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滩水。
电梯从下楼变成了上楼,一直到达顶层都没有停顿,从三十三层坠下的每一分每一秒,都仿佛过得格外慢,他舌头离开我的嘴,舔舐着我被头发遮住的脖子和胸口,酥酥麻麻的感觉如同过电,不存在交易而只是一场疯狂的吻,我更加清楚感觉到来自于他的凶猛和狂野。
“你疯了。”
我嘶哑的喉咙喊出这三个字,我不能置信这么柔软yín_dàng的声音是来自于我,太软太绵了,更胜过我在周容深身下呻吟的每一次。
乔苍手扣住我的rǔ_fáng,他狠狠捏着,“是不是再想睡你,我就要整他?”
我捧住他在我rǔ_tóu上啃咬的脑袋,“你敢。”
他嗤笑了一声,“我没有什么不敢,要不要试试。”
他说着话把手探入我的裙底,隔着内裤用手指挑逗我的私密,他不只吻技好,床上厉害,连手指头都很灵巧,他特别会找地方,我觉得他轻而易举就能摸到我的g点,而周容深都是用无数次实践才探索出我的敏感点,乔苍竟然一击即中。
我被他摸得溢出一股热流,感觉下面粘乎乎的,他身体一僵,随后仰起头看着我笑,“你还真是水做的。”
他掌心在我脑后轻轻一晃,我刚要去摸,他一把扼住我的手,盖在他灼热似火烧一样的胯下,他有些sè_qíng问我怎么办。”
我冷笑说乔先生自己惹的祸,当然自己品尝代价。
他再次含住我的唇,勾着我的舌头划滑进他口中,“最毒妇人心。”
电梯门在一楼打开的霎那,乔苍放下我的裙摆飞快松开了我,我贴着墙壁勉强站稳,一批西装革履的男人涌入进来,他们其中有几个认识乔苍,和他非常客气打招呼,乔苍面无表情点头,眼底的情欲已经荡然无存,好像刚才吻我摸我的男人根本不是他,而是我的梦,我的臆想。
他出去后我在电梯外晃悠了半分钟,直到看见他的车离开,我才走出大门直奔等候我的秘书。
他看了一眼我两手空空,“何小姐没有竞拍吗。”
我刚要开口告诉他情况,车内的周容深透过敞开的车窗盯着我头发,他忽然笑了声说,“这款紫玉簪子很适合你。”
我愣住,下意识摸了摸刚才乔苍碰过的地方,果然那枚簪子插在层层叠叠的长发里,不用看我也知道,在月色下一定美轮美奂。
五百万的簪子,他就这么一声不响送给了我。
我心里怦怦直跳,我瞒不了,周容深一定会从市局出席晚宴的官员那里听说乔苍才是拍下这枚簪子的人,到时候他一定会质问为什么在我手里,可我现在主动坦白反而是自投罗网,我咬了咬牙,笑着拔下来,“这个啊,一个女人戴在自己头发上,我和她道别,她拥抱了我一下,可能刮住了。”
他问我那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我若无其事把簪子交给秘书,“是乔老板身边的女人。”
周容深没有说话,也没有再追问下去,秘书为我打开车门送我进去,我闻到一股子很浓烈的酒味,从周容深的呼吸中散开,“你怎么喝了这么多?”
他蹙眉捏了捏太阳穴,“官场应酬推不开,都是同僚,职位高了觉得我不懂事,职位低了觉得我看不起,哪一场都落不下。”
他说完盯着我破裂的旗袍看了许久,我正要解释,他没有给我这个机会,而是将我搂进他怀里,“你今晚美得很不同。”
我松了口气,笑着问他哪里不同。
不知道是我嘴巴里不属于我的烟味被他察觉,还是他看到了我胸口唯一一枚还没有完全褪去的唇印,虽然看上去像一颗疹子,但男人对自己女人身上的痕迹都非常敏感,周容深脸上的表情有一瞬间僵硬,很快又恢复正常。
他晚上借着酒劲把我按在床上,我刚洗了澡,还没有来得及擦身子,他连这点时间都等不了,从背后毫无征兆的进入。
我疼得脸色一抽,他在我背上吻着,一边吻一边大力揉我的胸,他没洗澡,身上的酒气很浓,他其实挺爱干净的,极少有这种情况,我扭头看了一眼他身下蓬勃发胀的地方,有些男人喝了酒疲软,有些男人是酒撞色胆,越是喝了酒越厉害,我觉得周容深就属于后者。
我感觉自己下面都要被撕裂了,火烧火燎的,我央求他换个姿势,他将我抱住,让我正面朝他,他再次把整根都没入进来,我在他身上随着冲击而起起伏伏剧烈颠簸,甚至忘记了问他是不是真的要离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