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这般磨蹭,只觉得xiǎo_xué空虚,亟需行风那粗长之物来填补自己。只是说不出口,只能情动地摇摆扭动着自己的腰。
「不说是吗?」行风搧了行歌的玉臀,羊脂似的白玉肌肤泛出淡红色的指印。
「啊…啊…别…尽…欺负我呀…啊…」行歌软软地哑了嗓子,略带泣音地说。
「现在便哭了?还有得受呢。我要你好好记住我!用身体记住我!」行风轻抚着行歌的背脊,挑逗着她最敏感的地方,随即将热胀的慾茎插入了行歌湿软柔腻的肉穴中。
「嗯…嗯…不要…不要摸那啊…太深了…啊…好奇怪的感受…啊…」行歌被行风那麽一摸,整个身体酥软了下去,再也无法勉力支撑。
行风一把揽住行歌的腰,一脚踩在地板上,侧卧着,将ròu_bàng再次插入行歌的mì_xué。如此一来,两人紧密地嵌合着,如同凹凸两字,左右交叠。他挺动着ròu_bàng,狠狠地干着行歌,每一次的chōu_chā都挺进了行歌mì_xué深处,让行歌呻吟娇哼不止地求饶。
「饶了我…啊…殿下…我知错了…啊…嗯…别插了…我快不行了…」行歌软绵绵地哑着嗓,甜腻地哀求着。
殊不知这样的嗓音,反而引起了行风的兽慾。他求他,他肏到求饶,干到让行歌带着泣音抵达高潮。行歌这一说,他的ròu_bàng硬是涨了几分,更为粗大炙热,像是烧红的铁杵般,紧紧地辗过行歌水穴内每一寸壁肉。
「喜欢吗?小妖精?嗯?」行风此时才完全褪去他的怒意,就连虎口上伤口疼痛也逐渐麻木,只剩下ròu_bàng被行歌娇嫩mì_xué吸吮的快感。
「啊…啊…别…问…啊…讨厌…好舒服…啊…我快…快来了…」行歌淫叫着,全然无法克制自己了声音,呻吟喘息着。
「现在肏你的男人是谁?记住了?」行风浅笑,咬住行歌的颈项,舌尖舔吻不放。
「啊…是你…是你…记住了…啊…」行歌粗喘着,感觉自己下面的xiǎo_xué让行风的粗大刮搔得寸寸麻痒。
062床榻纵笔刻字,太子是我的(h)
行风瞧行歌就快高潮,突然撒了手,抽出了巨茎,翻身而起,解开了绑缚行歌手脚的腰带。手脚一松开,行歌整个人都瘫软了。他俯身在行歌耳边低喃:「偏不给你…谁让你咬我…」又低头瞧了一眼自己虎口的伤势,还兀自流淌着鲜血。行歌这是往死里咬了。
行歌抬眼瞅着行风,丹唇微起喘息着,满是哀怨说道:「谁让你欺负我…若非得让人侵犯才能认出你,你就愿意我以这方式辨识你?」mì_xué空虚的紧,只得并拢双腿夹紧,卷缩在椅上。
这一问,问倒了行风。
只见他怔了怔,搂起行歌,一双眼凝视着铜镜,恶狠狠地说道:「谁敢跟我抢,我就杀了他!五马分屍!」
行歌背对着铜镜,看不见行风的杀意,却能由他冰寒的语气明白行风和自己一样,是旗鼓相当的"妒夫"。
她心里暗自欣慰,竟浮出调皮的浅笑,软腻地问道:「不让那人碰我,那,你要我怎辨识你?还是让他试试吧?插入了,我就知道了。」
「你…想试?」行风推开贴在自己肩上的行歌,不可置信地瞪视着眼前的小妻子。
「你说的,用身体记住你。我只能让人…」行歌貌似无奈地甜甜一笑,彷佛这是唯一的方法。
「不行!不许你让人插入,听懂了没!该死!我要剁了他!切得碎碎的!喂狗!不!要由他的头顶灌水银,让他的皮肉分离!然後再剁碎!」行风怒目圆瞠,咬牙切齿,突然暴怒。就像是那个yín_chóng站在眼前似的,已被他千刀万剐。
「可是,没办法啊,我只能用这儿认得你的尺寸。喏,就这儿。」行歌一脸无奈,伸出手指摀住掩在森林间的花径。
行风低头瞟了行歌那处沾满两人体液,丝滑水腻的小丛,有些为难地抬起头,正巧捕捉了行歌唇瓣的一丝调皮。行歌触到他打探的眼眸,赶紧正色起来,但行风的嘴角已勾起了一抹令人难解的弯。
「其实…你想要其他男人干你?」行风忽然消了怒气,扬起了笑。
「嗯?为什麽你会想那儿去?你…该不是怀疑我吧?」这下换行歌怔住,不明白自家夫君的脑袋逻辑怎样运作。
行风没有回答,忽然披起外袍,匆匆向偏殿而去。
「你要去哪?」行歌支起身子,心里有些担心。
她忘了自己的夫君有多麽多疑,该不会真的生气抚袖而去了?只得起身,拾起地上被行风扯得破烂的衣裳,看来是无法再穿,只能抽起锦被,裹起身子,想找行风解释去。
才要跨步,行风又匆匆地走了进来,还带点不怀好意的浅笑。
「你生气了?我刚刚…」行歌赶紧拉住行风的衣袖,想要解释。
「生气?你也知道我会生气?你这小家伙提醒了我,若你辨别不出我是谁,我怎能放心?」行风淡笑逼着行歌连连往後退。
「…我不会让其他男人碰我的…你无须怀疑我…你要干嘛?」行歌只觉得行风笑起来已不是那麽温暖,而有一股摄人的威胁。
「你说你认不出我?那好,你便在我身上留个字吧。」行风摊开未受伤的掌心,是一把黄澄澄镶满宝石的黄金小刀与一支翠玉螭纹笔。
「…你说什麽?」行歌惊讶不已。行风这是要她在他身上纹字?
「肌肤上纹了字,上了墨,便难以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