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急欲占有自己?
行风的手掌炙热,贴着行歌的软乳揉捏,头埋在她的rǔ_jiān上呢喃低叹道:「小妖精,怎麽可以这麽勾引人啊…」
「我…什麽时候…勾引你了?」行歌气喘吁吁,让他这麽着急的求欢刺激得蜜水直淌,却还搞不清楚为什麽行风兴致急起。
行风也没回答,撩起行歌的罗群,剥去了亵裤,弓起腰便想往行歌的花穴突入。
「等等啊…啊!…你…这无赖!啊…不行…那里啊…」行歌挣扎不得,只能由行风弓起腰,将灼热的慾茎猛力地顶入,缓缓地律动起来。
「我的太子妃,生得好,谈吐不俗,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外表温婉,狠起心来又留着情面,或者说是给了一线生机,却是引起杀机呢?」行风再次重重地撞进的行歌的mì_xué中,引起她的娇喘,只能抬手环住了行风。
「…什麽?啊…那里不行…啊…啊…啊…」灼热硬挺的男根在行歌的花穴中抽送,行歌连思考的机会都没有,仅能随着行风的chōu_chā摇晃着丰乳与身子,随波逐流。
行风浅笑,听了行歌的娇啼,越发往敏感处肏干。若问他今天吃错什麽药,怎麽如此狂浪,不如问问行歌是什麽药,让他难以克制自己对她的念想与慾望?
对於刚刚在凝香阁行歌一脸庄肃稳重的凉冷气势,却以一句话挑拨了周尚服倒戈,省了他许多麻烦,就觉得她和以前不一样了。若是以前,他得分神照顾她,怕自己的手段过於阴狠,吓着了她,现在他不这麽想了。或许他可以在行歌面前在多展露些真正的自己。
「小妖精…怎会出现在凝香阁?什麽心计没跟我说?嗯?」行风狂放地捣弄,眯眼俯视着行歌娇啼làng_jiào,显得满意。
但行歌越是清冷淡漠高高在上,他就冒起一股征服慾,想将她压在身下狠狠地肏,听她啼叫,融软在他的手中。
「我…只是…啊…啊…唔…你欺负我…啊…」行歌拧眉承受着他的侵犯与怜惜,不知该怎回答。
「只是什麽…」行风俯身在行歌唇上一吻,加快了窄腰摆动的速度,弯折起行歌的长腿提高,将全身重量集中在下身,重且深地嵌在了行歌花穴中,尽根没入,复而抽出。行歌的蜜水随之泄出,沾湿了被褥。
「…难道…你真以为周尚服yín_dàng?她…也是可怜人…女人…要的只是一心一意…啊…所以…临王…他错了…」行歌轻喘娇啼。
想起潜伏在六局的秦家暗行所说的话,只是这场杀戮已然开启,她的孩子是祭品,每个人都在筹谋,为了王位筹谋。她只是明白了身在皇家的宿命,也明白了复仇外,她所想要保护、珍惜的一切,都需要用心计。不再是一任香如故。
她曾经以为可以躲在东宫後庭,闭眼过自己的生活,但她嫁的人是太子。她的夫君太子,是众人眼中钉、肉中刺,登基前、登基後多的是兄弟、权臣要他的命。透过她,要行风的命最快!
她爱他,就如他爱她那样。怎可能再软弱下去?
「帝王家…没有一心一意…」行风垂了眼睫,「若有一心一意,周尚服便该仅爱父皇一人,不该做出此等丑事!」
行歌睁开眼,掐紧行风的腰,不让他动作。行风望着行歌,轻笑:「怎不问我?」
「问什麽?」行歌夹紧腿,紧缩着花径,不让他再进一步。
「你不问我,那我呢?」行风淡笑,往前一顶。
「你自己说过了。要重复的话也可以。」行歌的指尖没有放松过,依旧紧紧掐在行风腰上。
「一王无二妃,从未改变。以後也不会改变。」行风望着行歌倔强的表情,心里一叹。
「改变了,也不要紧。」行歌瞧着行风神色一暗,居然露出了调皮的笑。
「妒妇,怎麽可能不要紧。你以为我不晓得你在想什麽?要我真纳了其他御妻嫔妃,要不,你宰了我,要不我得天涯海角寻你。我没那麽笨。」行风再将粗硕顶入一寸。
「不是…」行歌软了声调,柔了眉目,嗓音如蜜说道:「是因为你…爱…我…且,你死、心、眼。」
行风闻言两颊微红。心思都给瞧清了。
「小妖精变精明了,我不习惯!只好把你肏软肏晕了!」行风热着脸,抓住了行歌的指尖,往前冲斥,再无顾忌。
「啊!你!你!啊啊啊…」行歌反被他牵制在腰上,连逃都逃不走。
殿外骤雨伴着雷声,屋里却是满室情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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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後,楚魏帝与萧后亲自审讯。
江行临撇清与小梨的关系,并将一切责任推给周尚服下药勾引。萧皇后在周尚服的寝殿中搜出了媚药,难以抵赖。
小梨自承一切都是他逼迫周尚服,包含胁迫周尚服带他进宫、淫辱周尚服、下药陷害太子妃子嗣、下药陷害江行临。
江行临没有为小梨或周尚服反驳,楚魏帝大怒,又碍於面子,将江行临软禁於临王府,从此不得上朝参与政事。对外则称急病休养。
七日後,小梨处死,屍首悬於凝香阁。
周尚服让萧后软禁於禁宫与凝香阁相对的芳菲阁中,日夜可见小梨屍首在凝香阁屋檐下随风晃荡。
小梨死後七日,周尚服摔碎一只铜胎掐丝珐琅杯,由芳菲阁纵身跳下,让人发现时,她的唇上红艳艳地涂着赤色胭脂。
北香榭中,行风与行歌正对弈,听闻消息後,行歌轻叹:「如果临王对她们其中一人真心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