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苏晓魂冷冷一笑,“物证不足取的话,人证如何?觉晓,你过来。”
他招了招手,站在床边的少年走了过来。
窗外的阳光斜斜照在他的脸上,感觉只有一个字——白。
而且是一种惊心动魄的白,看起来有些许的病态,却又好像连病态都燃烧起来的那种白。
少年恭恭敬敬地对青阳子鞠了一个躬,“晚辈方觉晓见过青阳子前辈。”
说完垂首站在一边,有几分腼腆的样子。
“原来是你。”却并不是什么外人,当初青阳子随司徒苍一行前去劫囚的时候就见过这个少年,不多话,安安静静的。
“好友,想知道什么你就自己问吧。”苏晓魂双手抱臂,看着他们。
青阳子露出一个微笑,“你能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吗?”
“这,我……”少年有些结巴,求助似的看向苏晓魂。
苏晓魂拍拍他的肩,“别慌,他又不会吃了你!”
青阳子似笑非笑的瞪了他一眼,“贫道不知道道友你什么时候和这位方施主很熟?”
苏晓魂挑了挑眉,“我也不是只交的到你这种朋友啊。”
“听起来道友你好象很不满的样子?”
“好友你觉得仅仅只是好像吗?”苏晓魂摇了摇头,“那真是我的悲哀。”
方觉晓左看看,右看看,“两位,两位前辈?”
苏晓魂顺手一下敲在他头上,“别随随便便叫人家前辈,他头发是白的,我可不是。”
“耶,道友,此言差矣,贫道的确一直很佩服精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