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认为他离婚会娶我,周容深对女人的划分很清楚,我在他心里就是二奶,永远不会改变,他就算离了,也绝对不是为了我。
周容深今晚过分野蛮,他没有压抑自己,他很大声问我,“现在操你的男人是谁?你是不是只属于我?”
他问了我很多遍,每问一次就要狠狠干我一下,我被他刺得脸色发白,我一度怀疑他喝伟哥了,比平时还猛。
他逼迫我回答他,我给了他想要的答案,他仍旧没有停止,反而卷着我陷入一场更狂劲的暴风雨。
其实被乔苍在电梯里那么一搞,我还真是挺想做的,我抱着周容深在我身上疯狂驰骋冲刺的身体,问他是不是他妻子给不了他这些快感,只有在我身体里才能体会到。
他闷吼着,撞得越来越快,在他快到高潮时忽然拔出来蹭我的rǔ_fáng,我一直觉得自己很会长,我没隆过,也有36c,给男人夹棒子一点问题没有,我跪在他面前,用手聚拢好自己的两只,把他已经膨胀到青筋毕露的家伙塞进沟里,上下蠕动给他摩擦,还时不时低头舔一下那玩意儿的头部。
他整张脸都因为爽而变得涨红扭曲,我伸出另外一只手拿起床头柜上的凉水,直接倒在里面,一冷一热的刺激中他仰起头用力挺动腰身抽了几下,直接射在了我脸上。
我让他看着我一点点吃进去,那玩意很咸,而且特别糊嗓子,我最后实在咽不下去,就用剩下的凉水送服。
周容深躺在我旁边沉沉的喘息,他等我舔光了脸上的液体,笑着把我拉入他怀里,“早晚会被你榨干。”
周容深那几天碰到了点麻烦,据说省公安厅空降了一名副厅长,从外省调来的,顶替了他当初不愿意干的位置。
周容深秘书告诉我,那个副厅长刚来就秘密调查了周容深,除了怀疑他老婆公司有权钱交易,更重要是和他有点仇。
周容深不要的官职这个人要了,很多知道内情的人都对这位副厅长很不屑,表面上卑躬屈膝,背后戳着脊梁骨说他是捡漏的。
这还不是最大的仇,最大的是这个副厅长从云南调来的,当初金三角贩毒集团他没扛住,求了广东的外援,周容深带队直接剿灭,把他脸面扫得比屎还难看,现在他成为了周容深的上级,肯定会处处施压。
小道消息说他要在省厅大会上提议,把周容深贬为副局,新官上任三把火,省里多少会给点面子,再加上周容深前不久闹出的包养和军火丑闻,只要提议报上去,基本板上钉钉。
周容深一旦被贬,接着就是墙倒众人推,副局也未必坐得稳,明眼人看得出他得罪了副厅长,恐怕暗地里要给他穿小鞋,所以必须让这个副厅长在大会上开不了口。
这事我还得求宝姐,广东官场上的爷都是她入幕之宾,她手底下培养的那批外围,把这些老虎唬得神魂颠倒,什么秘密都能从嘴里挖出来,美色是刮骨钢刀,是男人栽跟头的黄土坡。
宝姐告诉我这位副厅长姓刘,很好色,他上马第一天就打听这边好玩的场子,有哪些姑娘有绝活,江南会所的老鸨子委托她带着手下姑娘去盯几天,因为这个刘厅长已经预定了今晚的钻石包房。
这倒是很好的突破口,一旦在自己想搞的敌人手里有了把柄,自然而然就把嘴巴闭紧了。
周容深正好晚上没回来,去了他老婆家陪孩子,我赶到江南会所找到宝姐,让她借我一件稍微保守点的工服,我在小姐休息的后台化好妆,宝姐把我带到包房门口,问我考虑清楚没,其实想要拍他逛窑子的艳照也不一定非得亲自上。
我告诉她这些当官儿的都逛窑子,这不是新鲜事,威胁不到他,官官相护下属就给压下了,唯独他泡了周容深的情妇,谁也不敢插手,刘厅长栽了这么大的跟头,以后绝对没胆量扒他底细。
宝姐也知道就这么一条路子,她叮嘱我小心点,有事喊她,她就在对面守着,千万别让他给强了。
正因为有宝姐在,我心里很有底,我跟着十来个外围进去选台,包房里空气特别难闻,腥臭,而且很骚,像是有人尿shī_jìn了。
桌角堆积了不少粘乎乎的纸团,似乎经历过一场酣战,沙发上坐着三个男人,两个年轻点的下属,中间是刘厅长,五十出头,样貌很丑,脑门上都是秃的,两边有头发,身材白胖,戴着一副眼镜,看上去色迷迷的,小眼睛闪烁着淫光,专拣穿得少的姑娘看。
宝姐安排我站在最醒目的位置,衣服也是艳红色,露着纤细的白腿,刘厅长第一个就把我挑上了,他指了指他旁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