绕梁的淫叫代她回答了。
「很久没肏你了…那麽兴奋?…行歌…你夹得好紧…那麽喜欢我这麽深地chā_nǐ?」行风语末,粗热的ròu_bàng重重地撞入行歌mì_xué,突破了肉壁上无数小嘴的需索。翻开了层层媚肉,guī_tóu茎身狠狠地刮弄着每一寸的软肉。
「你…你太坏…啊…别…别那麽深…啊…舒服…好舒服…还要…我还要…」行风又一个直抵子宫的深撞重击撞进了行歌无法抵抗的软肉上,身子酥软地仰躺在绣桌上,唇瓣一开一阖,娇喘淫叫着。
「喜欢你的江公子这麽欺负你?还是更喜欢楚魏太子这麽干你?」行风加快了chōu_chā肏弄的速度,撞得行歌云鬓皆乱,软软地躺在绣桌上,随着他激烈的冲撞前後摇摆着。
「喜欢…都喜欢…行风…干我…啊…啊…」行歌让他肏得销魂,方才还要羞惭不肯说出口的淫声秽语不自觉地吐露出口,掷地铿锵有声。
行风让行歌这句淫叫勾起了兽慾,俯身捉住行歌的软乳,拇指按住了行歌rǔ_jiān磨蹭,声音满是情慾,低吼着:「很好…我就喜欢听你这麽yín_dàng…说!小妖精,要我怎干你?」
「啊…啊…要你…我要你…嗯…插深些…唔…啊…还要…还要…」行歌手臂往上一深,绕住了行风的颈项,仰着头向他索吻。
行风笑吻着行歌的唇瓣,津液在两人唇齿间交流着,等到嚐够了行歌的口内的香甜,才勾着唇撩拨似地在行歌耳边低语:「行歌,你好湿,好滑,还要深一些?那你就得受着啊。」
行歌让情慾驾驭掌控,全身酥软,无法逃脱行风的引诱与狎弄,茫然的眼神望着心爱的男人,咿咿呜呜的呻吟:「怎麽受…嗯…啊…舒服…那儿…插到了…啊…啊…不行…你故意的…啊…嗯…太敏感了…那里…不行啊…」
行风察觉让行歌疯狂的媚肉位置,次次故意捅在那处,捣进了行歌的媚骨,让她无力抗拒,真到了欲仙欲死的境地。
「受不了也得受…啊!你!行歌,你故意的?这麽爽?一个人这样可不行!我也要…」行风将行歌抱了起来,翻过了身子,让行歌趴在绣桌上,由後头再次插入。
摸索了一阵子,行歌又开始淫叫:「嗯…不行…那处不行啊…」他便扬起坏笑,尽往那处插弄,肏得行歌双手在桌面上乱挥,将瓶瓶罐罐都扫下了绣桌,摔落地面叮叮咚咚响,引来了宫人的注意。
「娘娘…」不相熟的宫婢喊了声,随即让雁掩住嘴。两人视线交对,又听见绣房里头的呻吟娇啼,夹着太子殿下旁若无人的笑声与威胁,宫人的脸都羞红了,匆匆对雁一福,退了开来。
行风驰聘在行歌的身上,炙热的ròu_bàngchōu_chā在mì_xué中,水渍四溅,每一次的撞击都拍打在行歌圆润的臀上,子孙袋拍在了行歌的mì_xué外,啪啪作响,更是刺激得行歌娇叫着不要了。可是连着三个多月都没有碰过行歌,行风哪里会放轻易过行歌,这姿势玩够了,抬起了行歌的一条腿,ròu_bàng狠狠地斜插肏干起来。直到行歌高潮了数次,他才意犹未尽地将白精射入行歌mì_xué深处。
东宫是这麽爱怜缱绻的样子,但契王府则是另外一番情景。
109契王府里溅血腥,静儿行歌两种命
契王府宅邸北侧别院厢房内传来女人哭叫求饶声响,府内的仆役及宫人们闪得远远的,无一接近那厢房,就怕不小心触怒了契王,成了出气筒替死鬼。北院厢房内满地狼藉,四处散着七彩彩丝与针线剪刀等,还有织到一半的婴儿服饰。
契王一身酒气,揪着衣衫不整,露出丰匀雪乳的静儿,抬手又是一搧,怒吼着:「下贱的女人!胆敢拒绝本王!难不成还在想你那个老相好!被他淫辱怀了杂种,他都不认了,你还不死心!?」
自那日领回静儿,契王便觉得晦气,将她驱逐至北院,来个眼不见为净,哪知静儿偏要到庭园中闲晃,撞见了他与其他侍妾白日於庭园小亭中宣淫的情景。契王抬眸瞧见静儿那眉目温柔护着肚里胎儿喃喃自语的神情,有着期盼,也有着些许fēng_liú,更是有气。入珠的怪异肉茎撤出了侍妾的水穴,硬扯了静儿压上了亭里的圆石桌,不顾她的哭叫,掀起裙摆奸淫了一次。嚐过了静儿因有孕压得紧实的花径,得了快感,便又在酒後淫慾四起,赴北院寻静儿泄慾。怎知静儿竟然推拒不从?
瞧她那肚腹显了,虽说怀胎五个多月,但左看右瞧分明就有八个月模样,契王便更加怀疑她那肚子里怀的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江行风的孽种。想起那日江行风与秦行歌对他的威胁羞辱,怒火中烧,举起手又往静儿脸上掌掴。
静儿嘴角渗着血丝,云鬓纷乱,满脸泪痕妆容皆花,向契王哭叫求饶:「王爷别打了!别打了啊!我怀着孩子啊。」
静儿回到王府,不敢再提肚里的孩儿是太子的子嗣,行事低调,只求安然生下孩子。契王府的人个个势力,连小梨也不知逃哪去了?只剩她一个人在北院挨着,要什麽没什麽。直到契王妃来到北院,看了静儿几次。契王妃在契王府虽不得众人尊重,但好歹也是契王府的当家主子,即便契王俸禄不可能让契王妃来管帐,皇子妃的月例俸禄也供她丰衣足食。契王妃对静儿态度不冷不热,但孕期所需倒是源源不绝地送进了北院。静儿忆起过往对契王妃轻蔑的态度,如今契王妃倒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