头,我不希望我变成那么恶毒残忍的女人,如果可以,我真宁愿自己永远都是多年前刚刚走出老家的善良的何笙。
可岁月不能回头,谁也找不回丢掉的自己。
我拉住他腰间的束带说我很想你回来陪我,可你陪着你妻子,我一个人住在这么大这么空荡的房子里,我当然会吃醋。
周容深没有说话,他将我推倒在床上,有些粗鲁把我剥得一丝不挂,他站在我面前居高临下凝视我的身体,他很喜欢在月色里看我,我起初害羞,不习惯他火辣侵略的眼神,后来成为了一部分前戏,我不但适应还很喜欢他眼睛里一点点燃烧起来的欲火。
那是为我而存在的火。
他手指像弹钢琴一样在我身体上跳动着,一只手捏住我的胸部,挤出深深的沟壑,他站着低下头,用舌尖在里面挑逗舔舐,我可以看得很清楚,他鲜红的舌头被我埋没吞噬,连着一根长长的透明的唾液,含住我整个胸,在他口中进进出出,发出滋滋的水声。
他呼吸越来越急促,直到他的皮肤染上一层猩红,他抱着我滚入床中央,塌陷在柔软的蚕丝里。
这么多天没做,再加上被乔苍在车里戏弄,我也非常想要,我几乎刚贴上他就有些湿润,周容深yù_wàng这么强烈的人更不用说,他迫不及待压住我,吻遍我的每一寸身体。
当他的唇落在我小腹,并且还在向下试探时,我被一股巨大的电流冲击,整个身体都佝偻起来,潮水般的快乐席卷了我,他的舌头像灵丹妙药,拯救濒死的我,让我看到生的曙光,更加强烈的握住他。
他滋长出来没有刮掉的胡茬在我最娇嫩的位置摩擦,我不觉得疼,只觉得很痒,用力夹住他的头,让他可以更深入进来。
周容深是我有过的金主里唯一一个愿意用舌头吻我那个地方的男人。
他不是点到为止,也不是图刺激,而是真心想让我舒服,他会吻到我攀上巅峰才停止。
我只要想到他穿着警服的样子,就会控制不住颤栗。
他从我身下爬上来,将我抱起放在他胯上,我觉得自己疯了,变得不像我,也许乔苍说对了,我长着一身磨人的媚骨,只是我克制着自己,连我都不清楚自己陷在色欲里会是怎样不堪的德行,当时机到了,我会撕掉自己清冷的面具,变成一个吸光男人阳气的狐狸精。
我听到一声低沉沙哑的闷叫,周容深已经占据了我的身体,我没有等他动,直接搂着他脖子用力扭摆起来,他被情欲染红的眼睛闪过一丝惊愕,他没想到我会这样疯狂,不再服从他的引导和掌控,而是极尽所能操纵着他。
他随着我的起伏摇摆而颠簸颤动,我掌握不好节奏,他把我胀得太痛,我适应了很久才让他开始舒服,他扶着我的腰埋首在我肩头,粗重的哼叫喘息着,一颗颗汗珠砸在我赤裸的身体上,我忽然又想到了乔苍。
他的呼吸和手指好像又卷土重来,暧昧滚烫的温度,令我身下一阵阵燥热濡湿,我猛地睁大眼睛,看着对面墙壁,他的脸就在我眼前挥之不去,他也是这样吻我,他带给我和周容深完全不同的感受,骨子里都是痒的麻的,我想他一定是床上很厉害的高手,否则不会有这么炉火纯青的技术,只是做到一半的前戏就让女人魂不守舍。
我紧绷着身体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