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他嗯了声,“我喜欢何小姐在床上施媚骑在我胯间冲刺摇摆的样子。”
我脸上一红,他说的是第一次,在宾馆房间的床上,当时他抱着我骑在他胯上,我并不愿意那么做,他用周容深要挟我,他说如果我不肯,那批军火就永远不会出现。
我说我不会,他让我对周容深怎样就对他怎样,我只好拼尽一身媚术在他身上颠簸,一边发泄怒火一边取悦他。
他不停问我他是谁,我说是乔苍。
那是我唯一一次喊了他名字。
我已经下定决心,等周容深回来就和他断得彻彻底底,既然我骨子里是个dàng_fù,抵抗不住他的诱惑,那就干干脆脆离他远一些,把他从我的生命里拔除,当这两次偷情是做了一场梦,一场美好短暂又锥心刻骨的梦。
这世上再也不会有谁比周容深对我更好,即使有,他已经先入为主,把我整颗心占据得满满当当,再也容不下别人。
第五十五章 桃色
我在半山宾馆住了五天,除了第一天晚上乔苍碰了我,之后几夜他都在外面沙发睡,他总是深更半夜回来,有一次带着很浓的脂粉气,一看就是那种场子刚玩儿过,他回来我都知道,可我装睡,他推开门看了看我,也没有打扰。
乔苍外面有一个女人,不算包养,就是固定炮友,一个月过去几次,按次数给钱,黄毛嘴碎,告诉我那妞儿跟苍哥时候挺小的,十八九岁,让男朋友甩了去江南会所玩儿,差点被一伙混混儿给睡了,苍哥喝了点酒,就给泡了,后来一直跟着苍哥。
黄毛说苍哥其实不碰chù_nǚ,他这方面挺尊重女人的,chù_nǚ一旦把身子给了一个男人,不喜欢谈感情,他把性欲和感情分得很清楚。
黄毛嘿嘿笑,“嫂子,我觉得苍哥挺喜欢你的,你说吧男人其实有时候真犯贱,越是那种扑上去的他越是看不上,时不时跟他犯脾气甩脸子,他反而屁颠儿屁颠儿,你跟局长有什么好,他倒台你也不完了?”
我问他乔苍就能一辈子不倒吗。
黄毛没生气,他嘴巴咧开得更大,“苍哥倒?谁能让他倒?苍哥多精明你不知道,南三角一丁点风吹草动他就退出来了,条子想办他连把柄都摸不到。再说苍哥如果倒了,广东这条船上的爷都他妈得栽。这么说吧,能在黑道混到大哥的位置,官场上都手眼通天。”
我想起道上关于他背后的靠山是京圈副国级的传言,我问黄毛乔先生后台到底是什么人。
他说没后台,自己拼。他是当官的后台,当官的也保他,互惠互利,苍哥每年撒出去的银子,那些当官的几辈子俸禄也凑不齐。
钱权交易,的确是一张王牌,用钱换取权力的保驾护航,久而久之就成了彼此的后台,当官的缺钱了、仕途上惹了麻烦,就来找乔苍平事儿,乔苍出货被查了,扫黄风暴来袭,找当官儿的开绿灯,对他的地盘绕道而行。
只有一个后台显然力道不足,把广东的官场变成他的大本营,这才是他混到这么高位置的因由。
这也是能耐,混黑道的那么多,怎么就乔苍牛逼,仕途高官是中国最精明的人,老百姓长了一颗脑子,他们长了十颗,看人准得很。
乔苍这种人很危险,搞不好就被他黑死,但危险高才油水足,不危险也用不着他们,乔苍现在出手各方神煞都要给三分薄面,他早就不用靠卖命吃饭了,而是靠黑吃黑的本事吃饭。
我拿着一把扇子转过身,慢悠悠扇风盯着黄毛,“乔先生能耐真大,他都有这么多钱了,为什么还要冒险做黑生意。”
黄毛嘁了一声,“什么都不做位置保得住吗。就指着开场子当老大?底下那些同行都是废物啊?你不做有的是人敢做,越狠爬得越高,外人看黑道就是玩命,这行玩脑子的地方多了去了。”
黄毛倚着墙壁点了根烟,笑眯眯盯着我,“跟苍哥吧,嫂子,苍哥亏不了你,我第一次看到他对女人活动心思。”
我冷言冷语警告他我不是嫂子,喊错了给我惹麻烦。
黄毛见我太不识趣,一点玩笑开不得,他舔了舔嘴唇,叼着烟卷走了。
晚上我和乔苍在餐厅吃饭,北哥进来告诉他人已经死了,我当时吓了一跳,立刻问他谁死了。
北哥看了我一眼没说话,乔苍挥手让他下去,等到餐厅只剩下我们两个人后,他放下筷子笑着看我惊恐的脸色,“何小姐不动声色的清冷模样,不知道让多少男人心痒,原本以为那就是你最美的样子,没想到你现在更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