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磐寂冷哼一声,沈拓的肚量实在不敢恭维,可以将权势通天的准渡劫期算死的人他不加以合作或是利用,反而用这种与杀鸡取卵无异的方法来扼杀机会,看似聪明,实则愚蠢透顶。
如果卯辰没有沈括的话,他说不定还能成为像沈老当家那样的当家人,可是凡事都没有如果……
想到自己如果当初不冲动,就不需要像如今这样对林晨初出手,钟磐寂不由得神色又黯然下来。
错误的事情往往会产生一系列的连带反应,就如林晨初目前体会最深的“因果”一样。如果没有当初那一时冲动自断后路所种的因,或许林晨初根本不用腹背受敌;就如同如果没有那一晚错误的的行为,他们两个人也根本不会像现在这么尴尬。
虽然那天之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对此事保持了沉默,可是事实终究还是,他们的关系也因此不由自主的陷入了某种僵局。即使现在看来他们还是十分亲近,可是尴尬以生,除非有足够的时间将其埋没,或是双方都说破,否则他们还会有很长的一段时间,来享受各种不自在的感觉。
其实,那天晚上看似喝醉的钟磐寂,在某种角度上来说其实十分清醒,至少他能十分清晰的记得当天都发生了什么,尽管他对控制自己的行为无能为力。
若是当时他能够掌控自己的冲动的话,或许今天就不会是这种局面了,他不用感受到更多的自责和愧疚,也有足够的理由说服自己对林晨初下手。现在他的心冲着林晨初,连跳动一下都是软的,他不敢对林晨初有任何像是以前似得越距的行为,甚至只要林晨初不愿意,他就跟熊包似得什么都不敢做。
记忆力,那个时候的他似乎已经变成了另一个人,虽然思想还是他自己,可是行为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qín_shòu……一想到“qín_shòu”,某人立刻脸红了,脑子里的世界变成了另一番模样:——那天的感觉……其实还不错。有点干,嗯,还有点紧……呸呸呸!我在想什么!
他努力的想要将脑子里的东西摒除,可是同时更多的事情却一齐涌入,比如说他最初看到的大长老与周启明偷情时的情景……他情不自禁的将主角换成了林晨初的,然后像是亲身经历了一般,呼吸渐渐急促了起来:隐秘的呻-吟,光裸的身躯,以及顺着雪腻大腿淌下去的一条殷虹的血迹,林晨初眼含泪光,想要逃脱却又动不了,只能不由自主的夹紧肌肉……
钟磐寂想着想着就不由得有些口干舌燥,条件反射般狠狠的吞了口口水,却不料含咽的声响出奇的响亮,瞬间将某个沉浸在幻想里的人给吓了出来。
意识到自己刚才在想什么之后,他只觉得面如火烧,恨不得立刻扇自己一个耳光绕以泄愤。他心里清楚的很,在林晨初结丹的那天,就是自己和他决裂的时候,两人就此形同陌路,永远都不能在做朋友了。
事情又回到了原点,一切绮梦皆破碎,他不得不失落的接受现实。但是不管事情变成什么样子,他都不会允许林晨初出事情的,绝不!
而此刻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由钟磐寂的好基友,变成真·好基友的林晨初,还独自一个人待在山上吹箫。
咳咳,大家千万不要误会,林晨初绝对不是在吹那个箫,而是再吹这个黑黑红红还会发热的箫……算了,我不解释了,免得大家越看越误会……
这只六孔玄箫音色空灵清脆,停在耳中似乎有一种让人情不自禁沉醉的魔力,宛如九霄之外的渺渺仙乐一般唯美,但是配上米花所作的曲子,竟然会给人一种精神为止一震的感觉。
曲子的确是好曲子,鬼谷子就算上厕所蹲马桶的时间锁哼出来的小曲,估计都足以在广场舞上轮回播放一两年了。但是每次吹奏的时候,他都会觉得有违和感,却又说不上来究竟是那里违和。他曾经以为是谱子的原因,因此还特意吹试了天朝著名的《梁祝》,结果效果让他大失所望,这曲子用玄箫吹出,非但没有那种情意绵绵的感觉,反而让人只觉莫名的俗不可耐。
说道这里,不得不说一件趣事。他更曾恶搞的吹过一次《最炫民族风》,当时场面相当混乱且极具喜感,不但他自己听完之后恨不得自戳双耳,以保证心灵的安宁,就连五音不全的钟磐寂都跑出来大声抗议,深情款款的抛给他三个字,就极其不仗义的、疯也似的逃了,至于三个字就是——“我好想去死!”(作者你又调皮了)
虽然始终无法将自己融入箫曲之中,但是每次他吹奏的箫乐之后,吸收灵力和增长修为的速度就会更加快一些,虽然不知道这是为何,但是至少对自己不是怀事。
吹着吹着,忽然他脸色一变,大喊一声:“卧槽!”就赶紧收回了玄箫。
刚才他吹奏的过分投入,竟然忘记了时间,随着箫曲的渐渐激进,他的灵力竟然也不安的躁动了起来,竟然有隐隐冲破金丹期的势头。不过现在实在不适合冲击金丹,他冥冥之中总觉得有人要害他,若是钟磐寂不在,他害怕自己独自贸然冲阶会遭人暗算。
若是自己受伤或者是有什么不测那到没什么,但是他害怕第一个遭殃的就是钟磐寂,林城百分之百会借此机会干掉他,因果效应之下,主角被自己这个最大的炮灰反派拖累死了,恐怕算到头来,自己也绝对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
好不容易稳下了躁动的灵力,他松了口气,恶毒的吐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