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呃…你…你好坏…谁准你插进来的!啊…」行歌被他那ròu_bàng一充填,又烫又热,溢出呻吟。
行风粗喘着奋力往行歌的花穴内肏弄,似要发泄他方才受压抑的情欲,每次chōu_chā冲撞都是又重又狠,咬牙切齿地说:「小妖精!欠人教训!」
「嗯…不…战俘…啊…好深…」行歌随着行风律动起伏着,挣扎着抵着行风的胸膛就要起身,却又让行风捉住了手,压在了他的腹上动弹不得。她不想顺了行风的意思,想移开臀部,却又舍不得他那炙热ròu_bàng填满花穴的舒服感。
行风这一方则是插入了那紧致湿滑的mì_xué中,便不想离开,只想好好享受mì_xué吸吮ròu_bàng时带出的快感。他用劲挺动着腰臀,将行歌向上顶,狂乱的眼神盯着行歌随着他的顶弄而上下抛摇的美乳,舔了舔唇,那表情极尽诱惑,完全表达了他想将行歌吞吃入肚的情慾。
行风勾起了一抹残忍而邪佞的笑说:「将军,这麽chā_nǐ,爽吗?」
「唔…你…啊…太深了…嗯…你…啊…」行歌的话语就在强劲的肏弄下破碎不成语句,眯起双眼,微仰着头,那惑人的表情已代替她回答行风的问题。
「将军知道沉迷在情欲中,往往会轻敌吗?」行风的笑容逐渐绽开,行歌犹沉溺在行风狂暴的chōu_chā撞击中,未察觉行风的意图。
突然间,行风手上缠绕的腰带碎裂,断成数截,行风立时翻身而起,行歌也让他这暴起撞得往後一翻,花穴里夹着ròu_bàng娇啼出声,脱离了ròu_bàng的牵制。行风已然颠倒了情势,反而扑在了行歌之上。他的肉茎湿答答地滴着行歌的蜜水,在琉璃灯光下显得湿润晶莹,狰狞吓人的赤红。
行歌挣扎起身,却让行风抓住了双腿,往下一拉一扳,压在了床榻上。立时mì_xué曝露在行风眼前。
只见行风轻笑说道:「将军,这局你输了。」随而抽出头上发簪,拉出发带,墨发瞬间倾泻而下,披散在行风的肩头,顺着他匀称健美的背肌往下滑下。原先乾净俊朗的容颜,换了个发型,便隐去一分男人的英挺杀气,增了一分妖精似的俊俏魅惑。
「啊啊…不公平,你用内力!」行歌娇声怒叫,却难敌行风的蛮力,手腕就这麽的让行风以他的发带绑紧。但行风又嫌发带过短,乾脆长指飞快地点了行歌几处的穴道,让她身子无法动弹,仅能转动头部。
行风生得极好,嘴角噙着浅笑睨着行歌,其俊逸寻遍楚魏也找不出另一人能敌他的美貌。但在行歌眼中,眼下行风如同打着邪恶主意的妖魔,浑身威胁与诱惑,既想让他蹂躏,又怕他疯狂粗暴的摧残自己。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行风找寻可以绑缚自己的绳索,一边还回眸睇了行歌一眼,一脸坏笑道:「将军不知道知己知彼,百战百胜?你错估形势,如今只有任本公子玩弄的份了。」
行风拣拾起行歌遗落在地上的腰带,迅速地抓住行歌的手腕,缠上了腰带,腰带一头还缠上了床梁上,就这麽将行歌吊了起来。
「啊…啊…你要干什麽?」行歌失声惊叫,头一次被人这麽赤身露体地绑缚,连要遮掩身体都莫可奈何。
行风跪在行歌身前,魅然一笑道:「你说呢?将军大人…我要报复。」语音方落,便捧住了行歌的软乳吸吮舔弄起来。
「唔…啊…你…你这个人…」行歌让他含住了rǔ_jiān,又吸又舔,又咬又拉,一下子rǔ_jiān变硬挺红肿的如玛瑙红玉。
行风相当了解如何挑动女人的情欲,尤其是行歌的敏感带,一双带着剑茧的白玉长指滑向了行歌的後腰,若有似无地抚摸着行歌的腰窝,行歌娇喘起来,没出息的软了身子。
「舒服吗?嗯?将军大人…」行风唇瓣离开行歌的rǔ_fáng,抬头看了行歌一眼。
「你好坏…」行歌软软地呻吟,完全无法抵抗行风。
「我还可以更坏…」行风浅笑,手指滑向了行歌的下腹,抬起行歌的纤腿,跨在自己的肩上,长指拨开行歌的贝肉,细细地瞧着行歌粉嫩浅红的花蕊。
「啊!啊!啊!」突然间行歌激烈地尖叫颤抖起来,虽被点了穴,但是却无法抑制身体不自主的抖动。
「行风…行风…你在做什麽…啊啊啊啊…」行歌不可抑止地尖吟,她的蒂豆让什麽粗糙的事物包覆,那湿软粗糙的触感是…她勉强低眸查看,只见行风伸出了舌,舔弄着她的花蒂。
「啊!啊!啊!别舔!别舔啊!」行歌被一股股快感连续刺激着,如高浪中的小舟飘摇,随时有让情潮翻覆的危机。她想要阻止行风却无能为力,不过几下qíng_sè的舔弄吸吮,就让她达到高潮,绷紧了身子,mì_xué收缩,喷出一股阴精,泄了身。
行风一手接着阴精,眸光既幽暗又深沉,抬头勾起一笑,低哑地说道:「将军大人身子好敏感,好yín_dàng…喷了呢。」
「你…你太坏了啊…」行歌头一次让他舔了花蒂,羞得别过头去。
行风笑了笑,举起手将行歌的阴精抹在了行歌的身上,邪恶的笑问:「我说过,有你受的,不是吗?」
「你…你想干嘛?」行歌回眸瞅着行风,眼中带着一点担心後怕。
「现在战俘可是将军啊。能对女将军干嘛…」行风放下行歌大腿,站起身,俯身在行歌耳际边勾人似的低哑嗓音轻声说:「当然是好生折辱,好好品尝将军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