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有些凝重,他犹豫再三终是拉住了傅朔,“你给爹说说清楚,你走前小清没事吧。”
说起梁自清,傅朔猛地站住,“爹这是何意,她出事了?”
傅蒙皱着眉话不好说的样子,最后拂袖便要离去,“爹!”
“你若不想小清有事,便不要问那么多,赶紧把这皇城中的事情办妥,她自然就回来了。”傅蒙说话时的态度有些急,怎么听都带着一点怨气。
看着父亲远远地走出了长廊,傅朔有点明白了,他媳妇怕是已经在皇城外跪着,要给往生军挣名声。
她不带着他是因为怕拖累?好像不是,要说拖累,这门亲她不会结,那为何?是想他在城中帮她吗?
傅朔边想着边向厅堂走去,刚进门,他便瞧见以为带着面纱的女人,看样子有些眼熟,好像之前在傅府见过。
“傅大人。”那女子微微点头算是见过,听了声音傅朔才想起来了,这不是常宁公主吗。
“微臣见过——”
“我不是奉旨出宫,多有不便,礼便免了。”
屋中除了傅家父子,常宁公主外还有曲府二人,以及褚家的老头子,“你醒了。”
曲毅没好气的样子,鬓角的头发都要被他揪光了,傅朔见了他不用想也知道定是梁自清赶回来的,她怕圣上一个生气让曲家连根都没了。
“出息。她让你回来就回来,也不知道留在那儿护着她。”傅朔好些话堵在心口,也就对着曲毅能说上两句。
“你爱怎么说怎么说吧,搞得我好像多烂一人似的!”
终是常宁公主在上面轻拍了桌角,才将一众人的思绪拉回来,“各位大人,往生军之事,可有余地?”
曲老将军和曲毅对视一眼摇了摇头,“逃兵一事翻不了,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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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府
乔安夏拿着手中的秀娟,刚绣好一个溪字,针就扎进了她的手指。这一天她总是心不在焉,总觉得要出什么事。
悻悻地放下手中的帕子,正要出门,就看到夏莺从远处慌慌张张地跑过来,那样子着实不好看,像是见了鬼一样。
“你个死丫头,跑这么急,家里死人了?”
夏莺扶着门框连连摆手,好不容易喘过来气才焦急道,“是褚大人,褚大人出事了,他现在被软禁在正公厅,无诏不得探视。”
乔安夏看了四周一眼,一把将人拉进屋,“你可有打听清楚为何?”
“清楚了,褚大人这次去郢禺带回来的物证很含糊,上面虽有往来却没有人名,圣上在那北夏人面前失了面子,只能将褚大人关起来,说若没有证据要治罪的。”
即便是这样的局势,乔安夏也没慌,她捋清楚思路,“你可知他物证中少了什么东西让圣上恼火?”
“说是没有名头,少了什么东西,奴婢哪里猜得出。”夏莺喘顺了在房中讨了杯水喝。
“少名头,那便是账目上的名字全是假的,或者有什么代替名字的东西,他一定少一本格目,能对应对提名字的那种。”
“小姐,你那么清楚这种事作甚,咱们又找不到。”
“怎么找不到,咱们身边那位,若不是心中有底,才不会招摇至圣上面前,所以,那个格目一定在他身上。”
夏莺一听这话心里一惊,“小姐,那可是老爷的贵客,你万不能乱来,小心,小心——”
“小心什么?命?我爹才不会让他动手,放心吧,会做的不见声息。”
两人在房中正说着,外面忽然来了个小厮站在门口,“二小姐,老爷在前院唤您见客。”
乔安夏扬起一点笑容,“看到没,机会来了。”
“小姐!”
“你要是敢说出去一个字,我就不给你找亲事,让你一辈子老死在乔家,你信吗?”乔安夏佯装吓人的模样,吓得夏莺只有答应的份。
转个身,乔安夏扬起了笑容,这一次,我绝对会是褚嘉树身边唯一帮得上他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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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其实并不是小清放走了晏峰。”曲毅将事情的经过说了个整的,傅蒙一下子抓住了重点。
曲老将军最后给了颗定心丸,“不全是,舒洁回来时浑身是伤,两兄弟都下了死手。”
傅朔的心忽地被扯了一下,有点疼。
常宁听了其中缘由,“曲老将军,宫中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