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里御天说是。
两人缓缓走到那宫殿门口。白雪纷飞,他深深的凝视那里的一片沉寂。这里,宫人都不来,因此白雪初积没有脚印,看上去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台阶的缝隙中,残留乌黑的血迹。那是哪个人的热血曾留在这里?
驻足良久,莲珏叹息。
“可有酒?”
东里御天唤来人,“备酒。”
第一杯,尽撒于地。第二杯,莲珏饮尽。
“当日不曾与各位喝一杯,今日必得醉一场。”
东里御天没有阻止,只把骨伞更倾斜,站在他身后,挡住吹来的风雪。
莲珏一腔言语,终究无从开口。天下之事,欲说还休。
待他有点醉了,说,“他们都走了。”
“他们该走了。”
莲珏因为饮酒的缘故,浑身都热起来,难得的一团热。他面颊红润,微微笑起来,又像是初见时红烛照耀下那个模样。
东里御天心里也有一团火。
此时,有人来报,说军中三位大人求见。
莲珏一听,说,“又有人找你,真烦。”
他不满的看着东里御天,眼神湿润,委屈得不行。
“不要去。”
“不是经常念叨国事为重么,你清醒着,可不会这么说。”
来报的人没有等到君王的回应,只一阵梅花飘落,人影便不见了。
雪地也无脚印。
把人放在水边,水池氤氲,这里的暖气催得酒意更甚。
莲珏半睁着眼,“哦,又是故地。自己也像个故人了。”他幽幽说,“想要粮草吗?”
东里御天眼睛都通红了。“想。”
莲珏把人按在池边,直接坐他腰上,俯身舔了舔他的嘴角,摇摇头。“不给。”
“真的不给?”
两人的角色是换了。当初的帝王不是帝王了,他还记得自己曾在这里受过的屈辱。
他用自己的身体,去换粮草。
东里御天说,“知道你心眼小,记得清清楚楚。”
莲珏说,“趁我还记得,今天就报了这仇吧。”
东里御天已经恨不得立刻扒光他衣服,但为了配合出这一口气,只得忍耐住。
“你说怎么个报法?”
“你今天不许动,就装忍辱负重的帝王。”
东里御天不满的说,“不用装,本来就是。”
莲珏一瞪眼,本来就是!“闭嘴!”
东里御天赶紧把嘴闭上。
莲珏紧紧慢慢的脱他的衣服,东里御天问,“能不能快点?”
“让你说话了么?”
“这么玩,迟早要生病。”
莲珏着实嫌他多话,把一根发带扯下来塞他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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