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与秦明月回太和殿的路上,碰上了秦翊。
他已知道秦翊是秦行歌的女侍。秦明月也没瞒他,坦承秦翊原是安排在行歌旁协助的女侍,没想到被江行风调离行歌身边。秦翊解释着行歌昨日至六局将自己调回东宫,行歌等了他一晚,不知太子夜宿军营。
秦翊一个时辰前便等在太和殿。直到百官皆由太和殿而出,她左等右等唯独不见秦明月,问了太监後才知道去了御书房。等在这香径,就盼秦明月快点出现。这香径曲折,怎知太子竟与秦明月并肩同行。
只得告知太子行歌的所在之处,却隐去了行歌是为了要见秦明月而等在绦雪园,只道是行歌在等太子殿下。反正,行歌原先也是等待着太子想要解释,不如就让太子前往绦雪园,她才能和秦明月汇报宫中状况。
果然,江行风听见行歌等了他一夜,哂然而笑,向秦明月与秦翊摆摆手,心情颇佳地往绦雪园快步而去。
秦翊有点讶异,难不成太子殿下其实并不是听说流言,有意冷落行歌?秦明月则是望着江行风的背影,长长地舒了一口气。他判断的没错,他不必担心行歌的人身安危了。
但是到了绦雪园的江行风,满心怒气。远远地就看到江行云捉住行歌的臂膀,靠的极近,像是一对爱侣在说些什麽情话似的,居然胆敢亲吻行歌!这是第几次她们这麽靠近,在他没见到的时候,是第几次的吻?!
该死!
他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炸裂般的疼痛!
047萝香薰纱幔,帐里泪承恩(h)
今天写比较慢,不过还是依诺贴文啦。总算让江行风吃了一口。
明天晚上要是有空会再更新他俩"芙蓉帐暖啄玉面,红浪翻云卷落雪"的床戏啦。
终於,江行风粗鲁地掠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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行歌感觉行风紧搂着自己的力道,呐呐地叫了声:「…殿下…」
没想到江行风忽而笑了起来,彷佛方才的怒气只是错觉,温柔地凝视着行歌说:「秦翊说你等了我一夜,今日还特地来等我下朝?怎麽不在东宫待着,这麽冷的天气,不怕冻着,我看了心疼。」
「…啊?不…不会冷…」行歌听他那番话居然羞红了脸,这是他第一次这麽露骨地表示自己的关爱疼宠。
「嗯?」行风的语调上扬,甚至给人一种放荡勾引的意味,惹得行歌更是不知所措。
正当不知该怎回应江行风时,江行风勾起了行歌的下颚,俯身亲昵地一吻。这吻又深又重,冰凉的唇瓣贴着行歌的樱唇,行歌惊地往後仰头,後脑却被江行风托住,不给她退缩的机会。
他的舌霸道而强势地舔舐着行歌的唇,沿着唇缝撬开缝隙,舔弄着她的贝齿,就要行歌张开嘴,让他侵门踏户的侵犯,挑弄她的舌,纠缠不清。直到行歌轻喘,他才满意地放开,退了出来。他的舌还故意舔出了一点的津液,润泽了行歌的唇。
江行风如此不顾江行云还在一旁,就如需索讨吻,让行歌云霞满脸颊,双眸迷离,不知该说什麽好,只能抵着行风的胸膛,低着头,羞得无法再看江行风或江行云一眼。
而江行云面色不佳,岂会不知江行风这样放肆地在自己面前轻薄行歌,宣示主权的意味浓厚。行歌推拒他,可是却不推拒江行风的亲昵,这无疑又是一次地告诉自己,自己的身分,和他们两人的关系,没有他人介入的可能。
「怎了?害羞了?」江行风亲昵地用下巴蹭着行歌的头顶,手臂又紧了几分。
「...太子真是fēng_liú种。从不看场合的,莫怪太子妃羞怯了。」江行云看得喉咙乾涩,咸咸地讥讽一句。
「喔,皇兄啊?这麽好兴致,隆冬来绦雪亭雪月塘吹箫?当王爷真是富贵闲人,到处游历,好不快活。」江行风淡笑瞟了江行云及桌上的白玉箫一眼。
「六弟如此羡慕王爷生活,怎不对父亲说看看逊位这事,卸下太子之责,也可以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江行云不甘示弱,讥嘲地说道。
「我想父皇不会准许。这麽多年来,几个皇兄都各有所长,唯独对治国这件事似乎没那麽擅长,皇位重担才落到我这老六肩上。否则早立了几位兄长了,还轮得到我吗?真让各位兄长占了便宜。你看看,皇兄不是还能到处教人吹箫?真是fēng_liú倜傥,不拘小节,後宫禁地恣意横行,这样子可不行。父皇知道了不知做何感想?皇兄还是节制些吧。」江行风笑得更加快意,拐弯骂起别人无能、荒淫、秽乱後宫,一点都不嘴软。
「…」江行云语滞,两人每次碰面都是这麽针锋相对。不过,这局,他败阵。但他可没这麽轻易就会退让。
「彼此彼此。今天在朝中萧尚书所提之事,不知六弟打算如何处理?」江行云偏要踩住江行风痛处。即使利用行歌也在所不惜。
反正行歌尚未知晓今日朝中发生什麽事,伤不到她分毫。若江行风真要将这等丑事和行歌计较追究起来,那也是他伤了行歌,而非自己。
果然,江行风的面色冷了几分,依旧带着浅笑:「这闺房之事,没想到皇兄也如同那般俗人,相信了传闻?谣言止於智者。皇兄,你说是吗?」
短短几句话便堵死了江行云还要挑拨的心思。但江行云怎可能这麽好打发?只见他也浅笑回覆江行风:「说的是,只是满朝皆俗人,天下多愚人,就不知道他们怎麽想了。