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好些了?”
“嗯。有没有说出去?”
“当然没有。我答应过你,岂会言而无信?”
“我承诺你活着回来的,我也做到了。”郭嘉笑着说。
一年多未见,眼里的情愫,眼角的风情,丝毫未减一分。
的的确确,正是他朝思暮想的郭祭酒。
“文若已知。”
“文若无妨,只是徒让其为我担心。且文若已暗中告知公达,在官渡受了公达颇多照顾啊。公达妙计百出,屡策奇兵,为人内敛低调,明公应多多犒赏他。”郭嘉放下手中的书策,话锋一转,“长文,我们虽有通信,但不知这一年中你在官场又结了多少户仇家?”
“无论我的哪一个仇家,都比不过跟你的过结深!”
此话引得郭嘉哈哈大笑,陈群把还在笑个不停的郭嘉拥入怀中。
有什么比活着更好的事?曹操对郭嘉的病仍然不甚明了,看来这一年多郭嘉的身体情况尚可。如果自己当真可以自私地“利用”郭嘉,那么就恳求上苍再容许他狠狠地自私一回,让郭嘉一直健康开心地活下去。除此以外,再也别无他念。
已瓦解袁绍集团这个最大的威胁,最近的许都好似天天都在欢庆节日,酒宴不断日日喧闹。也许只是在漫长的官渡僵持阶段里,许都的民众也处于恐慌之中,谁也不知四处流难的天子会给这座城池带来何等命运。如今最完满的结果让每个人都长长地舒了口气,怎不会想要大肆庆祝一番呢?
热闹的都城渐渐吸引来更多来客,来客中不乏奇门异士。
听闻下人们常常议论街巷里的一位相师,称其相面奇准且问无不答。陈群笑笑,看来许都趋向安定,人们不仅温饱,也有心思扯东扯西了,甚至连江湖半仙都能捞到闲钱。
不出几日,在郭府门前偶遇军师荀攸,荀攸身后还站着一位年纪轻轻的道士,虽在俗世,那清瘦的道士身上却仍附着几分仙风道骨的神韵。定睛一看,其气相玄秘难辨,无从窥探。
“公达,这位是?”
陈群甚是不解,为何荀攸会与道士同行。
“长文,容我向你引见。这位是神算朱建平。”荀攸又对着那道士说,“朱道长,这位是曹掾属陈群,陈长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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