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过是想要左右逢源罢了。”说完,想起柳绯月那性子,倒不怎么蘀她担心。柳绯月并不是心思重的人,倘若心思十分重,夹在她跟小顾氏、戚中中间早抑郁成疾了,如此骆老夫人她们不敢用这样的法子。
何循笑道:“只这么说,吓唬吓唬骆丹枫,也叫他跟绯月好一些。只是我瞧着你心思都放在外头了,定是在家中无事闲的,也不知这什么时候……”说着,就摸向柳檀云的肚子。
柳檀云笑道:“怎地,如今就想抱儿子?这可好,将来跟大哥一样七早八早地抱了孙子。”
何循闻言忙道:“那就不巴着那小东西来这么早了。明年八皇子就该封王了,若是陛下给他个闲王的封号,那大家就都皆大欢喜了。”
柳檀云笑道:“别高兴的太早,有个逸王,若是再来个清王,凑成清逸二字,就算是早定下心来的逸王指不定心里也要泛着嘀咕,疑心自己会错了陛下的意思,想着陛下不是要叫他做闲逸王爷呢。倘若如此,到时候皇家里人才辈出,便是陛下依旧属意于太子,太子心里也未必能稳住。”说着,心里将八皇子上辈子的封号想了一回,只觉得皇帝舀了自己做皇子时候的封号给了八皇子,定是这时候跟太子有了嫌隙,不然当初那般宠爱七皇子尚且要为太子顾虑,这会子怎一点顾忌也没有。
何循笑道:“你说的有道理,依我看,前车之鉴后事之师,这会子田贵妃、八皇子未免重蹈七皇子覆辙,十有□要远着京中权贵,如此一看,田贵妃也未必想叫自己侄女嫁给骆丹枫,倒像是有意要引了骆老夫人,离间了骆家跟柳家;又或者,知道我们家、皇后娘家一向盯着他们家看,有意引着我们两家破坏此事,到时候柳家也搀和进来,岂不像是太子姐夫一系的人联手攻讦八皇子一系?”
柳檀云笑道:“这么说来,在八皇子封王之前,你们都忍着不还手吧,尤其叫你太子姐夫忍着,百忍乃成精。没事多敢陛下亲近一下,这么着,被人打第一巴掌的时候忍着,被人打第二巴掌的时候还忍着,陛下看见太子脸上的巴掌印,便是恨铁不成钢,气太子和柔,心里也是护着他的,这么着被人打第三巴掌的时候,随太子还手的时候用多大力道,太子只管叫陛下知道他心中的万般无奈何,陛下也不会多气他,只会觉得情有可原,倘若陛下跟太子十分亲密,指不定还觉太子能够自保,老怀甚慰呢。”
何循笑道:“你说的这是什么话,太子姐夫这般大了,一向又能干,哪有……”
“能干是对外头,对家里人出手,可不能这么着。你太子姐夫嘴上要时时刻刻地重复一家人这话,指不定谁爱听呢,要叫陛下看出你太子姐夫在外头能干,在内对着一群兄弟无可奈何,那才叫好。”说着,柳檀云听到外头的梆子声,见自己丝毫没有睡意,又贴着他嘀咕道:“难得半夜了还有人陪我说话。”
何循笑道:“知道我的好处了吧。”说着,见柳檀云催着她睡,便住了嘴,心里想着八皇子封王之前,委实该劝着太子蛰伏,要成大事,自然要忍旁人所不能忍。
第二日一早,因睡得迟,一向早起的柳檀云也没起来,等到耿妈妈进来催,两人才匆忙起身。
待耿妈妈出去后,何循一边穿着衣裳,一边回头问柳檀云,“你说耿妈妈刚才看见我了吗?方才她进来的时候被子可是掉了一半在地上。”
柳檀云说道:“我也才醒,哪里会知道这事。”说着,顾不得帮着何循穿衣裳,不及洗漱,就出去问早上何老尚书吃了什么,待听说何老尚书吃过了早饭,才略安了心,重新进去洗漱梳妆。
过一会子,何征喊了何循去前头说话,柳檀云便先去了何老尚书那边,何老尚书心知没两日柳檀云便要去见太子妃,便叫她寻了何夫人说话去。
柳檀云到了何夫人那边,先瞧见许久不见的何大少夫人露面了,因有了身孕,何大少夫人此时看起来面如满月,略有些臃肿,倒是跟其他妯娌看起来不一样了;随即便瞧见何循的两个庶出妹子陪着一个十一二岁的小姑娘,并一个十五六的大姑娘也在。
这会子何三少夫人顾不得说两句话嘲问柳檀云为何来迟,心里惶惶的,满心里只想着如何讨何大少夫人欢心。
今日休沐,何夫人自是知道何循在,这两人就未早起,虽心里有些不悦,却不表露出来,对柳檀云说道:“坐吧。”随即示意何二少夫人引着柳檀云见过那两位姑娘。
何二少夫人面上淡淡的,不似早两日准备迎接自家妹子时那般欢喜,拉着那位大一些的姑娘,笑道:“这是我如今母亲的妹子,因她家里没人,就随着我如今母亲住在我们家。”
柳檀云见何二少夫人并不提这不请自来姑娘姓名,就知对这位继母的妹子,何二少夫人并不喜欢她。
那姑娘因是被自家姐姐塞过来的,此时虽微微埋怨何二少夫人不周到,但自家也理亏的很,就福身笑道:“我娘家排行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