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的八福晋啊,就这么跟我过不去?八爷哎八爷,怎么也不跟我透个风?
八福晋的冰车很大众款式,正如在四爷库房中曾见过的,装备精良,体积庞大,不是一般人可c作的。可架不住人家捣腾来的四个铁塔似的壮汉,一个个跟门神似的,那体格,基本顶俩小十三。原先,以为十三很强壮、很威猛,跟人家一比,唉……
我止不住的叹气,十三在后面咬牙:“溶儿,你老看那黑小子,是什么意思?”
“哦……没什么意思……纯粹欣赏而已……”
十四粗喘着挤出一句:“你喜欢那样儿的?”
“女人么,谁希罕瘦猴?。。瞧瞧人家那肌r……”正说着,隔壁的“门神”将上衣一撕,露出盘结的肌r块,胸肌跟俩铁饼似的,散着热气,一声虎啸,蹬蹬几步,庞大的冰车在他身后,宛如小孩儿们玩耍时拖的地排车,瞧人家那轻松劲儿……
前面小岳子不干了,“两位爷,要聊回家,热炕头上,好吃好喝伺候着,那才够味儿!何苦来呢!我俩这气儿都喘不动了,您二老也不加把劲儿?”
“嘿!”十三十四一声狼嚎,也扯开衣襟露出胸膛,撒丫子一阵窜啊……
“我说二位,你们这不叫男人,叫l奔……”蒋家哥哥不料十三突然发劲,脚下一个趔趄,差点来个狗啃泥毁了一世fēng_liú模样,忿忿的扭头,见十三十四如此行为,不禁出言讥讽。我“享受”着突如其来的寒风透骨,颇有些后悔方才的激将法。
总之,在我有意无意的调侃、“激励”下,本组五人,荣获赛冰床组第一名。奖品么,是个名唤“火云”的红狐云肩。
赛冰床一毕,号角收队。我系着云肩,四大“开国元勋”与有荣焉的随在身后,往四爷营帐而去,四爷摆了庆功宴,正待我开席。
撩帘进帐,触目皆是熟人,几位福晋都不在,据说伺候德妃午膳,真是“巧”呢!四爷先行一杯酒,却非得他饮一半我饮一半,十三笑弯了眉,十四横眉冷对,牡丹见怪不怪,小岳子、蒋家哥哥面有赧色,却笑得古怪。
众人行令行至一半,帐外又响起熟悉的公鸭嗓,却是李德全奉了“某人”旨意,赐菜来了。二十几个红漆盒子,如长龙般进出,霎时席面上琳琅满目,勾人馋虫。四爷只问道:“李总管,是否诸位阿哥皆被赏赐?”
“回四阿哥的话,皇上说您为冰嬉大典c劳不少时日,特赐宴以示恩宠。”
四爷微微颔首,瞟我一眼。众人将李德全送出帐外,四爷复又挑眉笑道:“既是赐宴,咱们也敞开了吃,皇阿玛难得如此‘大方’!”
小岳子挠挠头,“这……这冰嬉不是内务府在管么?如今三阿哥是内务府总管呐……四爷您何时又兼任了这差事?”
四爷但笑不语,十三朝我挤眉弄眼,牡丹原夹了一筷子鸭r放于我碗中,我偏不依,搭在她肩上吵着让她喂,十四在旁拍拍我肩:“溶儿,别装没事人儿……”
“没有啊……有吗?有吗?”我偏偏头,问牡丹。她捂嘴忍笑,“没有,没有……”
帐外又有响亮童音:“姐姐在吗?”
啊?又来?我忙朝牡丹摆摆手,她会意一点头,并没露面,只隔着薄薄一层帐帘,巧笑嫣然的回道:“小弟弟,你找我吗?”
“不是啊,我找美人姐姐……我家姐姐声音又轻又柔,才不是你这破锣嗓子!”清越的音调陡然一转,恶狠狠的咒道。
牡丹黑线,我黑线,众人黑线……没料到啊,小十八年纪轻轻,就这么有“气势”。
牡丹哼道:“这儿没什么美人姐姐,要找去别家。”
四爷的声音适时响起,“十八弟,你找谁?”
“我……我……我……”小结巴唯唯诺诺,“我找美人姐姐……十七哥说的,美人姐姐在这儿……”
“咳……四哥,十三哥在不在?”十七也不敢进,可以想象他在帐外龇牙咧嘴的苦笑。
“什么事啊……”十三慢斯条理,边说边在我下巴一勾,又指指帐外。
“呵呵,十三哥,我带了冰陀螺、冰弹子,咱们……”
“好喂!”我蹦起来,忙将二人拽进,“我通通都没玩过!走走,这就去……”小十八忙活着给我递雪帽,小十七眸中闪过狡黠,“无辜”的望着十三:“十三哥……这可不关我的事儿……”
十三哭笑不得,忙拽住我的胳膊,“小祖宗!这么不禁逗?好歹喝几口热汤再去。”
我可不管,一面忙着换冰鞋,一面问牡丹:“你不是说要学溜冰?走,我教你!”
“溶儿,这些菜你若不吃上几口,岂不辜负了‘某人’心意?”四爷挑眉一笑,别有深意。
很犹豫,又想出去玩儿,又得顾忌某人特意赐宴、九转十八弯的心思,复又坐下,胡乱塞了几口,四爷笑得更为不善:“就这么‘放在’心上?”
大爷!让我吃的是你,不让我吃的也是你,你到底想怎样啊?哼!赌气的放下筷子,一把拉起牡丹,“走啦!”
牡丹以眼示意,四爷那厢垂下眸,很淡然。我也不理他,撅着嘴儿气呼呼:“走不走啦?”
牡丹无奈摇头,“大小姐,您好歹也容我换身衣裳啊,这裙里裙外的,绊绊唧唧,跌了跤可不是玩儿的。”
她转到旁边帐篷,去换短款的小袄和紧身棉裤,我左手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