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说过的话语。
行风这才笑着将灼烧涨痛的慾根贴上了行歌的下身,一寸寸地插入,放荡地在柔嫩的xiǎo_xué中chōu_chā肏动起来。
「行歌…哭什麽…」行风摆动着结实的臀部,长臂撑在床榻上,俯下身亲吻行歌的眉眼。
「我就喜欢听你这麽yín_dàng啊…有什麽好羞的?你是我的,我是你的,不是吗?」行风举起行歌的yù_tuǐ压向她的胸脯,再次挺入,尽根没於花穴深处,挤压出滑腻的水汁,沾湿了两人交合之处。
「嗯…不是…」行歌扶着行风的腰,随着他的次次冲击头晕目眩,只能呻吟。
「不是什麽?」行风低喘着,松开了行歌的腿,他赤裸的ròu_tǐ覆盖在行歌身上,随着冲刺,胸膛磨蹭着行歌的rǔ_jiān,使她的rǔ_jiān战栗挺立。
他的窄臀精实,勾勒出男人体魄的坚韧线条,他的肌肉摆动,使劲的力道狂放,充满着霸道的占有意味,完全地填满了行歌的花径中。每一寸的抽弄,都让行歌疯狂的娇啼,瘫软如绸缎漂浮於水,只能随着水流冲刷滑动漂移。
是啊,她是他的,她想要他。
这阵子思念他,思念得快要发狂。
他想要什麽,她都愿意给。
连这麽羞的话,她也说了。可是不是因为她yín_dàng。又或许她yín_dàng,但只对他yín_dàng。
「嗯…因为是你…只是为了你…才yín_dàng…呜…嗯…」行歌双腿靠着行风的腰,让他的前後挺动蹭着双腿双膝内侧,享受着那份亲昵。
行风一怔,停止了摆动,随而笑着揽住了行歌的腰,将她扶了起来与自己面对面,骑在他的大腿上。
「小家伙,我知道。」行风轻轻地以唇点住行歌樱瓣,双手搂紧行歌。
「我…还想要…」行歌承受着蜻蜓点水似的吻,轻喘桂香,扭动自己的腰,迎上了行风的硬挺。
「呵。好。」行风浅笑凝望着行歌嫣红的脸颊,抬臀往上拱,深深地刺入花穴,狠命地肏着小人儿,chōu_chā至花心深处。听着行歌yín_luàn的呻吟,ròu_bàng更为坚挺,不住跳动、膨胀刮弄着花壁。
残阳消逝在窗棂边上的那一刻,行风低吼着,chōu_chā百余下,捣出了淫靡的水声与交欢的舒爽呻吟,将全数的爱慾精华都射入了花穴内,喷发殆尽还堵着不让丝毫白液流出。
数不清的高潮与潮射,床榻上濡湿一片。行歌神识迷蒙,如临太虚七彩幻境,身体绵软倚着行风,轻吟低喘,fēng_liú娇柔无限。
「为我诞下皇子,行歌…」行风在行歌耳际呢喃。
这女人让他疼入了心,爱入了骨,成为他的生命里不能失去的珍贵。两个多月的调养与纵欢,他想要行歌为他延绵子孙,不要别的女人,就只要秦行歌而已。这是他爱她的一种方式。就盼两人尽快孕育子息,有他压胜天下的谋略,有行歌牡丹初绽般娇艳的端静美貌与温厚的个性,如此的孩子越多越好。
而行歌想要的则是这个孩子有着行风秋波潋灩的眉眼,行风精光炯炯的聪慧,登马挥剑时的飒爽勇气,行风的一切。
「好…」行歌温顺软腻地娇答。
用过膳,行风起身吩咐甯仪准备外袍,预计趁着夜里回去大军之中。行歌拉住了行风的深衣一角,温软地轻声说:「嗯…今晚可以留下吗?」
行风停住了动作,看着行歌期盼的眼神,有些迟疑。此次率先於大军回宫除了行歌哀怨的信笺外,还有暗卫传讯行歌屡遭萧后刁难,却没按照他的意思让千颜作为替身;甚至对於行歌脉象不稳,怀疑周太医医术不佳,直到亲眼见周太医把脉并无不妥之处,且用膳时将碗盘器皿对调,确认行歌安全无虞後,才放下心,打算漏夜赶回大军紮营处。
「啊,不行吗?对不住,是我任性,算…算了。可是夜里赶路有些危险,你让六卫护送你过去吧。」行歌见行风愣了一瞬,有些犹豫的模样,知道自己的任性让他为难了,赶紧改口。除了自己私心外,毕竟夜里黑灯瞎火,她会担心啊。
行风终究浅浅一笑,说道:「好。我留下。」
093秦相心系女儿安危,大理沈家娘子入宫
夏日朝阳初昇特别早,卯时天光微明,行风便起身着装,昨夜缠绵悱恻,一夜缱绻,他是神清气爽,行歌却是全身清紫酸软,柔软的躯体纵布着行风疼爱的痕迹。
行风动作轻盈,不想吵醒行歌,但宫人们则没有他那触地无声的本事。行歌揉着双眼迷迷糊糊地瞧着殿内三两宫人绕着行风梳洗,行风已一身墨绿色骑装,只差玄色金绣云纹腰封尚未着妥。
「要回军营了吗?怎不叫醒我?」行歌裹着薄锦缎,慌忙起身下榻,薄锦缎在她身後迤逦出金鱼似的橙色长尾。
她一头乌丝如瀑蜿蜒,经滋润的粉腮透水光,饱满温润,双眸含情若水波潋灩,貌似神话传说中的水神。行歌赤足疾步至行风跟前,心里带着酸楚。明知分离不会太久,过个几日行风便会率军返回京城,但不知怎的,心里总有不安、不踏实的感受,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嗯。让你多睡些,昨晚辛苦你了。我趁卯时气温尚未蒸腾赶路。」行风墨发在後脑紮了个简单的髻,露出光节的额头,丰神俊秀,唇丹如杏,噙着一抹隐约的笑意,伸手爱怜地抚摸行歌的脸庞,满事情意与眷宠。
唰的双颊浮上一层淡雾似的红晕,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