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这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事事都操控在手!所以慧安想着当即便恨恨地抱住关元鹤,用力回吻起他来。
关元鹤哪里想到慧安敢如此大胆,当即便睁开了眼,眸光如狼般盯了慧安一眼,接着便两手齐下,一手插在慧安发间揉搓着她的发,一手沿着胸线去摸那团绵软,下身更是死死夹住慧安的双腿,难耐地动了两下。
双唇交接,呼吸交缠,他的吻也变得更加炙热急迫,卷扫着慧安口中每一寸地方。她想咬他却被他反缠住舌头,吸吮着拉进他的嘴里细品慢尝。
如今的慧安早不似两年前,那腰身和发育得更加壮观的胸部,修长的美腿无处不散发着绝美的女牲特征,无处不是极致的诱惑。何况关元鹤正是血气方刚又忍了这两年,被她一挑逗当即便动了情,小腹疼的难受,急切地去寻慧安腰间的系带。
慧安感觉到他下身的肿胀,心里却是又气又恨,身子也疲累不堪,她当即便发了狠,猛地用两腿缠住关元鹤,环住他的脖颈,用力起身柳腰一拧,腿一跨便半挂在他身上抬起了身。
接着在关元鹤诧异而瞪大的目光,慧安翻身而起,抬手推上关元鹤的肩头用力一压便将他压在了床上,他还没反应过来,慧安便扑了上去,跨坐在他小腹上,探手扯开他的衣襟,埋下了头,发狠地亲吻了两下关元鹤的唇,接着便去吻他的脖颈,他被她扯开而露出来半个胸膛,那小嘴落下,身子还扭动了两下。
关元鹤一愣之下,只觉得全身都被点了火。瞧着慧安埋头在他胸膛上,撕咬着他胸前的红果,感受着她绵软的胸有一下没一下地磨蹭着他的胸膛,她修长的美腿夹着他的腰,还有她不停扭动的身子,当即他就浑身颤抖,意志力简直瞬间瓦解。他只觉着再叫慧安这么四下点火,他是真忍不住了,今日就非要办了她不可!当即他便颤抖着去推慧安,几乎咬牙切齿地咆哮:“快停下!”
慧安却一把抓住他推开自己的手,使劲拽住压在他的头顶,埋首就又在他的脖颈处拱了起来,关元鹤只觉她每动一下,每一下吸吮和咬噬都让他情不自禁地轻颤,让他渴求更多,让他无力反抗,下身疼痛难忍……
他喘息着,呼吸也越来越沉重,正欲挣开慧安抓着自己的手,将她压在身下扯光衣服,叫她知道如此挑逗自己的后果,可却在此时,慧安突然压在他身上,趴在他胸前一动不动了。
关元鹤只觉着松了口气,同时心里也空落落的难受,身子更是因她的突然停止而叫嚣着不满,他当即便用身下的帐篷使劲顶了顶慧安,可身上的慧安竟半点反应都没有。关元鹤这才觉出不对来,猛的挣大了眼睛,微微抬头却见胸口处慧安露出半张小脸来,纤长而浓密的睫毛安安静静地躺在粉嫩的面颊上,樱红的小嘴微微嘟着,竟是紧闭着眼睛睡着了!
慧安能不睡着吗?她本就是坐了一天的马车,在车中瞧了一日的书,瞧的还是费脑的医书。待到夜里本该休息了,谁知又发生了刺客的事情。这一夜来不光是身体上受不住,精神上更是绷得紧紧的。
这下关元鹤明显不再生气,慧安心神一松,那疲倦早就像是潮水一般袭了过来,身体被关元鹤推上床的那一刻就无处不在叫嚣着疲累。
而她这一睡倒叫关元鹤一阵愕然,半晌他才知道自己被慧安给戏弄了!
当即真是哭笑不得,半晌才扯了扯嘴角,慢慢挣开被慧安抓着的手腕,用右手拇指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粉粉的面颊。抚弄了两下感觉身下紧胀稍微好些,这才叹息一声,也不将慧安推开,只捡了床上一张被子盖在了两人身上,抬手搂着慧安便凝眸瞧着头顶微微晃动的帐幔想起事情来。
又过了一阵他才收回目光,侧了侧身子,将身上的慧安轻轻放在床里,又瞧了她一阵,眯着眼从她微微散开的襟口瞅了瞅那胸前的鼓起,都是喃喃道:“也不知吃的什么,竟长了这么些……”说着吞了下口水,又抬手向慧安那里探,到底只是触上了她的衣襟便收了手,叹了一声掀开被子下了床,理了理衣衫,这才大步向窗口而去。
夏儿哪里敢将关元鹤在慧安屋中的事到处嚷嚷,便是春儿几个她也没告诉,一直就守在门口。听到窗户开启又关上的声音,又过了片刻她才推门进来,瞧见慧安好生生地躺在床上睡觉,夏儿便拍了拍心口,嘟囔一声:“还穿着衣裳呢,哪里能解乏……”但她到底心疼慧安,不忍将慧安叫醒。这便又瞧了两眼,转身住房门走。走了两步却又顿住,回身跑到窗前将窗户落了栓,这才放下心来,出门而去。
关元鹤离开慧安的屋子却没有出官驿,而是直接避开人进了一处把守森严的小院。那里李明早等着接应他了,瞧见他现身忙迎了上来,道:“将军可来了,我们王爷等您半天了。”
关元鹤沉着脸点了下头,李明先一步去打点过后,这才带着关元鹤进了院子,一路直接进了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