吸声和行风低沉优雅的嗓音。

为什麽他总可以在状似无意的情况下,看似不经意,却又如此郑重其事的态度,说出让她泫然欲泣的话?似乎知道她要的是什麽,赶在前一步,给予了她。彷佛以往那些痛苦的记忆不过是一场梦魇,醒了,便是甜蜜温柔的现实,与真心喜欢自己的他?

「…嗯。」行歌满心酸楚与甜蜜,双臂绕上了行风的颈上,贴上唇,生涩地在他菡萏色泽的唇瓣上印了一吻。她的软乳与他的胸膛贴着,心里面充盈着感痛、满足与爱意,说不出口对他的感受,只能以紧紧的拥抱表达。

行风有些惊讶行歌突然的拥抱,他也感到羞涩,更为自己的羞涩感到不可思议与羞赧。

这不是他第一次碰女人,也不是女人如此碰触、爱慕他,但唯有她不用任何语言或手段便这麽轻盈地,飘然步入他空寂的心中。说不清为什麽觉得她特别,说不明白她吸引自己的到底是倔强,还是清纯羞涩,抑或是还没沾染了权谋的天真傻气。只是想将她纳为己有,永远也不想放开手。

他小心翼翼地拨开了她的贝肉,指尖探入行歌娇嫩的花瓣之间,轻轻地触抚磨蹭着,爱抚着,不带任何情欲,只想为心爱的女人洗净自己蹂躏过的痕迹。他的表情如此宁谧而认真,行歌看得都醉了。

谁让她爱上这个男人?坏嘴,却又心细如发。温柔,却又霸气盈身。只有在最幽微,最难以察觉的时刻,能明白这个男人的心意。

他的指尖如此轻柔,他的气息如此摄人,他的胸膛如此可靠,他的手臂如此坚实,他的发如墨如缎沾满水珠,他的容颜如此清俊温雅如同谪仙,谁也看不到他这样的一面,唯有自己可以。小小的占有慾在心里滋长着,期待这样的感情可以恒久直到地老天荒。

不过没多久行歌就发现不对劲了。

「啊…殿下…」行歌脸一热,行风怎麽摸得自己有了感觉,却又觉得自己满脑子胡思乱想,别过头,告诉自己不要多想,不过是净身…

他的抚摸,太舒服了。

行风的指尖怎麽这样蹭,一指指腹只在她的蒂荳上打转,另一指却沿着蜜缝来回地抚弄。

抬眼看着行风,何时他的眼中浮现情慾之色,正睇着自己水面一线悄然挺立的莓果。

「爱妃,挺了。」行风低哑着嗓子,在行歌耳边吹气。「你想要吗?」

「不…不是这样…」行歌红着脸,夹住了自己的腿,将行风的手指也夹住在腿间。

「可是我硬了。」行风吹着气,有着他特有的淡香,令行歌闻了一阵晕眩。他拉着行歌的手探入水面,直捣黄龙。

巨根硬挺,灼热。

行歌红着脸嗫嚅问:「殿下…还想要?」

行风凝视着行歌,眼梢带着情动,双眸呈满了水光,写满了:"想要"这两个字。行歌连问都不需要问。

「嗯…」行风面颊微红,含糊应了声,俯身舔吻着行歌的耳垂,吸吮着,探入了行歌的耳里。明明自己是真心想为心爱的小妻子净身,怎麽洗着摸着又勾起了自己的慾望?

酥、麻、痒,行歌缩了颈,耳朵已被行风舔得湿润。

那媚香算什麽?江行风勾引起女人来才是超级大媚药啊。

「可是…可是…」行歌吞吞吐吐,欲语还休。

「可是什麽?」行风继续舔吻着行歌的耳垂,一只手悄然抚上了行歌丰满的胸脯,握住一只软嫩富弹性的雪乳,拇指与食指捏住了挺立的梅果,轻轻地揉弄。

「…外头宫人等着…而且…我们休息一下…好不好…臣妾有些乏了…而且肿肿的…下边还疼着…」行歌杏眸楚楚望着行风哀求着。

「……好吧…」行风沉吟一下,虽然身下巨龙仍旧硬挺地昂首,但看到行歌那付被蹂躏太多次、可怜兮兮的小奶猫模样,终究是心软地答应了行歌。

「可是…晚上,我还要。」行风满是情慾的嗓音低低地说道,同时间将行歌拥入怀中,慾根抵着行歌的小腹上,让她感受自己的需求,像个孩子般地讨糖吃。

「…啊…好吧…」行歌确实感受到他的慾望,红着脸,答应了行风。

不过,现在不与她交欢,不表示他不摸。

这场洗浴,就在行歌娇呼连连中,让行风轻薄个遍。或许就只有後庭没让他占便宜外,其他的每一寸肌肤,都给行风摸个通透。羞得行歌恨不得离行风远些。

这个外表冷淡高傲的男人,内心到底是怎样热情的男人,或者说怎样爱戏弄她的男人啊?行歌内心哀呼着。

但行风的确如他所言,将行歌的身子从头到尾洗了一遍,连秀发也细心地洗涤过,但一被行风抱出浴池,细心地绞乾头发,她便被拎到了软榻上。

「啊,不要,殿下不是说现在不会碰我吗?」行歌被行风压在软榻上,两条yù_tuǐ被他结实的手臂张到最开,花穴整个暴露在行风眼前。

她急急遮掩着自己,理智一回来後,就羞得不能自己,不愿意让行风看清她的花穴,也不让看赤裸的丰乳,硬是一只手遮着下体,一只手遮着胸脯的两点莓果。

「我是要帮你擦药。你的xiǎo_xué都被我疼爱得肿了,我得负责医好他啊。你说,你的夫君对你好不好?」行风笑嘻嘻地回答。一脚置於行歌的双腿间,跪在软榻上,一脚站在地面上。一手压着行歌的腿,另一手里还握着一瓶小瓷罐。

「…是吗?…」行歌见行风赤裸颀长的身型,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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