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实是不敢动。
从他抽离的那一刻,我便被他抱在怀里,衣袍虽然穿在身上,料子垫在我屁股和他大腿之间,可是一股不暖流却不住地从腹部涌入大腿根部,浊液顺势也涌出了不少,臀部下那单薄的料子想必也湿了一块,我脸红着,这个羞……
脸上的温度倏然上升,被他误认为发烧生病也情有可原。
不对……
他明明精通医术。
我恍惚的抬头,望着他,看见他笑得这叫一个开怀。
故意的……这家伙……
我这个气啊,继而扭头,扁嘴,颤着手,愤懑的咬着衣料子。
温玉像是猜到我在干什么似的,用手扯了扯,锲而不舍的将被我含得濡湿的袍子从我口子解救了出来,握在手里,紧紧地,轻轻吻了我一下,“帮我找件袍子好么。”
我乖乖点点头,后来一想他又看不到,便哑着嗓子应了一声。
可这水池附近哪还有干净的袍子……
四处望望,
——得出结论,唯一干净的,被我披着呢……
我讪笑着,拾起池边干净的帛扔给他,
径自走到暗门前,试探地叩击了几下,一个清亮的嗓响起,“宫主有何吩咐。”
果然……弥儿没走远,一只乖乖的守在门处。
这么说来,里头的动静他全听得一干二净了。
——
我清清喉咙,有些干哑地说,“麻烦你给我们找几件干净的袍子。”
“是。”
不一会儿,暗门便开了,一只白皙的手便伸了过来,捏着两三件白袍子。
我接了……
他却不放手,还愈发握得紧了,指关节苍白。
两人僵持着……
一个拉一个扯。
我试探的唤了一声,“弥儿?”
他手抖着,立马松了,只透过那门缝,露出两眼睛,笑眯眯的,仿若就为了听着一声呼唤似的,脸上的表情很欣喜又有些亢奋,一个劲儿的往我脸上瞅。
这表情,像是一只找到主人的狗狗,只差没摇尾巴了。
汗,这个小白,脑子米坏掉吧。
“湮儿……”温玉的声音轻柔的响起,唤得倒是温柔,可着听起来,有点魄力在里面,然人浑身一颤。
回过神来,弥儿这家伙早就缩起头躲得没影儿了。
我讪笑着,捧着衣料子走近来了。
“这么久,怎么还没擦干净。”我话里有些责备,一手抢来帛,拧干水,往他身上一点一点抚去,“当心着凉。”
“等你。”他干脆闭上了眼,任我动着,脸上的笑是这么的美好,让人移不开眼。
心里一下子被他说的话,填塞得满满的,这是一种叫幸福的感觉。
我低着头,揩着他的油……默默的……
他赤裸着上身,坐在浴池边,正阖着眼,一声不响地任凭我吃他豆腐,他腰侧间随意搭了件湿漉漉的袍子,勉强遮住了春光,不过正也因为那被浸湿的袍子,淌着水,所以极贴肌肤,单薄的料子隐约勾勒出腿间那膨胀的线条,我吞吞口水,勉强瞥开眼,忍住即将喷涌而出的鼻血,真正是比全脱了……还诱人。
擦着擦着……
摸着摸着,手也管不住了,直往他腿间滑去。
用指勾着那粘湿的袍子,那光滑莹润修长的腿便展现在了眼前,还有那早已“行礼”的某个家伙。
我瞪大眼睛望着……摒住呼吸……
说实在的,虽然做了几次,全从未这么近距离为所欲为的观看他的luǒ_tǐ……
这会儿,真是。
匀称的呼吸声从上头传来,
我伸着手,试探地握住了它。
他没有什么反应,阖着眼,睫毛长长,脸上有些倦意,似乎是睡着了。
啊啊啊啊……
真扫兴。
我凑近了身子,细细看着他的眉宇,眼,鼻……
将他身子一点一点擦干,把衣袍给他披上,亲昵的靠了过去,埋在他的肩,仰头对着他的耳轻轻说,“我要陪你一辈子。我们都……活着,真好。”
他脸上泛着温柔之色,嘴角似乎在笑。
不管是真睡假睡……最后他是真的睡熟了,表情这叫一个安详。
——欠抽了。
我怕他在浴池这么凉湿的地方睡觉,会伤身,便招来弥儿一起安顿好了温玉,看着他安安稳稳的睡在床上,不觉有些舒心了。
点燃一盏安神的香,嘱咐弥儿好生照顾,便想离开……
结果在门前,便被弥儿唤住了。
“有什么事么?”我呆愣着望着他。
他一脸的泫然愈泣,只拿眼瞅我,“主子,你不想弥儿么,那些日子我陪着宫主流亡,四处躲着人,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主子你。”
他剩下的话便不说了,只拿那泪汪汪,委屈的神情望我,似乎在说,挺亏的……我这么激动,你就跟看戏的一样。
呃……
我收敛起看戏的表情,正襟,拍了拍他的头,像是哄狗狗一样,“弥儿……表哭……”
他吸吸鼻子,眼眶里的泪又晃悠悠地收回去了。
看得我目瞪口呆,
“嗯,好样的。”
他扁嘴,又想哭了,不过又抬头疑惑的望着我,我又加重了力道,用力的摸着……
咦,这臭小子,用什么洗的头发,好滑啊。
他微眯着眼,蹭着我的手,像是又享受了起来,轻哼哼着,“主子,弥儿要回到你身边伺候。”
我不经大脑,想也没想,就张口,这个好字还没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